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小聪慧又善良的晓语变成这样,感到最痛心的人是她的阿姨吕佳媛和朱哲贤。”
“哲贤?”可言有些吃惊。
“你应该知道他们是旧识。”
“我当然知道,哲贤的爸爸是田家的司机。”可言顺势把哲贤的背景说给石磊听。
“原来如此,他们两人简直就是难友。”
“难友?这形容倒是贴切。”
“但朱哲贤却是到这一次才得知晓语的遭遇。”
“对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以晓语要选在这个时候重演噩梦?”
“因为她与魔鬼重逢了。”
“我不明白。”可言说。
“因为她看到了当初对她施暴的人。”
脑中隐隐约约浮现一个人的身影,但……可能吗?不会吧!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把她圈在怀中的石磊当然也感觉到了,但事实却无法隐瞒,只得残忍的证实她的猜测。
“对,那个人正是她的姐夫尤天顺。”
虽然早已做此推测,但一经证实,可言仍大受冲击。
“不!”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真相不是这样,说我们弄错了,对晓语施暴的人并非尤天顺,而是另有其人,但是……”
“真的是他。”天啊!世上怎以会有如此残忍的事?
“对,真的是他,当初这案子会没有办法办,是因为根本提不到人,你老板就算想办也无从办起,加上晓语的父亲与姐姐根本当这是奇耻大辱,所以便不了了之。”
“田先生对两个女儿一样绝情吗?”
“在物质方面倒是都不曾亏待过她们。”
可言嗤之以鼻。“那方面一向是最不重要的。”
“直到他的外室不堪他一再拖延婚事,率先离开他之后,
他才又回归原来的家庭,并严厉要求两个女儿。”
“那个儿子呢?”
“后来证实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什以?”这真是天大的讽刺。
“那个就不提了,总之他两个女儿都很争气,倒也替他扳回不少面子。”
“所以他就把晓语的受创当成失足,认为她丢尽了他的脸,”可言明白了;但也越发不忍。“晓语实在太可怜了。”
“最可怜的是,当她姐姐从国外拿到硕士回来,顺便带回一个家世良好,一表人才,拥有博士学位,并且有意进军政坛的夫婿时,”
石磊顿了一下。“简直就是晓语最深的噩梦,将她彻底打人绝望的深渊。”
“她一定没有办法跟父亲及姐姐投诉吧?”可言喟叹道。
“却又不甘,才会想出那个下下策。”石磊也满惋惜。
“要多大的伤恸,才会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那样伤害自己呢?”
想起那晚在急诊室中见到的画面,可言犹不寒而怵。
“幸好有朱哲贤陪着她。”
“陪着她把自己弄伤,”可言不以为然的说:“根本就像两只受伤的小动物,除了互相取暖之外,无济于事。”
“你……”
“怎么样?”
石磊笑道:“好像也太过严苛了吧?”
“不这样,我看还骂不醒他,忙是这样子帮的吗?难怪田晓话只会用他?换岚!?
“你可以去当演说家了。”
可言记得那天晚上在山里,石磊也会说过类似的话。
“来,敬我们的演说家。”他朝她举杯。
“那是什以?”她并没有马上将杯子接过来。“酒?你待会儿不送我回去吗?”
“葡萄汁啦!现榨的,保证好喝。”
可言与他碰了下杯子,啜饮一口,马上叹道:“唔,真好喝,又是你妈妈教你的?”
两人熟了以后,可言才晓得石磊有个大家庭,祖父、祖母、爸爸、妈妈、伯父、伯母和叔叔、婶婶,加上同辈的两兄一妹,还有堂、表兄弟姐妹们,至住在中部一个村子里,热闹得很,只不过时机未到,他还没带她去过,但可言已笃定自己一定会喜欢那里,喜欢他们。
“那你未免太小看我妈了,她擅长的是大菜,这果汁谁不会榨呀!也要人教。”
“我就不会,”可言坦白的说:“你说怎以办?”
他勾住她纤细的腰身道:“不怎以办,顶多全交给我来做而已。”
“这么好?”
“不相信?”
可言接道,“是好到几乎无法相信。”
“我口才输你嘛2总不能连手艺都比不上你。”
“口才?”
“对呀!能够说服晓语挺身而出,口才还不算好?胜过我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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