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她又要去哪里呢?
申玉烙在等待颖华问清家中的佣人之际,在脑子里仔细回想着下午的一切。
霜儿是打哪儿知道他会赶走奉详岳?
他可以确定这事只有他一人与奉详岳知晓而已,因为当时除了他们俩外四周并无其他人。
而奉详岳又是以什么方法和她联络上的?
“找到了,我知道霜儿人在哪儿了!”
颖华所带来的消息,正好解开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几乎是在同时,凌霜独自一人出现在西区知名的露天咖啡道上,眼眸四处张望,寻找着印象中的身影。
下午所接获的纸条里,奉详岳将申玉烙做的好事全写了上去,还写着关于芸菲死亡之事,至于是什么事则没写清楚,所以她决定来看看。
本来她是打算告诉申玉烙纸条之事并且随同他一起来的,但是,他实在是太可恶了,就只会欺负她、占她便宜,而且,难保他一听到是来赴奉详岳的约便霸道的不准她跟来,以他以往的纪录这是不无可能之事。
她真是搞不懂奉详岳哪里得罪过他了,竟然对他这么感冒。虽然她对他也是有点奇怪的感觉,但是可没申玉烙这么夸张。
凌霜双手不停的搓着手臂取暖,忍下想在原地跳动的欲望,心中埋怨奉详岳为何不快点出现,更开始后悔没带申玉烙来;他来了起码她不会冷,有个大火炉可以抱。
可恶,为什么要选在这么冷的天气又是在室外,分明是想让她冻成冰棒!
就在凌霜冷的受不了,打算打道回府之际,奉详岳终于出现了。
“你可来了,你再不来我就快冻成冰人了。”凌霜喃喃埋怨着,“你说有重大的发现是什么?”
“就你一人来?”奉详岳问得莫名其妙,眼里的光芒亦是深沉的令人看不懂。
凌霜怪异的看着他,点头道:“还有谁会来吗?”
“就目前应该没有。”
不只问题奇怪连回答也怪异得很,什么叫目前?难不成还有从前或是未来?
不管了,得到她想知道的事后就回去,她还想回去抱暖炉呢。
“你说要告诉我重要的事是什么事?”
“别急,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在这里说就好了啊,我还得赶回去唉。”凌霜下意识的抗拒不想跟他走。
“一下子就行了,就在我车上。”奉详岳捉住她的手臂,力量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想要挣脱也非易事。
凌霜就在他半推半哄之下,一头钻进了他的车。
“东西在哪儿?”她努力地想在幽暗的车中看清楚里头的一切。“好暗,我都看不清楚。”
“东西在这儿呢!”
随着他诡异的嗓音,一块渗入迷药的布巾突地罩上她的鼻子。
“呜……”凌霜只挣扎了十秒便昏得不省人事了。
“你就乖乖的睡上一觉,很快就会到了。”他笑道。
咭咭的笑声在夜空下格外的惊心动魄。
***
凌霜是在头晕脑胀、昏昏沉沉的情形下醒来的,在她还搞不清楚天南地北时,一道男子的说话声便传了过来。
“刚开始会有点想吐,但一会儿就会消失。”
闻言,凌霜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大笼子,她被关在一个大铁笼里!
而奉详岳正跷着二郎腿,笑看着她的糗样。
“为什么?”她问,心里有太多的问题需要答案。
但是奉详岳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是我要的。”
“谁才是你要的?不,我该问,你要引谁来?”她以静制动,看他想玩什么把戏。
奉详岳笑了笑。“我要的是跟在你身旁的大帅哥。”
申玉烙,凌霜讶异又不解。
“你找他做什么?”她试图理出一点头绪出来。“为什么不干脆找他出来,而是找我?”
既然他要找的人是申玉烙,为什么不将纸条给他而是送到自己手上呢?会是那个女佣给错人了?
毋需凌霜胡思乱想虐待自己的脑袋瓜子,奉详岳好心的为她解答了。
“因为他太难请了。”也太难对付了。
和他交手过不少次,有好几次自己都差点无法全身而退,若与他正面冲突自己绝对是没有胜算的机会,所以才会需要她;她不只要当饵还得当人质。
他仔细观察过了,申玉烙相当保护她也在乎她,她对他而言是相当重要的,因此若是有她在手上藉以要挟他,事情就好办多了。再说这也会让申玉烙不敢轻举妄动,连带的他胜算的机会将大大地提升,足以反败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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