帅个头!黛榕不由分说地扯着女友,扭回她的头来,好像净齐是什么恶魔,多看一眼就有危险。
“喂,我刚才跟你讲的那些,你记清楚啊。”黛榕人都走了,还不放心地回头嘱咐他。
净齐抛给她一个浅浅的笑容。“嗯,统统都记清楚了。”
二十日星期三晚上,还有韩讳这个名字……他可真是记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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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妈妈这几天最常吼晋欢的一件事就是:“你这女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人家都已经搬进隔壁好久了,你也不会去看看人家,连敦亲睦邻都不会。”
那个人家,指的是韩讳,那句“好久”,其实也只不过几天;晋欢知道老妈又在恨不得把女儿包包送给他了,遂任凭老妈去叨念。
直到这天,是采访韩讳过后的一个星期,下一期的杂志打样出来了,晋欢觉得被采访的人有权利最先看到排版与内文,这才在晚上他工作结束后,带着打样去敲他家的门。
“你剪了头发?”韩讳看见一头短发之姿的晋欢,诧问。
“是啊,好不好看?”晋欢甩了甩头,没有长发在身后飘,有点不习惯,但很轻爽。
“当然好看。”他请晋欢进屋。“只是怎么舍得剪?不是留得很长了。”
“这样就不会害你打喷嚏啦!”晋欢没有多想。
他深吸了一口气,怕自己自作多情。“不可能只因为这个原因吧?”
“就是因为这样。”
晋欢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没心机的诚实会给韩讳带来多大的动荡,他怔了怔,随即浮现出一个感动的微笑,眼神也变得温柔而炽热;这眼光让她的心狂跳了一阵,忽地发现,她这不等于是变相的表白?虽然含蓄了些,但她知道韩讳一定懂。
她脸红了,赶紧祭出她今天的来意当挡箭牌,“这是杂志的打样,等杂志出刊了,我再拿几本给你。”
“谢谢。”他收下,目光移向杂志,晋欢的尴尬解除。
他捧着杂志,却只大略翻了翻,就搁在桌上了。
“你不仔细看看?”晋欢半开玩笑地:“不怕我们把你写坏了?”
“我信任你。”他看着她,眼光很专注。
晋欢偷偷喘了口气,觉得今天的气氛怎么这么暧昧?像是两人对彼此的好感藏了好久,然后一下子全发酵了。
她就着身旁的沙发坐下,又岔开了话题:“你家布置得很温馨呢,好舒适的感觉。”
“我没特别花什么心思,”他环视了整间屋子,“只觉得,家就是休息的地方,依照这个想法,就变成这样了。”
“很好呢。”晋欢想起她家当初装潢的时候,那位天才设计师将她家的天花板做得又花稍又豪华,厨房和餐厅交接的地方,还做成了浮雕的拱门,真是想到就伤脑筋,不由得直说:“比起我们家那个什么罗马凯旋门好多了。”
晋欢边说边笑,韩讳也笑了,他渐渐习惯了晋欢的个性,有话直说,不会刻意隐瞒。
“哦,你把阳台变窗台了。”她发现阳台上一列维多利亚式的白色大铝窗,新奇地走到阳台去看。
“这窗可以整片拉开,所以并不会影响阳台的景致,”他也走出阳台,替晋欢把大窗拉开。“最主要的是,这样就不怕雨打进来。”
“怪不得我妈最近老是在念要在阳台做铝门窗,”她笑道,“原来是看了你这个例子。”
“其实我也是看了这栋楼其他住户这样做,才觉悟的。”他实说。“只是他们的窗面小,隔离感比较大,我的窗户大一点。”
“这样比较好啊,”晋欢赞同他,“我最喜欢这栋房子的地方,就是从这个方向望出去的景致。”这栋屋子在半山坡,门前一片尚未开发的绿地,浓密的树木,十分令人心旷神怡。她对着窗外,做了个深呼吸。“真舒服!我常常就这样待在我家阳台上,都忘了时间。”
时间?仿佛提醒了韩讳什么,“对了,我有个东西给你,你等一下。”
他转身进房间去拿了。
是什么?晋欢没有多想,依旧倚窗而望。今晚的夜色很好,云清雾散,天空干干净净的,一弯月芽俏皮地挂在天上,满天星星闪啊闪……晋欢一闪神,眼前竟也出现了一个闪闪亮亮的东西。
一个蓝色绒盒里,躺着一只银白色的链表;做为坠子的表只有指甲般大小,白金的表面作工精致而典雅,非常漂亮。
“不是很贵重的东西,链子和表面倒都是白k金的。”他拿起链子,绕上晋欢的颈脖替她戴上。“这样,你就不会掉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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