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炜羽就在这附近!”
“如果可以看见他,还可以向他要签名!”
“天,我要晕倒了,他竟然离我那么近!”
不到三分钟,餐厅的客人已走得干千净净。
太……不可思议了吧,就算炜羽再有名,大家也犯不着这样追星。女的会跑出去她可以理解,可有必要连男人、老人和小孩也一起奔出去吗?她太小看炜羽了.他已经达到了男女老少都喜欢他的地步了。
大口地咬下手中的汉堡,丁思菱抬头看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炜羽最新单曲的MTV。他好看吗?好像还真的很养眼,不同与别的明星,他有一种自成一格的神秘感和疏离感,可是一人们对他也“热情”过了头吧。
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好了,像他们这种明星,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不是吗?她就不必去凑这个热闹了。
——***◎***——
炜羽——即南宫拓文慢条斯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摘去戴在头上的帽子,让一头长发尽情地披散在肩后,“说吧,我等着听你的解释。”他带着一丝微笑地看着他的经纪人,可眼里的怒意却在显示,他——最好是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呃,应该是……不,大概是……”翁广言支吾道。解释?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歌迷知道拓文的车牌号码,围在车前堵住他们?
“这个?应该?还有大概?”南宫拓文挑了挑眉,“你的解释到底是什么?”发出的声音冷得让人如置冰窖。他从来没有被歌迷堵在街上堵得如此之凄惨,衣服上的扣子已经一颗不剩地全都被扯掉,连带地他的身体也不知被多少双歌谜的手摸了个彻底。
“啊!”翁广言窒了窒.急急地说道,“我想是公司的内部人员把你的车牌号码透露给了歌迷知道,以至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他可是无辜的呀,并且还是受到了连累的可怜虫,整个下午他就随着拓文四处逃窜,整整逃亡了近四个小时才甩掉了跟踪,回到了拓文的住所。如果让他查出泄露了炜羽车牌号码的人,他一定要把那个人扒皮拆骨一番以泄心头之恨。
“不会有下次?”南宫拓文冷嗤一声,双手优雅地交又在胸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保证?”
“最起码,今天我也是受害者,为了我自己好,我也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可怜他一把老骨头.已经二十五岁的“高龄”还要这么折腾,比之当年在校时跑三○○○米还要累,实在够衰的。现在他的一口气还没喘好,又得面对这咄咄逼人的拷问。他是招准惹准了?
“还是——”南宫拓文审视了他一会儿,缓缓地开口.“很难相信你、”
“你……”他错愕。他怎么说也和他大学四年一起度过.他就这么不值得别人相信吗?“再发生的话,我就给你免费打一年的工。”他忿忿然地说道。为了尊严.他赌了!
免费打一年的工?唔,广言是最爱钱的.他都这么说了,那就……
“算了,这次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如果还有下次.我马上换公司。”南宫拓文把头轻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今天下午的运动量好像过多了一点,口也有点干了。
“广言,给我泡杯咖啡。”他闭着眼睛懒懒地叫道。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拓文的家中,就别想要他来招呼自己,还得做好当菲佣的准备去伺候他。翁广言无奈地走到厨房,泡超了老友点名要的咖啡。
端着一杯咖啡和一杯绿茶步出厨房,翁广言推了推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南宫拓文,把盛着咖啡的杯子递向他,“喏,你的咖啡。”
南宫拓文睁开眼睛,接过了杯子,“你没放奶精吧?”他一向不喜欢吃甜的东西。
“没放,我知道你的习惯。”
“噢,”他点点头,喝下了第一口。
“广言——”他咽下了第一口咖啡后开口唤道。
“干吗?”翁广言品味着茶香,享受着忙碌后的轻松。
“你泡的咖啡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喝。”南宫拓文撇着嘴巴,轻蔑地看着杯中的咖啡。
“……”握拳的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反复达十余次,“你既然嫌弃我泡的咖啡,为什么还要叫我去泡?”
“因为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之外,没别人了。”他的理由十分简单。
“那你自己去泡咖啡好了。”他就不会自己动手吗?翁广言没好气地看着南宫拓文。
“不要。”让他自己去泡咖啡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比较爽快,自从第一次动手泡咖啡的结果是让他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后,他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与厨房无缘了,任何经他之手出来的可食性物质最后都会变成不可食性物质,简言之,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厨房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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