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呜,我不要秀姨走啦!”
“哇,秀姨不要我了!”
见她掉泪,一双小兄妹也不甘示弱,立即加入到哭泣的行列,与她一争高下!
呜哇——事情再度回到起点。
他的头好痛!“好了!”他一声大吼,果然镇住了哇哇哭的三名连体,“秀姨不会离开家的。”
“可秀姨明明说过要嫁人的!”
“秀姨说要离开的!”
“我没——”
“都给我闭嘴。”大家长也不是容易当的。井尚文忍不住揉一揉皱起的眉头,无力地一叹,“阿秀,你什么时候想要嫁人的?”
“我从来没想过好不好?”她忙着应付他们三口子都忙不过来,哪里有这个美国时间来闲想其他呀?
“骗人!”井少阳首先打破她的可怜模样,“秀姨昨天明明讲过要嫁人离开家了!”
“昨天?我没有!”她也不甘示弱地反击。
“有!”这一回充当证人的井家女娃娃,“昨天秀姨亲口说的!”
“我在哪儿说过呢?”她好冤啊!
“在冷食店!秀姨和那个胖姨姨讲的!”地点、证人一应俱全。
“冷饮店?”苗清秀一下子醒悟了过来,“我那是在开玩笑啦!”她就算嫁人,也要等月月阳阳长大之后啊。她才舍不得离开他们呢。
“开玩笑?!”井家大家长冲她一瞪眼,“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可是……”她在三双不谅解的眼睛的注视下,不由得缩了缩肩,“我始终要嫁人的嘛!”她又不是他们井家的私有财产。
“不准!”
“不要!”
“不行。”
声音高低不同,意思却是一个。
“为什么不行?”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人生耶!
“不行就是不行。”三位井家人一致开口。
“我要原因!”凭什么呀?
“我要秀姨陪我做功课!”井少阳振振有词,“没了秀姨,谁陪我去开家长会?”他班上的同学可是全都在羡慕他有一位从不打骂他的姨姨的耶!
“我要秀姨陪我放风筝!”井少月也大声地声明,“没了秀姨,谁陪我睡觉觉?”秀姨软软暖暖的怀抱,一直是她的最爱。
“是呀,我也要阿秀唤我早上起床啊!”井家大家长也有很强硬的理由的,“没有阿秀,谁帮我打理全家?”
“做功课可以请老师,开家长会可以是你爸爸去,放风筝可以请其她姐姐陪,睡觉觉可以抱着你的小趴趴熊,起床可以开闹钟,打理全家可以请别人来做!”苗清秀一一点名反驳。为什么非她不可?
“可我就是要秀姨!”
“我不要离开秀姨啦!”
“对呀,我根本离不开阿秀的。”
呜,全来欺负她一个吗?
“好了好了。”井家大家长担起会议的主导权,“月月、阳阳,爸爸向你们保证,秀姨绝不会离开我们家的。不要再担心了,嗯?”
“秀姨?”两双怀疑的大眼直直地盯住那个问题中的重点主角。
“我不会走了啦!”她能怎么办?再被面前的两小一大这样审下去,她会无力到吐血而亡。惟今之计,只能挥舞白旗投降了,“我发誓,我不离开月月阳阳,行了吧?”
“拉勾!”
“你要发毒誓!”
“反悔的是小狗!”
呜,她的信用跑到哪里去了啊?
“不要再烦我!”她可是也有脾气的!
“呜呜——”
“哇哇——”
指责的眼神,全飞向她。
“好啦好啦!”她立即投降,“我和月月拉勾成了吧?我向阳阳发个毒誓行了吧?我不反悔可以了吧?”要怪只能怪她被井家吃得死死的!
“说话要算数喔。”不愧是血脉相连,三名井家人心意互通、众口一词。
“我……”苗清秀彻底缴械投降,“我要不要将心挖出来让你们看看?”
“那倒不必。”井尚文微微一笑,轻轻地拍一拍怀中的一双儿女,“乖,快去洗把脸。爸爸带你们去吃饭好不好?”
一对小兄妹开开心心地起身奔往洗手间去了。
“好了,你也去换件衣服。”他拍了拍瘫在他胸前的大孩子,语含宠溺,“闹了一天一夜,你一定累坏了。”
“我要死了啦!”低低无力的悲呜从他怀里闷闷地传出来。
“又在胡说。”他弹了她额头一记,“二十五六岁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我孩子气?”她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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