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蔚深深地凝视她,沉痛地开口:“你已经很久、良久不曾在我面前伪装自己了、为什么今天又用利刺包裹住自己呢?你觉得我会碰触你的脆弱之处并伤害你吗?告诉我,小刺狎,为什么你有这种转变?我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也没错,如果有锗民一定是我。让我走,拜托你,公鸡婆,我不想谈。”
为了防止她挣脱,君蔚将她搂得更紧,“给我一个理由!你不能什么话都不说就走!”“我不需要给你什么理由!"挣脱的方法有上百种;她学过的。
当她决定要脱身时没有人能拦得住——
不知怎么回事,君蔚只觉得腹部一窒,他忍不住蹲下身卧倒在地,她竟用膝盖顶他!
原本不是非常严重的,可是君蔚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便大声呻吟了起来。瑾沛已经奔上阶梯,但终究抵不过听到他呻吟声的焦急担心,又走下楼去。她方才顶得很用力吗?可能是太久没打架拿捏不准力道了吧。她暗忖。
"公鸡婆,你……很痛吗?"她蹲下身问他。
听得出她话语中的焦急和关心,君蔚知道苦肉计奏效,”废话……好痛……”他继续装模作样。
瑾沛从没想到正直。斯文如他会耍手段骗她,顿时急得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那怎么办?你……你究竟哪里痛?我没有很用力呀,会不会撞到你的旧伤口了?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她立即起身想去打电话。
“小……小刺猬……"君蔚没有慌张地阻止她,怕会引起她的怀疑,直要演戏他绝对有天分。瑾沛果然又马上蹲下来。“先扶我……起来……”
瑾沛赶紧挽扶起他、他将大部分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她有些吃力地扶他到沙发上,在要扶他坐下时又不小心被他一勾,结果变成她整个人倒沙发上,而他就压在她身上。
君蔚当然是故意的,他就这样压着她,脸埋在她颈侧。他居然耍这么多手段骗她、只为了和她多相处片刻,为了证明她仍是关心他,他居然如此害怕失去她!
瑾沛不敢妄动,怕又牵动他的伤口,完全没意识到两人的亲密程席、只是一个劲儿担心他的伤势。“公鸡婆……你还好吗?
要不要紧?对不起,我……”
瑾沛说不下去了,而在此同时,君蔚开始轻吻她的颈项、耳垂,谨沛浑身一震,忽然燥热虚软起来,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探索至她的唇,瑾沛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就如同他一般早已迷醉。
君蔚的吻是炽热狂野的,不知何时他已摘下眼镜,不希望他俩之间有任何阻隔。瑾沛捧着他的脸,他动作停滞了下来,隔着飓的距离与她对望着,两人呼吸仍然急促。
"你骗我……"瑾沛仍不能相信他竟有着如此逼真的演技。
"是的……"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再度吻上她的红唇。
瑾沛一方面沉醉、一方面抗拒,也不知打哪来的力气,她奋力推开他。”你太过分了!",’君蔚眼明手快地拉住己起身的她,“别生气,小刺猬,别抗拒我……”
只见瑾沛用力甩脱他,头也不回地奔向阶梯。
君蔚痛彻心扉地喊:“你讨厌我了呜?小刺猬!你已厌恶到不愿再见我了吗?如果是的话,告诉我,我会永远离开你的生命,你的视线、再也不来打扰你,告诉我!”
瑾沛屹立在楼梯上,沉默半晌才颤抖着声音回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知道……明知道不是……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转身面对他喊道:“你究竟想要听什么?你要我承认什么?为什么连一点自尊都不留给我,如果我是小刺猬,能不能让我保留最后几根刺来保护自己的心,如果你那么迫不及待想撇下我的话,那么你就走吧;反正你迟早都会离开我的生命,不是吗?无论我做什么都留不住你……”
她奔回二楼的房间,锁上门,无力地靠着它,终于任泪水滑落了,多少年来她从不允许发生的行为;今天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君蔚缓步上楼,没有发出一点足音。他轻贴着她的房门,仿佛这样做就能感觉到瑾沛的温暖,他不能原谅任何伤害她的人,而现在他最不能原谅的是他自己。坚强一点,程君蔚!你应该要保护她,而不是让自己的害怕伤害她!他再度回到书房,明白自己所能力她做的便是默默守候,为这间迟早会归她所有的公司付出全部的心力。瑾沛开始准备托福考试,升上大四原该课业轻松许多才是,她却比前三年都用功。姚很少在家,每天忙得不见人影,而君蔚也只偶尔才来,他决定多花些时间陪涵芬。熟悉她的生活圈子,因此瑾沛和君蔚两人数个月才匆匆见上广面,说不上三句话又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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