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啊……嗯……啊……啊……”
又来了!
夜夜春宵,就算不怕变软脚虾也未免太投养生概念了吧!
她瞄一眼墙上的时钟——五点半,严格说来现在应是清晨而非半夜。楼上那对男女是刚开始做?还是根本就一整晚没停过?
真的一整晚都没停吗……哼,把威而刚当糖吃呀!
脱下外衣粗鲁的甩到床上,抓起长发盘上头顶,拿起化妆台的大夹子草率的固定。”持续勃起超过两小时就该去找医生啦!你以为能做上一整晚就表示你很行呀?惜!那表示你有病。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无知!”
一面碎碎念、一面挤出卸妆乳液,两手在脸上胡乱搓了又搓。
“不知道纵欲过会老得快吗?我看你呀I不用到四十岁就老态龙僵了。”
她恨恨地诅咒着楼上那只只享眼前乐不见来日愁的大淫虫,并使劲地用面纸擦拭残余的卸妆乳液,用力之猛队是非擦去一层皮不可。
真不知她在愤慨什么?
“啊……啊……”
又……又来了!
“啊什么啊!牙痛呀!”她低吼,泄愤似的将脏污面纸用力揉成一团,丢准垃圾桶里。
女人毫不含蓄的阵阵吟哦,简直就像在对全世界宣告此刻的她有多么满足、多么快活——
“唉……”她颓然的抓抓头皮,累了一晚上,也没多少体力骂人了。
楼上欢声雷动。
楼下哀声叹气。
每晚都做,做不腻吗?真亏他们还能一直保持这么HAPPY的状况,她对着镜子翻了一下白眼,便走去淋
住在楼上的“情色男女”,就像排定好档期的院线片,时间一到必定上演,而且还具有那种令你有如置身现场般的杜比环绕音效——
真不知这出“骑马打仗”的烂片要演到哪一天才会下档?
哗啦哗啦的水柱打在赤裸的身躯上——莫非她也需要冷却?那样的淫声浪语听多了,好像……好像怪怪的。
怪怪的……唉,处女又不是仙女,怎么可能完全没感觉呢?除非她不正常。
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教人讨厌。
她虽没经验,却很清楚——
有快乐的性,也有痛苦的性;而她即将面临的关上水龙头,果真“原音再现”。
受不了了I
踏出浴室的第一件事便是冲去冰箱举头猛灌几口。
可恶!
变态!
要做就做,投人叫你们不能做,问题是只会做不会关窗户就太教人唾弃了I
气密窗相较于一般平价铝宙的最大不同,就在于气密宙具有相当理想的隔音效果,以他们那般程度的音量,只要关上窗是不可能会传出来的。
偏偏楼上的每次都不关宙。
其实,楼上不关窗也无所谓,她自己把窗关上不就得对哦;为什么她不把自己家的宙户关上呢?
为什么?
真正变态的……到底是谁?
“好命”二字,在一般人的通俗定义中,绝对是和大富大贵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那么,住华宅、开名车就更不是每个女人在廿二岁即能享有的。
同理可证,田心当然是个很·好命”的女人,
但,事实上真是如此吗?
她这个当事人没开口,倒是围在一旁的人兴奋地叽叽喳喳的谈论起来。
“真的开出三佰万呀!我的妈……”芝儿一双眼瞪得像铜铃般,还不自觉地尖叫了起来。
“我是知道田心身价不凡啦!但出价这么高——”琪琪吐吐舌头。“爽一次三佰万,够凯!”
“听清楚.是一夜,不是一次。”蓝妮弹了弹涂有艳红寇丹的长指甲,嘿嘿干笑。“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一夜多次郎’呀!”
“一夜多次?拜托!你是存心想吓死田心啊!”芝儿白她一眼。“好了,好了,你们几个跟着凄什么热闹。三人趋近田心,关心的问道:“你怎么啦?”
田心像是灵魂出了窍,整个人呆若木鸡o
“喂,你不是真的被我吓傻了吧!”站在她身边的蓝妮揶揄道。
“田心……”
她猛地一惊,回过神来。
“这……这……为……为什么……为什么是他!”田心一开口,结巴的厉害,急急的冲到美娜面前。
好命?这筒直是天大的讽刺!像田心这般迫于无奈、不得不出卖灵肉的女人可说是歹命到了极点。
“他?”美娜一脸莫名其妙。“王董啊!你又不是不认识。”就是认识才震惊呀!“美娜姐,你…你……开什么玩笑!”田心直觉自己就快接近歇斯底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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