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冷嘛。”含着满足的叹息,她贪婪的更加搂紧他以汲取温暖。
他真的是她的暖炉,她昏昏欲睡地思忖着。
“暖和的快睡着啦!”他取笑道。
“嗯。”她点头,不想多说话,只想睡觉,真的好舒服哦。
“待会儿全宅子的人可醒了,你会被逮个正着喔!”申玉烙坏坏的提醒。
“他们快醒的时候,你再偷偷把我送回去。”有火炉当然是睡觉第一。
“但是还有个问题。”他好笑的看着她皱起柳眉。
真烦,睡个觉哪来那么多的问题。凌霜不耐烦地随口问着:“什么问题?睡饱了再说不行吗?”
“不行。”他炙热的眼神描绘着她细致的五官,嗓音带着天鹅绒般的魅惑轻轻开口,“你可知道,在夜里女人自动到男人房中只代表一件事。”
究竟是她神经太粗呢?抑或是太放心他了?她进门一抱住他倒头便睡!莫非是他的魅力散失了?
“什么事?”
他故意靠在她耳畔轻呵道:“绝对不是睡觉或是取暖。”
这下凌霜可醒了,睁开的眼眸正好看到他带笑的脸情了下来。
她的嘴一张开便让他给吻住了,可恶!又被他给摆了一道。
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身上的触感是那么的清晰,他的吻、他的手、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凌霜只觉得浑身像是火在烧、裹着高张难抗的情欲,渴求着他的解救与解放。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的衣物全褪了下来,当她火烫的肌肤碰触到冰凉的空气时,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好冷!”
低沉的笑声自申玉烙口中逸出,“这么怕冷,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不要出门啊……咦!别……”凌霜突然惊喘出声,还夹带着细微的呻吟。
而罪魁祸首正笑得狡邪,在她雪白肌肤上制造出一连串甜蜜折磨的唇瓣,引起她急遽的喘息与呻吟。
“嘘,会让人听到哦!”申玉烙满意地看着在微弱月光下,泛起阵阵粉光藕色的肌肤,瞳中藏着旖旎。
“你真是可恶!”
***
“喂,你究竟是惹了多少麻烦?”陶绍谦一见申玉烙踏进起居室马上问道。“昨天领你出来,今天就有人打电话恐吓,还有人上门请你协助研究。”
申玉烙并未立即回答,只是注视着落地窗外明朗的天际。已经下午两点了,他们睡去了大半个白天,不过他还不想叫醒霜儿,她几乎是到了快中午才疲累的沉沉睡去,罪魁祸首自是他!不过,也许霜儿要负一点点责任,谁教她生得太诱人可口了,让他眷恋不已。
“你一点都不好奇是谁吗?”陶绍谦又问。
“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现在来的不过都是一些闲杂人等,白痴才会理他们。”骂人不带脏话,他言下之意是骂陶绍谦笨蛋一个。
陶绍谦没开口反驳,不是没听出他话中的恶毒而是已经习惯了。对他的冷嘲热讽太认真,惨的一定是自己,而有时会和他耍嘴皮不过是为了博得妻子的安慰罢了,现下娇妻不在这儿,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所以当然没必要找气受。
“你不看在我收留你的分上,起码也得顾虑到你那位小情人的安全,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和这只千年豹精相比,凌霜真的是棵超级嫩草。
申玉烙瞥了他一眼,他是该为霜儿的安全多设想。
“有个人和我一样,前些日子上过报,我猜昨晚的事也是他搞的。”申玉烙不怎么情愿的开口。他说得简单但不明了,也亏得陶绍谦那颗精明的脑袋,一想就通,否则有说等于没说。
“冼迪威的多嘴为什么没传染给你呢?”陶绍谦忍不住抱怨道。真的是有点受不了申玉烙的古怪,更怪的是那些和他处得来之人。
“爱听不听,随你便。”
这么一个怪里怪气的家伙为什么可以当神呢!至今他还是想不通。
他与这家伙根本算不上是朋友,虽然申玉烙他们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有点算是他与颖华的媒人,但是,每回见着这家伙他还是忍不住想K他;原因之一,他们与颖华曾同住一年而且还故意引导他误会。原因之二,仗着有颖华撑腰便故意和他作对。原因之三,他欠人K。
“当然听。”除了申玉烙外还有另一只豹精这可稀奇了,就不知是否也有着让人受不了的怪脾气。“你打算怎么做?”
“以静制动。”
“那不就得呆呆的在这儿等。”
“不欢迎,是吗?”申玉烙嘲弄的挑起一眉,笑得可恶,一副又想作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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