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点,子扬终于决定出去走走,透透气。
似乎很久没去PUB了。他迅速地从床上跳起来,顺手从衣架上拿起旧牛仔裤和衬衫,准备到附近的PUB猎艳。
住在这里的好处之一,就是有满街的PUB任君挑选。满坑满谷的旷男怨女只要看得对眼,无须询问过去,无须在乎未来,两人一拍即合,立刻就可以找地方“办事”。
这个既复杂又简单的成人游戏,相信不是乖乖牌的白诗童可以了解的。
他以最轻的步伐,蹑手蹑脚地准备开门离去。
“咦?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啊?”诗童的声音由背后响起。
聂子扬的手僵硬地停留在门把上,望门兴叹。
“你怎么还没睡?”不是十点就上床上吗?干么还挑这个时候醒来、破坏他的好事?
“睡到一半突然觉得渴,想出来倒杯冰开水,怎么知道就遇到你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右手还握着一杯刚刚才倒好的冰开水。
都已经睡着了还会被渴醒?看来也只有她白诗童才有办法吧?聂子扬不禁苦笑。
“别让我打扰你的美容觉,拜拜!”他扭动门把,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出去疯狂地解放一下,摆脱掉诗童。
可是诗童不知道哪根筋又不对,一下子就冲到他的面前挡住去路。
“这么晚了你还想上哪里?不会是稿子写不完想开溜吧?”她仰起一张小脸,皱着眉心,噘着红润的嘴巴,气呼呼地瞪着他。
聂子扬低头看着她,无法专心去听她一张滔滔不绝的小嘴到底在说些什么;透过昏暗的夜灯,他只看见诗童隐藏在白色无袖睡衣底下娇巧的胸部,坚挺的蓓蕾似乎在向他招手……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啊?”诗童瞅着他,只觉得他的眼神的有些……奇怪,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子扬回过神来,清清喉咙。“你刚刚说什么?”
诗童翻个白眼,天啊!难不成他在梦游?
“我是说,你不会稿子写不完想开溜吧?”她不耐烦地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子扬挑高眉梢,完全听不懂她在讲什么。
“我只是想出去喝杯小酒,这样也不行吗?”他极力抗拒从她身上飘散出来纯真的吸引力,免得一不小心会走火入魔。
“喝酒?冰箱里、橱子里也都有酒啊?不论是台湾啤酒、海尼根、SUNTORY、JOHNNYWALKER……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不在家里喝,偏偏要到外面喝?”哼!骗人。
子扬的眼角微微抽搐,这家伙是存心想找他麻烦吗?
“我要找有女人的地方陪我喝酒,这样你该懂了吧?”他实话实说,希望她识相点让开。
诗童突然倒退一大步,好像他是一块馒掉的牛排,上面还聚集了一堆恶心的苍蝇。
“你要去酒家?”她皱着鼻子嫌恶地说。“不是!我只是要到附近的PUB喝点小酒、找个女人,弥补我这些日子禁欲的生活,这么说够清楚了吧?”强烈窜起的渴望得不到满足,他的口气不禁变得粗率。
她的脸立刻红得像颗熟透了的苹果,连耳根也染上红晕,好不可口呵!可是,再怎么样他也明了,这个女人不是他聂子扬可以亵渎的。
“你……你要去找可怕的一夜情?”她缩着身体问道。
可怕的一夜情?子扬用力地点点头,眼神毫不迟疑。
“可……可是这样会不小心染上性病,染上性病你就无心写作,无心写作稿子就会交不出来,交不出来我就会……”诗童心里好急,好像有些东西正在失去,她又无力挽回……
不要!她不要他走。
子扬打断她的话。“你放心,我会做好保护措施。”他不耐烦地回答。老天!再不走的话她的贞节就难保了!
“那……祝你玩得愉快。”她看着他的胸膛,他白色的衬衫上有好几颗扭扣忘了扣,让人好想咬一口喔……
他当然有注意到她口水快要流下来的样子。该死的女人!难道她妈妈没教她,遇到像他这样的男人,得赶紧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要出来吗?
“我得走了,回头见。”他烦躁地拉开门,将困扰他的可爱身影抛在脑后。
***
“子扬!真是稀客啊!”眼尖的Bartender阿鲁神情愉快地向子扬打招呼。“好久不见你那潇洒的身影,莫非这阵子到山上隐遁去了?”他打趣着说。
“隐遁?先来瓶可乐娜再说吧。”他摇头苦笑。
“OK,马上就来!”阿鲁动作迅速地将瓶盖打开,连同装了冰块的玻璃杯一起放到他面前。
“你不在的这几个礼拜,可真是让我们流失了不少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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