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绝对不是陌生人!
过去不是,未来也不会是!
“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有权利吻我。”金朵儿把事实告诉他,同时也是在告诫她自己。
是的,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开一个价,我再买你一次。”如果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够拥有她的话,雷迅也认了。
“就算你肯出再多的钱,我也不卖给你!”金朵儿气极了,他以为用钱就能弥补他曾带给她的伤害吗?!
两人怒目相觑,在冷冷的夜风中互不退让地对峙着,直到金朵儿因为受不了夜里的寒气,而不住打着哆嗦,雷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她离开。
就算再怎么气她,他还是舍不得看她冻着啊!
雷迅看着她的身影远去,赫然发现到,他再也无法继续忍受,失去她的生活。
这一次,就算要使出下流手段,只要能再把她留在身边,他都不在乎!
翌日,雷迅就派人调查,他开给金朵儿的那张六百万支票,是否已经兑现、以及那笔资金的流向为何、究竟人了哪个银行账户。
要想夺回金朵儿,首要之务就是先找出她的人在哪儿。
人只要活着,就一定要用钱,而那张支票,正是寻找金朵儿的重要线索。
但任凭雷迅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料到,那张支票居然在一个,以医院名义开一止的银行账户中找到。
“长春医院?”雷迅手里握着刚出炉的调查资料,不知第几次看着这陌生的医院名,他怎么也想不出,这家医院究竟与金朵儿有何关系。
经过征信社更加深入的调查后,资料上清楚地记载着,支票在金朵儿搬进别墅的隔天,就以预付医药费的名义,缴给了长春医院。
整整六百万,金朵儿全掏了出去,而她自己,却连一分一角都没有留下。
“所以她那时候,才会继续做着翻译的工作吗?”雷迅看着资料,想起了金朵儿在那三个月里,从未间断的工作情况,不由得喃喃自问着。
是谁生病了吗?
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怀疑,因为金朵儿只是代人缴医药费,并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当欢更不是她生病了。
再往下看,病人的名字,叫做金正杰。
而他,正是金朵儿的父亲。
“父亲。”答案揭晓,这就是金朵儿卖身的原因。
雷迅拿着资料的手,颤抖得几乎要握不住了。他误会了她……
这么一来,金朵儿的所有行动,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因为金父生病的关系,所以金朵儿时常到医院去探望,而两人闹翻的那一天,正是金父动手术的日子。
难怪她会违背他的命令,说什么都要去医院。
如果换做是他自己,相信也会做与金朵儿相同的决定。
“你真是个傻瓜,只要你肯告诉我原因,我怎么可能会阻止你?!”雷迅看着资料上她略嫌苍白的近照,不无心疼地摇头叹息。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那他也该追回她了。
门铃响起,才刚送走司茉莉的金朵儿,毫无防备地前去开门。不知情的她,还以为是司茉莉去又折返。
几日前,她们夜闯别墅,金朵儿先行离开,而好友则是直到天亮才回来,金朵儿还以为她和雷允桀的事情终于解决了,但司茉莉的脸上却没有笑容,只最静静淌着泪,吓得金朵儿不知该怎么办。
从来,司茉莉哭起来都是颇惊天动地,头一回看到她只是默默流泪,金朵儿当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异常的情况。
金朵儿试图安慰她,想让她说出在别墅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但司茉莉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淡淡地道——
“我要回花莲了。”
在这种情况下,金朵儿说什么都不放心,让她就这样回到花莲,直到这两天,司茉莉的情绪似乎平复不少,金朵儿才答应让她离开。
而现在,按门铃的人会是茉莉吗?
抱着这样的心态,金朵儿打开了家门。
蓦地,一张俊脸跃入金朵儿眼中,被吓坏的金朵儿直觉地想关上门,但对方的动作却比她快得多,她连门都还没合上一半,他已经闪身进屋。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口气不善地问道。金朵儿无法不问,因为她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可以驱使雷迅来找她。
“我是来道歉的。”雷迅开门见山地道出来意。
没错,他今天是来取得她的谅解。
雷迅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大男人主义者,但同时他也奉行“有错就必须要认错”此一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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