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关心你。」他又加上一句。「但我更关心那些艺术品,谁教你那时不听我的话,你是咎由自取,可是为何是我的艺术品遭殃?」
仲洹狠狠灌了一杯酒,重重地将杯子放在桌上。「那我很高兴地告诉你-件事,我的财务没有任何损失,一点也没有,了解了吗?」他阴森地倾身向前,逼视阿伦。
「这……不可能的,除非那女人也是天大的白痴。」迎视仲洹投来杀人的日光,就只有咫尺之差,若非仲洹尚有理智存在,阿伦相信自己必会死在他的拳头之下,所以他很快收回自己的舌。
仲洹阴霾地喝着酒,神情有说不出的颓废与怒意。
「有件事我不太明白,她好端端地住在你家,怎么会突然离家出走呢?」
仲洹此刻真不知如何作答才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交缠-番,最后才对阿伦道出实情。
「阿伦,我……实在没想到会吓跑她,她是如此纯洁,却又那么具有诱惑人的魅力,令我感到迷惘……我真的是克制不住……」
「不错了,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能克制住一个月,对你或对任何男人而言都已是最大的极限,很了不起。当然啦,如果她真有你口中所说的那么好就好。」
「我该怎么办?」仲洹眼神清明地询问阿伦。
「大丈夫何患无妻!咱们男人要提得起,放得下,忘了她吧!凭你,还怕会没有女人吗?」阿伦在一边吹风乘凉,丝毫不觉得失去一个女人有什么好伤心的,反正现在男女比例是一比三嘛,跑掉了一个,后继还有两个。
「我只要她,只要她……」
阿伦无奈地摇摇头,「你中毒太深了。」
「可不是!」仲洹自嘲,酒一杯接一杯地喝。
见好友如此,阿伦也不好受,拍拍他的肩。「好啦!猛灌酒人也不会出现的,不如我们平静下来,集思广益,凭我们俩媲美孔明的智商,绝对可以想出良方,找出你那位神秘女郎,揭开她的面纱。」
有阿伦在一旁打气,仲洹的心情好多了,终于露出笑容。「没有人像你那么臭屁的,居然敢自比为孔明,真是败给你了。」
「人嘛!总是要给自己信心啊,不然就只好一面倒啰!」
「那你想我们该如何着手?」
阿伦抚着下颊沉思,「嗯,关于这一点……我觉得从一开始就有很多疑点。先是你那位职员出国,造就是整个事件最大的关键。若换作是你,你会放弃梦想已久的职位吗?没道理呀,对不对?」
仲洹同意地点头。
「然后是那名女子就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而且一丝不挂喔!咦,你还没告诉我,她的身材如何?」
「棒透……怎么扯到这来了,你有何企图?」
「随口问问而已,把你要活吞我的表情收起来吧!我又没见过她,你穷紧张个什么劲,是怕被我抢走?还是你的占有欲太强?我对你那么具有威胁力吗?」阿伦取笑道。
「你少卖乖,言归正传。」
「好吧,你别告诉我你不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很怪异,尤其所有的事都是你那位心上人所言,一切都是片面之辞,根本无法求证。」
「我懂你的意思,因为我也曾怀疑过,但后来我发现她没有理由欺骗我啊!如今她人走了,我的东西她一样也没带走,我买给她的衣服都好好地摆在那,甚至连……」仲洹愈说音调愈愤慨,但一说到这却突然住嘴。
「连什么?」仲洹奇怪的神色引起阿伦的好奇心。
他瞟视阿伦一眼,「没什么。」
阿伦-只手指左右摇晃着,「不,不,不,一定有什么,老朋友了,你还对我隐瞒啊?到底是什么,你快招啊!」
「我说没什么就没什么。」
「那好吧!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耗。」阿伦一派轻松的模样。
仲洹无奈地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阿伦摊摊手,耸耸肩。
「好,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她连我买的内衣、内裤都没带走,一件也没有,也就是说她离开时穿的是男性内裤,这样你满意了吧!」仲洹没好气地说,他只要一想到品轩宁可穿王奕人的内裤,也不愿穿上他为她买的内在美,心中就有股莫大的醋意。
其实他哪里知道,并非品轩不愿意穿,而是品轩根本穿不惯,只要她一穿上那贴身的小东西,她总是有种压迫感,那不是变身女性后就能立刻适应的。而且,她担心她那些哥哥瞧见了,谁晓得是否又是一顿讥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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