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很快的反驳。“我不要那么早结婚……”
开玩笑!她还没享受够自由的日子,怎可轻易踏入爱情的坟墓呢?
“你——还是不要负责的好,只……不过是失去一层薄膜而已,这年头性爱观念都那么开放了,这种事没什么对不对?”她自我安慰。试图说服他,也说服自己别太在意。
“你说谎。”他不满意地指责她。“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觉得有什么的……”
“我真的没呃……”她的思绪全被他猛地含住胸前蓓蕾的唇给转移了。他的唇深深地吸吮着,直欲将它整个吞没似的。“没……关系啦!”她勉强说出违心之论。
“那这样做也没什么关系哦……”
一个突刺,他的坚挺已深深插入她早已湿润的甬道,他进入得极深,几乎穿透她的深度令她有些许不适,却带来更大的狂喜。
他深浅不一的冲刺着,每一次进入总带给她惊喜般的快感,每一次离开又令她莫名的空虚,将他们带入另一波的高潮,久久不能平复……没关系吗?其实真的很有关系,而且在意得要死。
她非常在意这个夺走她的初吻及初夜的男人,但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意。
或许,有一天她会承认吧!
但,不是现在。???这是个只适合出游的欢乐天气。
却有一群呆瓜在山坡上喊打喊杀的,好不杀风景。
那瞧不见一丝云朵的明朗晴空,可是容不下灰色的抑郁心情呢。满山遍野的菅芒花肆意的染白了山头,像雪似的白花随着每一阵风飞舞,不经意间,每个枯黄的枝叶已挂满毛绒绒的花籽,等待着下一阵狂舞。
这样的秋天,是急待人们欣赏的。
而毕晓蓝却已经对着天空发呆了好一阵子。
自从上次出游后,储军整个人断了音讯。
晚上的会晤自动停止,她也失眠了……生性嗜睡如命的她,理论上是不可能失眠的啦,但,它——就是发生了。
莫名的,她叹息了,为了心中那份难以解释的惆怅心绪。胸口闷闷的她,连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会如此心情低落?想努力遗忘他的身影却又偏偏不能如愿,脑海中的他一日此一日清晰。到最后,他的幻影化成空气吸入胸臆,滋养着她的每一寸细胞。
想他想得疯狂时,她差点理智全失的跑去找他。
还好她只是想想,没付诸实行,不然她不提前“毕业”才怪呢!
基于某种不明原因,她突然不想退训了。
或许……她想了解为什么他会选择这个她不太喜欢的行业吧?
“晓蓝,待会儿该我们了。”班羽萱推了她一下,打断她的自怜。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闲情逸致悲秋?
在T.N.T炸药包的轰轰声中,她可不想重来一遍!班羽萱瞟了瞟左前方扫射着子弹的单挺机枪一眼,道:“待会儿你要是忘了词,害我们重来太多次,我可不饶你!”今天的课程算是结训总验收,教官们是不会太客气的。“喔。”她不起劲地答着。
那股漫不经心的模样直教班羽萱头皮发麻。当班长为了成绩将季桦调成病号班时,每个人都松了口气,心想今天的课程应该稳当过关。没想到毕晓蓝这小妮子又痴痴呆呆令人担了十足的心。看来今天她是霉运当头了……不行!她咬着牙不顾一切地说:“你要想见到心上人就专心点!”
“储军?”毕晓蓝兴奋得瞳孔缩小。
她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
“不然还有谁?”不晓得是不是谈恋爱的人都是这么蠢?还是她原本就笨。最近班羽萱突然觉得,和毕晓蓝这个被爱冲昏了头的女人在一起,有比野战壕沟还大的距离。
“真的?你没骗我?”她的精神全来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到现在还没有。”
“那不就得了?专心点,一次OK好吗?”她可不敢保证毕晓蓝会找得到他!她在心里补充。毕竟在灯光昏暗的几千人大会场里要找个人很难,除非广播,但——这是不可能的!
爱情的力量果真伟大,在美丽远景刺激下,毕晓蓝这个懒得要死的女人竟然在炮火轰轰声中,身先士卒、冲锋陷阵,使得原本前途堪虑的她们得以操作零重复、速度最快捷的颠峰状态下抵达终点。
害得评分的教官眼镜摔坏了一地。
诱惑的肉骨头果真效果卓越呵!班羽萱暗自得意地笑着。
其实毕晓蓝的运动神经好极了。
虽然她素日笃信可以坐车绝对不骑车、可以走路绝对不跑步、有得坐绝对不站、有得躺绝对不坐的懒虫原则,但并不代表她是运动白痴!相反的,她的体能在连队里算是拔尖的,放眼全入伍生团能跑得过她的没几个。只要她愿意,人人视若畏途的体能战技在她的眼里简直视同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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