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从他打我那一拳的力量,我就知道,他会为你做任何事!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看上你呢?如果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姜飞掏出手机拨一串号码,“东方圣,我告诉你凌以纯已往家去了。现在在我手中的只有许仙,你还想来救她吗?”
停顿两秒钟,忽地哈哈大笑,迅速合上手机,说:“爱情的魔力真是伟大!尽管他被撞得七零八落,还是拼着命赶来救你,我真是一点没看错啊!”
高瘦男子说:“他不知道地方怎么来?”
“他会来的!只要他够爱这个女人,他就会闻着她的气味找上门来!”
“混账!”许仙忽地跳起来一拳揍向姜飞的脸,却被他轻易捉住拳头。
“别激怒我,这对你没好处!要知道,我还要你干干净净地跟我演一场戏呢!”他抬起手砍向她脑后,然后接住她软倒的身子。
东方圣果然循着她的气息寻来。天已黑,雨已停,树影幢幢,叶子在山风里沙沙作响。他满身是伤狼狈不堪地攀上山顶,在相思庙前站定,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
灯火通明。两排白蜡烛,照亮一间阴森诡异的灵堂。雪白的布幔在风中翻飞,硕大无比的“祭”字墨迹未干,高悬墙上,触目惊心。下面的香案上竖着一块灵牌,上书两字——姜子,让东方圣心中一凛。香案前则摆着一张大祭桌,覆盖着血红的绸缎,凹凸不平略有起伏。
东方圣直觉绸缎下盖着的就是许仙,一个箭步上前就欲伸手去揭。手指刚要碰到绸缎,忽地腿上一痛,卟通一声竟然单腿跪下。他瞟一眼,左腿上中了一弹,鲜血淋漓,病彻心肺。
“东方圣,你认识这灵牌上的字吗?”姜飞握着一柄消音手枪缓缓踱出来,眼里盛满仇恨。
东方圣挣扎着站起来,冷冷问:“你是谁?”
扑一声轻响,他右腿上也中一弹,卟通,这回是双膝着地。
“在我姐姐面前,你不配站着说话!”
“原来,”东方圣明白了,“你是她的弟弟!”他忍着钻心的痛,仍然站起,昂首挺胸面对姜飞,“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许仙和以纯?”冷汗一颗颗自额上冒出来,但他绝不允许自己倒下去。
姜飞也不禁暗自佩服,摇摇头,走到祭桌前,“现在你又知道许仙无辜了?”提起红绸一扯,顿时露出祭桌上的祭品。
东方圣目眦欲裂。祭桌上,许仙竟全身赤裸,面色苍白,躺在一堆鲜花和祭果之间,也不知是死是活。“狗娘养的!”他大吼一声不要命地扑向姜飞就要与他拼命。
但姜飞一抬手枪指住许仙的头,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定定站在原地,一双眼几乎快瞪出血来。
“看样子你确实很爱她!”姜飞嘴角噙着冷漠的嘲笑,“既然爱她为什么又要下这么重的手呢?或者这是你表现爱的独特方式?”他用枪口拨弄着许仙红肿高耸的左颊,“啧啧,好好一张脸变成这样,你还真是怜香惜玉!”
东方圣心如刀绞,全身颤抖。
耳中听得姜飞续道:“当年你也是这样爱我姐的吗?”
东方圣不由疑惑地抬起头,眯着眼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竟敢问我什么意思?”他像被蝎子咬到一般跳起来,“你把我姐送进监狱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派人虐待她?你知不知道她死的时候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东方圣闭上眼,心里已有个大概。那件事应该是父亲指使人做的。父亲向来对敌人不留余地,所以才能在接手祖父事业后的短短十几年就连续吞并若干家公司,将东方集团的规模扩大几倍。
他睁开眼,坦然凝视姜飞怒焰高涨的眼,“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了许仙?”
“爽快!东方圣,如果你我之间没有恩怨,或许还能做朋友!”姜飞把枪往腰间一插,“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打我三拳,如果三拳能把我打倒的话,你尽管带她走。看在你受伤的分上,我不躲不闪不还手,但是三拳过后我还没倒的话,那可由不得你了!”
三拳!东方圣握紧拳头,屏息凝神,蓄积体内最后一点力量。这是惟一的机会了,丝毫马虎不得。
“怎么?还不动手?怕了吗?你不是曾经一拳就把我打倒在地吗?”姜飞嘲弄地挑衅。
砰!一拳击在他鼻梁上,立即两道鼻血喷涌而出。但他却纹丝不动。“你没吃饭吗?”
砰!又一拳击在他左颊,他张嘴吐出一口血,仍是不动如山。“太轻了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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