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跟踩在舞台上的声音一声声逼近,他含着笑,手拿一大束盛开的玫瑰花来到她面前。
是梦吗?如果是梦,祈求它永远停留此刻,不教她回到现实!
“恭喜你!”
她颤抖着双手接下花束,任由泪水滴在花朵上,凝聚成晶莹剔透的水珠。
视线竟模糊了,被泛滥而出的泪水。
她伸出手想抹去妨碍视线的恼人泪水,却教他给捉住手腕,然后温柔的为她拭去清泪。
“还是这么爱哭?”
“我……我……”她努力的想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只能发出单音。
“你做得很好,我很开心,也以你为荣。”
他的声音好柔好柔,这是自从遇见他后第一次听到的语调。江玫激动的凝视着他,似乎想将他刻印脑海中。
“你……你的身体好了?”刚刚看他走路的样子毫无异样呀!
“嗯!”
“真的?!”江玫兴奋的扯住他的衣襟,完全忘了此刻还在舞台上。“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看你?你可知这一年来我过得多孤单?”虽然知道相见该是快乐的,但一想起自己所承受的辛酸,江玫终于忍不住对他抱怨。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落魄痛苦的治疗过程。”
“可是……可是……我好想你!”泪水肆无忌惮的流泄,尽倾心中的伤感。
吉尔对她笑了笑,然后微转过头看向座无虚席的观众席,发现每个人都露出好奇的眼光静静的看着他们。
看着消失了一年的舞蹈名家吉尔史都华突然现身,每个人当然都吓了一大跳,而且他们去年的风风雨雨多少也传到人们的耳里,大家对他们总是有着一份好奇。
他又笑,将视线调回眼前的女人。
“你愿意为我孕育孩子吗?”
“嘎?!”
他怎么突然说这种话?毫无心理准备的江玫瞬间红了脸。
“我唯一的玩伴女郎,这辈子愿意当我的新娘、我的妻吗?”
啊!啊!
这种话……难不成吉尔是在向她求婚?!
是做梦吗?
江玫狠狠的拉一下脸皮,感到一阵剧痛才相信这是事实。
她的泪又不知节制的泛滥了!
这梦寐以求的事,她巴望了多久才等到,怎可能不激动呢?!
踮起脚尖,江玫猛然扑向吉尔的胸怀,紧紧抱住他以宣泄长久以来的思念,和她此刻难以言喻的悸动。
“吉尔!吉尔!我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好久!”
“这么说,你愿意当我的新娘?”
“嗯!当你的新娘,你的专属玩伴女郎,还有你的舞伴。”
支起她的下巴,吉尔给她一个长吻,那带着柔情与珍惜的爱恋。
她是他的!这一生,他们完成了前世未完的一个梦。
掌声瞬间又响起,大家兴味盎然的给予台上相拥的两人热烈的掌声,虽然搞不太清楚是发生什么事,但看着他们幸福洋溢的样子,就是替他们觉得开心嘛!
那怀着满腔如烈火的爱情,跨越轮回寻觅爱人的痴傻女子,终于寻到了一生一世让她依靠的怀抱。
四周的掌声如雷,她沉沦在他的舔吻中,期待这一份甜蜜永远延烧,永远呵……
P.S.
赛门亚宾斯与聂乔的故事请看《桃色情焰》。
凯尔史都华与何蔷薇的故事请看《情惑蔷薇》。
—完—在写《烈火舞伶(47)》时,我频频遇到困难,有时完全不知该如何下笔将心中想表达的东西描述出来,也因此,耗费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完稿。
在这期间,我一度陷入彷徨中,因为我的亲朋好友几乎都不认同我是个作家,甚至觉得我游手好闲。理由是这份工作不稳定,而且没有像别人一样规规矩矩的出门上班!
每回一碰面,总是指责我说:怎么都不去工作?!执意将我归为好吃懒做的类型,眼里净是看好戏的嘲讽,因为他们认为我终究养不活自己。即使心有不甘,也无从辩解呀!
于是我陷入犹豫中,该继续创作下去吗?还是认命乖乖的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
有一回去屏东东港一对夫妻朋友家玩,太太叫阿惠,老公绰号叫茶壶,他们是一对甜蜜的夫妻。那一天他们带着我到西方道场拜拜抽签,签诗我已忘,但茶壶一看签诗便笑着对我说:“这签叫你不要想太多,也不用急着往外发展,只要在家里写稿就是眼前最好的一条路。”
我听了莞尔一笑,虽然他是半开玩笑,却是深达我心呀!彷徨的心稍得安歇。
然后在这一段不稳定的日子中,陆陆续续收到新的读者来信,几乎都是喜爱《桃色情焰》的读友写来的,甚至还有来自吉林省的信件。我满心的惊讶,最大的因素是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书有发行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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