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我大学的教室是呈半弧形,采中央空调,学生座位采阶梯式,而前方隆起的舞台是教授的讲台,挑高的天花板、铺着红地毯的地板,舒适的环境是可以得到有效的学习,这是圣我大学的教育理念之一。
“早啊!各位。”左唇边没有半点笑意,表情显得不悦。
见他如此的反应,其他三人心里也有了谱。
“昨天晚上你老爸的秘书call我们call得紧,你没去凯悦?”坐在身旁的兵弈问他。
“去了。”这是实话。“只是没进去。”
“我还以为你一定会去,毕竟还没到摊牌的时候。”坐在前头的纪昊回过头来,他们太了解左了,他擅长在人前伪装温文有礼的形象。
左沉着脸,没有给予任何回应。昨天他原本是打算要进去的,可是他却不想勉强自己下车,只是坐在车里,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见他一反常态的沉默,兵弈用手肘碰碰他。“,你在想什么?”
他勉强的扯着嘴角说:“没什么。”他翻开桌上的书本。
纪昊和兵弈交换了一眼,展霆仍是专注地翻看着手里的会议资料。他们谁也没再追问下去,只要左界不想说的话,就算他们打破沙锅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上课钟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教授适时走了进来。左无心听课,因为他陷在回忆里了。
自母亲死后,他没有怪过父亲一句,但在他心里却怨恨他当年为了工作事业而冷落母亲,连妈妈死前的最后一面也赶不到医院见她,左自始至终都不能原谅父亲。
母亲全心全意的爱着父亲,这样的付出最后换来的只是无止境的等待,看在他的眼里,好不委屈!
尽管这些年父亲尽力想弥补,但已铸成的大错能挽回吗!他从未对父亲恶言相向,还为他在人前扮演好儿子的角色,因为他明白他愈这样做,父亲心里的愧疚就愈深。他要他愧疚一辈子!
报复一个人,有时候是不需要采取多么强烈的手段,反向操作也会有相同的成效。
“你们两个说气不气人!”汪知颖一屁股坐在工作台上,两条腿还在半空中晃。
“是好是坏都让你大小姐一个人说完了,你要我们说什么?”距离她最远,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悠悠的回应,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杂志。
“说句公道话啊!”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朋友,不懂得同仇敌忾的重要性。“算了,要你们说也说不出一句屁来!”“知颖,一个女孩子说话不要那么粗俗!”坐在工作台前的斯文男人看不下去了。
汪知领回过头,一双眼直直的瞪着他。“少恩,你……你可以和我妈结拜了,两个人说的话都一样。”
被点名的魏少恩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坐在远处的男人咧嘴大笑,这两个人真的是生错性别了。
脑筋转得飞快的她,突然想到一个可以出气的办法。“老大,你干脆借我几个男模特儿壮大声势,我就直接杀到他家,给他一点警告!”
“丫头,你古惑仔看太多了!”王海丢开手里的杂志。“借你几个人?你真以为我是黑社会老大。”
“谁叫你长得就像啊!”这句话,她含在嘴里小声地咕哝。
却教王海听得一清二楚。“你找死啊!”不过却非常在意的往沙发旁的全身镜前一站。“我哪里长得像黑社会老大!”只不过身材魁梧了一点、胡子多了一点、皮肤黑了一点,脸看起来凶了一点,眼神狠了一点,其它都还好啊!
另外的一男一女见他自我陶醉在镜子前,都一脸乏力,有志一同的不想理他。
汪知颖转动她的尊臀,面对正在整理照片的魏少恩。“不然少恩你帮我找几个看起来比较凶神恶煞的同学。”
“大小姐,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魏少恩对她的这个想法非常不以为然。“我觉得你应该把事情弄清楚,而不是把事情弄得更加复杂。”
“我就是要去把事情弄清楚啊!”她一直没忘了这个出发点。“找多点人去,我会比较有勇气啊!”这是哪们子的鬼话!
“丫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远处的王海边照镜子还不忘奚落她:“你惟一的优点,就是有勇气!”却是有勇无谋!
“还真是谢谢你啊!老大。”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这句话是贬不是褒二我就是咽不下这口鸟气。”
“也许真如你妈说的,他之所以没来是因为突然有事啊!”魏少恩非常有耐心、非常理智地说:“也许真的是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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