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他讨饶地轻轻摇晃怀中的娇躯,唐沂泱微微松了一口气,“我保证,我发誓,以后我唐沂泱唐某人的视线只停在长安的身上,我只看长安一个人。好不好,不要生气嘛!”
“哼,多谢!”叹息地放松身体,长安任自己靠人背后的温暖怀抱。其实,她是一个很简单的人,最容易忘掉不快了。
“还大言不惭说什么煮饭给我吃。”她睨他。
“好,是我食言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行不行?”坏坏地贴在她耳旁,朝她喷出炙热的气息。
结婚这么长时间以来,唐沂泱早已将长安的脾气摸了个透,知道该如何让她消气,明白如何使她奈何不了他,那就是——让长安意乱情迷。
双臂一用力,将长安横抱起来,冲她咧唇一笑。
“不要啦!”不敢望向他饱含情火的炙眸,只轻轻推拒,“饭快做好啦。”
“等一下再吃。”才不理会小女人的推拒,唐沂泱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进卧室,“现在我要吃我的唐太太了。”轻轻将长安放躺在大床上,他俯低身,与她双额相贴,四眸对视,“可以吗,长安?”充满柔情的低哑叹息,渐渐蛊惑了她的心。
长安没有回答,只将素手圈向他的颈子,无语地迎上他的烫唇。
他要她的身子,她给;他要她的声音,她给;他要她的抚慰,她也给。
只要,他的心里真有她的存在。
“唐大哥。”她爱他啊,所以她给他想要的一切,一切全给她。
“长安。”此刻,他的眼眸中,他的内心里,浮出的是这位小女人;此时,他被深深吸引住的,不再只是她的声音……
开始荡漾的热情喘息、给这问寂静的屋子笼上了一层迷样的旖旎。
夜,正长。夜,更浓。
——***※***——
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跨国型大集团,红阳的业务量大得惊人,相对的工作量也重了许多。
结婚一个月后,唐沂泱在刘扬的死缠烂打下,只得无奈地踏出家门,几乎要逼长安与他来个十八相送,差点挥洒下他的男儿泪。
与长安相识之前的那个他相比,他现在不再发呆,不再空虚,少了绝望,多了笑声,舒展了眉头,绝对如换了一个人似的,换了一颗心,不再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而是开始像个人,一个真真正正的活着的人。
作为好友,刘扬对此是十分欢喜的,只要沂泱能从八年漫长的赎罪自责中挣脱出来,他多辛苦也值得了。于是,他宽宏大量地睁只眼,闭只眼,任唐大总裁将大量额外工作砸到了他身上,每日累得形同一条老狗。
为了朋友,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尚不惧之辞之,况且只是一些工作?
不过,他的承受力也是有——限——的!
今日下午四时十分整,他便哭丧着娃娃脸,死死堵住那尾随时准备逃班龙的外逃之路,决定不再为朋友两肋插刀,而是要重新开始捍卫自己可怜的权利。
“老大,你也太狠了!”将一大叠的待签文件丢到那张总裁办公桌上,刘扬忍不住挥一把热泪,“这些全是你的职权范围,属于你该签的文件耶!我一个小小的业务部主管没有这么天大的权限来越级代理啦。”他老大已经结婚一年了,不是刚满一个月。就连蜜月也早不知重度多少次了,难道还在如胶似漆的粘度上打滚啊?该降降温了吧。
“那还不容易?”终于心满意足地结束与长安的热线情话,唐沂泱龙心大悦地挑眉一笑,似有数之不尽的轻松,“从现在开始,我正式任命你为红阳集团副总裁,红阳所有事务山你全权代理。”名正言顺,这还不容易?
“你疯了还是我听错了?”瞪大眼,不敢置信,“当初咱们讲好的耶,我最多只升级到业务部经理的职位,绝对绝对不要冉加官晋爵的。你这什么意思?!”做一名小小的主管多逍遥自在,可以有充裕的自由时光来泡泡美眉。对于晋职,哈,他小生怕怕。
“没什么意思。”闲闲一笑,唐沂泱单于支颌,扬扬剑眉,“只是眼红你的逍遥自在而已。”哪像自己,整日忙得要死,公事在上班时间完不成回家还要加班至三更半夜,占去了他与长安数不胜数的甜蜜时光——他早就不满了。
“我逍遥自在?”刘扬咬牙狠笑,简直是六月飞霜。“请您唐大总裁扪心自问一下,这一年来咱们哪一个才逍遥自在呀?是谁将小山一般的公务推给别人自己却正大光明地逃班的?是谁在开董事会的时候将主持的大任随手丢给别人,自己却窝到一角去讲热线电话的?是谁准时下班或半途开溜的?又是哪一个苦命鬼在做牛做马无时无刻不被操的?!”讲起来真是血泪多多哪。可那一个厚脸皮的人,竟还眼红人家“逍遥自在”。逍遥自在?讲得这么理直气壮不怕被雷公劈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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