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母亲、她很关心你的!”沈松群安慰地拍了拍顾瑶蓉的肩,对谨沛斥责道。
"关心我?"谨沛的反应好像听到了天下第一大笑话。“是哦,关心到明知道我还没回家还能在房间里做那件事,做完了之后才悠哉游哉地来质问我的行踪!你打过电话找我了吗?我看你根本联想都想不起要找我这件事。另外,姓沈的,你要克尽做小白脸的职责我管不着,可我警告你,别管到我头上。”
两个大人被数落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晌说不出后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瑾沛边灌着饮料边走回房间,落上锁,将他们隔绝在门外。
回到自己的小天地后,瑾沛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愁。以前的她不是这个样子的,父母离婚前的她是个品学兼优又讨喜的女孩,她不是不需要父母的爱,而是得不到干脆就不让自己渴求……甩甩头,抛开这些往事,她抓了几件衣服走进浴室。
三年十班,教室内乱哄哄的,所有的学生都在做自己的事,聊天的聊天,玩牌的玩牌,讲台上的老师则在唱独脚戏,也不管台下的喧闹声,只想赶快下课了事。这年头钱难赚,保往饭碗就行了,犯不着跟这群太保、太妹过不去,以免丢了身家性命,不值得的!
瑾沛在桌上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没人知道她是睡着还是醒着,她转来上已有两上学期了,沉默、冷酷,连话也懒得多说一句是她给人的印象,没有朋友,似乎也不需要。
下课铃响了,老师迫不及待地离开教室。有个不识相的家伙在瑾沛的肩上推了一把,她缓缓直起身,一根烟递到她面前,是曹琨豪。
“那催眠太师走啦,抽支烟提提神吧!”他笑着说。
瑾沛淡漠地扫了他一眼,手臂动也没动半下。“我不抽,你自己用吧。”
曹琨豪脸部一僵,这女人不给面子!他可不轻易递烟给人的,“怎么?做乖宝宝?”
瑾沛一点儿也不受刺激,反而觉得他很幼稚。“喜欢抽就抽,不喜欢抽就不抽,干嘛明明不喜欢却要装着喜欢?于乖宝宝屁事!”
曹琨豪一怔,忍不往哈哈大笑起来,收起了烟说道:“你还真是酷到了极点,好,我就欣赏你这点。昨天玩得痛快吧?有没有兴趣做我马子?”
又说这个!瑾沛快烦死了,简直不想理他。”昨天跟你们去跳舞是因为我也想跳,并不表示我有兴趣当你马子,更不代表你们要去那儿混我都会跟,就这样!”瑾沛正想趴回桌上,一个大嗓门的女孩偎近了曹琨豪身旁说道:“豪哥,她敬酒不吃你还跟客气什么?别理她,大伙儿全都跟着你,少她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话的正是班上的大姊大李红秋,一个大哥大和一个大姊凑在一起也就算了,干嘛还来缠着她?睡天只不跟去跳个舞而已,瞧那曹琨豪笑得嘴都快歪了,李红秋更是如临大敌,无聊!
“你们想聊天就到别处去,别在这儿吵成不成?”瑾沛不耐地打岔。
曹瑶瞪了李红秋一眼,又温和地看向瑾沛,“你想休息,我就不吵你了。”不想惹瑾沛不快,也为了摆脱李红秋,他说完就走。
李红秋死命地瞪着瑾沛,忿忿地说:“夏瑾沛,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缠着豪哥下放,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听到了没有?”
哼!笑死人!到底是谁缠看谁?“你要是视力不好,看不清楚,我建议你去配副眼镜,别在这里鬼吼鬼叫。”
“你说什么?"李红秋怒极,音量高得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将上发光投向她们俩身上。
“原来是连耳朵都有问题,看来你除了嘴巴之外没有一处功能良好的了。”
面对这样淡然的嘲讽,李红秋气得火冒三丈,猛地亮出刀子指着瑾沛的脸,“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瑾沛漠然地看着眼前的刀子及李红秋,一句话也没说。
李红秋当瑾沛是怕了.满意地笑道:“怕了是吧?我就不信你有多酷!原来不过是孬种一个,要你是敢再嘴里不饶人,小心我毁了你的容!”
李红秋她话才说完,在毫无预警之下,瑾沛抬起脚直直地朝她的肚子用力一踹,李红秋的身体被踹得朝后倒了数张桌椅,整个人倒在倾倒的桌椅间,痛得爬不起来。
瑾沛拾起掉在地上的刀子,走到李红秋面前,将刀子以她脸前不到一时的地方晃了晃,然后猛地插入她脸旁的桌面,冷冷地出声:“若是你以后还敢鬼叫,我就让你这唯一功能良好的器官再也无用武之地。还有,以后再敢随便拿刀指人,我保证削掉你的手指头,看你还怎么嚣张!”所有人都被她吓得说不出话来,尤其是李红秋。瑾沛说完这后若无其事地坐回自己的座位、并趴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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