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叫我们大老远跑来有什么事呀?你难道不知道外头很热吗?”沈萱一进安筱琪房门后就大声嚷嚷,跟方才在楼下与安母打招呼时完全变了一个样,真是罕见的温顺乖巧呀!在喝下安筱琪递过来的果汁后才心满意足地大叹口气,一脸满足相。
“知道呀!可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安筱琪哀怨地开口。身一软整个人伏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又怎么了?”左心柔拿着杯子坐在沙发上,将半个身子偎进沙发中,手抵椅背,头往后一仰,让房中的那股凉意吹散身上的暑气。
“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吧!”沈萱瞪着两人,只有她还站着。“一个呈大字型地霸占整张床;一个腿一伸,沙发也没了,还一副很满意的模样,那我要坐哪儿?”她双手叉腰,一脸母夜叉般的晚娘面孔。
“喏,那不是还有一个懒骨头吗?记得你上次来的时候还说很喜欢的,怎么这么快就把它给忘啦?真是喜新厌旧的女人,亏我还特地替她留个好位子,让你和懒骨头续续旧呢!”安筱琪翻身,用嘴角努努墙角的方向,提醒沈萱,还不忘苦中作乐地挪揄她一番。
“放屁!”沈萱撇撇唇,对安筱琪的话不置可否,转身就走向懒骨头,和它相依为命去。
“斯文点,不要老是出口成F脏J,挺不雅的。”安筱琪还不知死活地批评。
“哦!我忘了你是个附庸风雅的F俗女J,失敬!失敬!”沈萱对她甜甜一笑,在心底却暗骂了她几句。
“你们有完没完?”左心柔干脆闭上眼,懒得理她们斗嘴,吵完再叫她好了。
“没完没了了啦!”安筱琪“哇地”一声哭出来,把沈萱和左心柔吓了一大跳。
“你被鬼附身啦!哭得那么难听。”沈萱不明所以地皱眉睇着她。没事就喜欢吓人,上辈子一定是冒失鬼投胎,否则怎会老是冒冒失失?
被沈萱一说,安筱琪又哭得更大声,颇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够了!”沈萱再也受不了地捂住耳朵,和左心柔一起说出。
就在此刻,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筱琪,你没事吧?”安母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宣和左心柔差点没昏倒,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她们欺负了她咧!谁知道她在发什么疯?
两人颇有默契地瞪着安筱琪,要她赶快解释清楚。
“妈,有人欺负──”不理会她们,安筱琪大声地朝门外吼,却被沈萱捂住嘴,发不出声音。
“要死啦!想害死我和心柔吗?”沈萱压低声音说。顺便敲了一下她的头:“赶快说没事。”她命令着。
安筱琪猛点头,囫囵吞枣似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此时外面又传来母亲的声音。
“筱琪?怎么不说话?”
沈萱急得跳脚。“快说话呀!”按着又敲了她一记响头。
安筱琪无辜地瞥了她一眼,又比比她的手。
沈萱这才发现她的手此刻还捂住她的嘴,难怪她说不出话来。干笑两声,沈萱不好意思地放开她。
顺了顺气,安筱琪才慢条斯理地说:“妈,我没事。”
“真的吗?可是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在哀号。”安母一向是这样跟女儿说话的。
“妈,有别人在哪!”安筱琪翻翻白眼。有母如此,夫复何求?她自嘲着,又瞥见旁边两人正掩嘴偷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她不禁更自艾自怜起来。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身边常是一些幸灾乐祸的小人?唉,小人当道呀!
“喔,对喔,我忘了。”顿了下。“要不,你在哭什么?”这总行了吧!不过是一句话嘛,意思到就好啦。
沈萱实在是憋不住笑了。
“伯母,没事的,只是我们在玩而已,她不服输,所以就耍赖哭了。”沈萱编造故事一流,陷别人于不义,她最乐了。
“玩?”安母似乎不太相信,不过后来又觉得有可能。“这孩子就是这样输不起,别理她,让她哭好啦!”
沈萱一听爆笑出来,左心柔也扬高嘴角,觉得有意思极了。
“妈!”安筱琪一阵窘迫。直觉连耳根都红得烧起来了。
“妈什么?你们继续玩好了。”说完便移动脚步,一会儿又停下来。“记得别让她哦!”这句话是对沈萱及左心柔说的。
“是。”沈萱淘气地回应,直至脚步声远去了,又对安筱琪说:“你妈真有意思,不像我妈,太过柔弱了,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容易让人欺负。”
她又想起她那寡情的父亲,在外筑香巢,完全不理会她们母女的死活,只负责给钱,她才不稀罕他的钱咧!若不是母亲一再劝阻,她老早跟她爸断绝父女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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