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妳这么看得起我,我拚了这条老命也一定会挤进去,好留在妳的身边照顾妳。」
听着李嫂如此坚决的语气,忆钤知道她一定会照自己所说的去做,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安慰,至少有一个人不会让她失望的。这时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以前的一个画面,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变得痛苦,双手紧握衣角。此时一双温柔的手安慰地握住她,她抬起头接触到李嫂了解、同情的目光,奶妈必定也猜到自己又想起以往的伤痛往事。
「小姐,别再想了。都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的过妳新生活,好吗?」
「新生活?把希望放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上?不!连自己的亲人都无法信任了,更何况是一个陌生人?」她脸上的表情淡漠得今李嫂不得不担起心,她以为这是唯一能让小姐重生的机会。但小姐却……唉!只希望这个陌生男人是一个好人,这样小姐才能有好日子过.***
三天后。捷抒和寒飞走进狄苍亭的办公室中。捷抒用着轻柔的语气叫着苍亭。「苍亭,我接到了倩月的传真资料。
苍亭由成堆的公文里抬起头来,看着他们。「有了我要的资料了?」
「嗯!需要我说明吗?」捷抒询问道。
「也好,我看了一整天的公文,妳就略为说明一下好了。」苍亭放下笔,舒适的靠向椅背,示意面前的两人也坐下来。
捷抒倚着寒飞而坐,然后微笑的开了口。「倩月先打了个电话给我,然后才将资料传了过来,她似乎对于这件事有些微词.」「哦﹖」苍亭不解的望着她,不懂她话里的含意。
「因为倩月认为像这种大事,至少也该等到她度假回来才发生。」寒飞搭腔道。
苍亭不觉地一笑,「难道她去度蜜月了,还要管事吗?」
捷抒也笑了,他们都清楚倩月那热心、急躁的个性。「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你要结婚了,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一件大事,尤其又是以这种方式。」
寒飞也接口道﹕「所以,他们嚷嚷着要提早蜜月结束,赶回来参加你的婚澧。」
「该不会你们也告诉了樵斯,否则,他们刚才怎么会打电话来向我求证?也要赶回来参加我的婚澧?」
「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告诉他们,可能是他们看到报刊杂志上的报导吧!因为,金松风早就将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了。」
「捷抒,倩月他们能查出金松风有何目的吗?」苍亭提出问题.「暂时还是没能查得出来。不过他们正专程赶回来,他们不会放弃追查的。」「好,那妳现在就妳所知的先告诉我好了!」
「倩月的资料上显示,金松风独生的女儿今年二十三岁,名字叫金忆钤,那笔土地的所有人是她。有一点附注说明,除非是她结婚了,否则,需满三十岁才能动用那笔土地。」
「更特殊的是,这笔土地的来源是一个叫叶建早的男人转登记给她的。」
「难道这就是金松风要苍亭娶他女儿的用意吗?」寒飞提出他的想法。
「不,我觉得事情不曾这么简单的,金松风才不是那种会替人设想的人。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拿自己女儿终生的幸褔来做赌注?」捷抒反驳他。
「说不定他是不得已的,毕竟,苍亭想要得到那笔土地,就要等到人家满三十岁才行而今,苍亭想要早一步得到它,等不到七年后,而这些年会发生什么变化谁也无法预料﹐苍亭当然要娶人家了,怎么会和阴谋扯得上关系?」
但是……「寒飞,你别忘了,这个金松风从不做对他没利益的事情,他既然会选中苍亭当他的承龙快婿,就一定有问题,不然那么多人都想得到这笔土地,他大可提高价钱,让苍亭花更大的代价,为何只要一亿?」
「那是因为所有权的是他女儿的。」寒飞道。
「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如果他怕他女儿反对,他根本没有那资格出来和苍亭谈,对不对宁苍亭?」捷抒说完,看着苍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询问他的意见。
苍亭这才缓缓的开口:「妳说得对,这笔土地的名字虽然是在金忆钤的名下,但真正作主的人却是金松风,我那时候就察觉出来不对劲。还查到什么没有?」
「有一些,但并不完整。金忆铃在十岁时曾经出过意外,在医院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病情似乎相当严重,连医生都对她放弃了希望,最后是她叔叔坚持不放弃她,才挽回了她的生命。」捷抒停了一下,继续往下说:「对了,顺便提一下,她叔叔就是和你妺妹约会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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