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猛然往她扑过来的咏浦却替她解决了这个问题。“头有点昏,对不起,扶我一下。”
“咏浦,喂,柳咏浦,你振作一点,可千万不要真的昏过去,至少撑到楼上躺下来后再昏,不然我就把你再摔回地上去,听到没有?你听见了没有?”
一半重量都挂在艾葭身上的咏浦则暗地做了个鬼脸,再装做有气无力的说:“是……是……我尽……尽力,你可别再丢……下我不……不管。”
“狡猾鬼、奸诈鬼、讨厌鬼、滑头鬼、骗人鬼、耍花招鬼!”一口气骂下来,艾葭犹自脸不红、气不喘,看得咏浦目瞪口呆。
“没事了?头不昏了?”她原本蹲着检视他,现在当然想起身离开。“那你可以走了。”
“艾葭,”咏浦扣住她手腕的同时,人也跟着翻身坐起。“我拿钱伤了你的心,你用椅子砸了我的头,应该可以算是扯平了吧。”
“这样就算扯平?那我匆匆离开台北少赚的钱,你赔?还有三个月来的相思,你——”
“怎么不讲了?”咏浦终于松了口气,可以不必再那么紧张了。
“讲给你更加得意,我何必?”她理直气壮的反问他。
咏浦没有回答她,反而禁不住心底渴望,一把将她拉近,并迅速吻上她微嘟的红唇。
艾葭才挣扎了一下,立刻热烈的回吻起他来,并将他推躺回床上去。
“天啊!”好半天之后,咏浦才对着用手掌支高身子,俯视着他的艾葭说:“你这热情的小东西。”
“不这样,你哪知道自己错过什么,笨蛋、傻瓜、蠢人!”
咏浦先是愕然,继之放声大笑,笑到艾葭又差点要恼起来。
“笑什么嘛,神经病,有毛病,不理你这个大头病了,我——”她溜下了床垫嗔道。
“别走哇,”咏浦再度坐起来拉住了她。“别走,艾葭,别再走了,好不好?”
“好,”想不到她马上一口应允。“我不走,而且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店,我当然可以不走,该走的是你,柳咏浦。”
“这么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个病人。”
“病人?病人!病你个头啦!”她本来是想两手叉腰的,但左手还被他扣着,只好单叉一只右手,也算聊备一格。
“没错,你刚刚是打中了我的头啊,哪,”他低下头来说:“你摸摸看,虽然没有流血,但肯定肿起来了。”
艾葭的回应是朝那果然鼓起来的地方,用——力——一——按!
“啊——!”而咏浦也果然立刻哀嚎叫痛。
那副可怜的模样总算逗乐了艾葭,换她笑得弯下腰来,最后甚至半倒在地板上,幸好磁砖地板她每天都擦,不怕弄脏衣服。
等到发现咏浦一直没有声音、没有行动,觉得奇怪时,艾葭才终于打住笑声,并抬起头来看。
“对不起,艾葭,”只见他盘腿正色道:“不管我的出发点是什么,立意又有多好,我都错了,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承受着他充满乞求的凝视,她还能不心软吗?更何况艾葭从来不认为他们会因为这件事而分开,对于这份感情,她向来满怀信心。
“早知道你会来认错。”她露出笑容,同时却也觉得鼻子隐隐发酸。
咏浦见到她感动的泪水了,却故意不去点破她。“是,错都在我身上,往后我打算每年固定捐一笔款项给家扶中心,但得出自“咖啡精灵”,你愿意回来帮我的忙吗?”
“你打算捐多少?”艾葭随即睁大眼睛问:“五百万?一千万?”
“你当我在开银行、印钞票啊?这样好了,无论赚多赚少,我都捐出每年盈利的一半出来,你觉得如何?”
艾葭挑高右眉,盯住他看了半晌,而咏浦非但不觉得莫名其妙,还特意摆正姿势说:“你在看我的新发型吗?没关系,你还可以再看久一点,人家说理个头要呆三天,今天刚好是第四天,所以我就迫不及待的冲下来了。”
“我的头发长长,”艾葭摸摸自己快长到肩膀的发尾,再轻拂过他的平头发尖。
“你的反而剪短了。”
“这样才“适配”啊。”咏浦再提:“你什么时候可以回台北?”
艾葭却答非所问:“你找过马平,”所以知道提出捐一半所得的条件,可以打动她。“这里的地址是他给你的。”
咏浦似乎猜得到她想了些什么,便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个条件可能可以说动你,但地址却是崇雨向马平要来的。”
“他们订婚了,对不对?”现在艾葭当然已经晓得康崇雨和柳咏炫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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