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啸风随意跟石崇亮要了一部蓝色的YAMAHAYZF-R1,显然他相当的自信也很自大。
她露出一抹隐操胜算的笑容斜瞟他,外在条件都不如她的情况之下,他还想赢过她,真是痴人说梦。
石崇亮和梁守德被童啸风“请”到终点线当裁判,四面看台上的观众全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场子里的龙争虎斗。
起跑的旗子挥下,江雁纾如箭般飞射奔出,骑蓝色YAMAHAYZF-R1的童啸风则稍有落后地跟在后面;欢呼声中飞驰如电的江雁纾像抹耀眼的火焰,在人们来不及捕捉的急速中奔驰。而蓝色YZF-R1始终以一轮之差紧追不放,疾速飙过了两圈既没有落后也不见有余力超前。
迅速迈入第三圈,看台上的观众更加疯狂,震天的加油声,源源不断吼着,“火雁、火雁……”
眼看终点线就在前面,加上四面热情的欢呼,让江雁纾以为胜利稳稳入手,不意身后的引擎声加剧,宛若一阵狂风呼啸而过,那一路落后的骑士竟然在最后不到五十公尺的差距里超越她,以一个车身的距离让她败下阵来。
跌碎满地眼镜,包括江雁纾自己那一副,终点线上石崇亮和梁守德目瞪口呆地愣在当场,衬着全场观众哗然的鼓噪声,就如同一场恶梦。
江雁纾傲然摘下安全帽,走向那个面露可恶笑容的胜利者,握拳的双手如果不是使力控制着,只怕她会狠狠地对那刺眼的笑容挥去用力一击。
“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粗犷的童啸风看着江雁纾闪着怒火的灿亮双眸,有着刹那间的闪神,她那狂野的美真的很耀眼,恰似那绚丽的太阳,光芒璀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像极了伊甸园的苹果正诱惑着亚当犯罪。
他没有开口,只是神速将江雁纾搂入怀中,头一低温热厚实的嘴唇重重覆上她娇嫩的红唇,一触而无法自拔。
结结实实的一记热吻,吓傻的江雁纾忘记要反抗,直到一旁的观众狼嚎四起才惊醒她,她张口想要抗议,竟正好给了他的舌入侵的机会,他毫不在乎大家的目光,径自沉醉在最美的餮宴里。
童啸风的双手很自动地抚上她的背,将她的身躯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玲珑窈窕的曲线如同上天特别订制一般镶嵌在他的怀里。江雁纾并没有如童啸风般吻得浑然忘我,她趁隙使劲踹了下他的小腿,用力狠咬他的舌头,乍来的剧痛让他倏地松手,她飞快退后数步闪出他的势力范围。
“有够辣,野丫头。”
童啸风满不在乎地舔了下嘴角的血迹,这只母老虎有够恰,不过很对他的味。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雁纾恼火地瞪着他,无意识地舔着微肿的嘴唇问着。
“我只是索取胜利的奖品而已,你好像付得很没诚意喔!”
“你无耻。”
“哈!刚刚是谁在说,愿赌服输呀?”
他故意逗她生气,看她火星四冒的明眸闪动着晶亮的光辉,真是世间最美的景致。
“你是存心来找碴。”
“怎么可能?野丫头,我只是要你当我的女人。”
“你是谁,我几时跟你有过节?”
“你没有得罪我,我是知恩图报偿你的援手之情。”
童啸风大笑转身往外走,“你可以叫我Tiger。”了得意地挥挥手,“Bye-bye,野丫头,这只是前订,我很快就会来收后礼,要想着我呀!”
直到童啸风坐进那部黑色的BMW旗舰房车,江雁纾才猛地想起他正是一个月前某个夜晚,她在公路上遇到的那个惨兮兮的家伙。
“你去死吧!该死的大笨熊。”
黑色大房车在江雁纾的咆哮中离开重型机车练习场,只留下她气急败坏地在原地愤怒跳脚。江雁纾瞪着那件曾经沾血的黑色T恤,气得七窍生烟,想起那只不要脸的臭老虎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她,她就恨不得宰了他当标本。
她真气自己干么鸡婆回头去看他到底怎样了,早知道他如此恶劣,就该让他死在街上算了,也省得害她颜面全失,还惹来一堆闲气。
最可恨的是她竟然找不到他的下落,没法子报复他。
“哇啊!”她气闷地大喝一声,心烦气躁地关掉电脑,都怪那张捣蛋的脸孔害她交不出已经逾期的电脑游戏程式。
“咚、咚……”
蓦地一阵激昂的太鼓声响起,又引来江雁纾的惨叫,“喔!该死。”
她没好气地拿起手机,要死不活地应着,“もし,も……し……”
“雁子,别闹了,巩总等得哇哇叫,我几时才要把东西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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