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虽然她克服万难的向他进攻,但她也很害怕哪天魅影的刀不是射中盘子,而是她的头。
魅影冷冷的睨了站在门口的任羽韵一眼。
“滚。”这是他让步的最大极限。
任羽韵捧着自己辛苦烤好的小饼干,坚决的站在门口没有离开的意思。
自从魅影收了她的花之后,她足足心花怒放了一个月,可是,待她伤好之后,他又变回这个冷漠又难接近的鬼魅,难怪会叫魅影……
“别这样嘛,人家我辛苦烤了饼干给你吃,你别那么绝情嘛!亲爱的。”任羽韵缓缓移动脚步,将他的警告视为放屁。
咻——又一把刻有“魅”字的银刀嵌入地上的榻榻米半寸,就在任羽韵的脚边。这男人下一把刀搞不好就射在她的脚上,她不依的嘟着一张红唇。
“人家这么体恤你,还做了你喜欢的小饼干。”
“离开。”魅影鬼魅般的警告飘散在屋内。
“别这样……”任羽韵无视银刀给的警告意味,仍不死心的朝目标前进。
“除了岱岱以外,别的女人做的东西我都不吃。”他冷淡的语气中透着淡淡幸福,只要一提起岱岱,幸福便明显的写在他脸上。
室内陷入异常的沉静当中,有一种足以置人于死地的夺命感。
任羽韵起了生平第一次想砍人的冲动,这个不领她情的男人老是在地面前提起别的女人的名字,岱岱这个名字是她从冷漠的他口中第二次听到。
难道,他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叫岱岱的女人?难道她这几个月来的努力比不上“岱岱”这两个字?
她讨厌那个索未谋面的女人,因为那个女人夺去魅影的心,在魅影心中只有她才是重要的。
“岱岱是谁?为什么你这么在乎她?”她是女人,是一个对爱情小气的女人。
她纵然再宽宏大量,也无法接受自己所爱的男人只念着别的女人,而将她所付出的爱全摒弃在他冷漠的防护罩之外。
“你不需要知道。”魅影不屑的说,她不配知道。
任羽韵转向一脸静默的邪月。“邪月,告诉我。”她的心都碎了。
邪月两难的看着一脸受伤的任羽韵。他们四人平时比亲兄弟还亲,但身为他们四人之首的魅影,都已摆明不想让她知道一切,那他这个为人属下的也不好违抗命令。
但是,他可是标准的多嘴男,不说些让人担心受怕的话可不像他的作风,更何况这对鸳鸯现在需要的正是他这一棒啊!
邪月隐起邪俊的笑容,一脸正经的拉着任羽韵出去。
“邪月,岱岱是谁?”她期待答案,却又害怕答案真知她所想。
邪月别有涵义的瞟着一脸不安的任羽韵。
唉!嫉妒,你真是个爱情增添乐趣的小恶魔啊!邪月在心中闷笑着。
“岱岱是馥扬这辈子爱最久、最深、唯一爱的女人。她是馥扬的心头肉、馥扬的小宝贝,只有岱岱才能让他展现笑容、显现柔情,没有岱岱,他也无法活下——”
“够了!”任羽韵颤抖地悲吼道。
她满腔柔情化为滩滩死水,淌着泪,她在邪月带着促狭笑意的黑眸下离去。当然,在心伤之余,她是无法仔细看清邪月眸中那渐渐扩大的奸贼笑容。
***
三天来,任羽韵将自己放逐在东堂的室内游泳池内。她从以前就是这样,只要一遇到不顺遂的事,便会跳入泳池内让自己冷静下来,平缓难过的心。
这座游泳池的上方是一片经过特别设计的透明玻璃,它取代厚实的水泥墙,在白天可享受阳光。夜晚则可赏星子。
“三天……”抬头望着上方透明玻璃窗外的繁繁星子,她的心情复杂不已。
以前,她只要跳入水中就可以将烦恼的事抛出九霄云外,这次她却无法像以往那样释怀,反而愈来愈沉重。有一种好苦好痛的感觉从心中扩散出,蔓延至脑中、喉中、四肢……像要从身体深处爆发出来似的折腾着她的每一处。
一个憋气,她又投入清澈的水中,想将心中那种痛苦、火烧般的复杂心境随着冰凉的水而冷却。
悠然的换着各式泳式,她像条美人鱼般自由的在水中悠游,偶尔还孩子气的拍着水溅起水花,只为了消弭心中燃起的莫名怒气。
“哇!你游得真棒。”银铃般甜美的声音在池畔响起。
任羽韵浮出水面,看着蹲在池畔边、扎着两条麻花辫的美丽女孩。
女孩灿烂的笑容立刻博得任现韵的喜欢和信任。她喜欢她那种纯真的孩子气,以及自然散发出的优雅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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