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季难毓大吼出声。
雷柏庭被这一声大吼吼回理智。这女人竟然意志这么坚定,她只爱大哥……只爱大哥……突然,他好恨大哥!恨他夺去了自己心爱女人的心及身体。
像是变成一只野兽,他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喊,粗鲁的、重重的啃咬着她的唇,她身体的每一处。霸道的分开她的腿,忽视她眼中的惊慌,粗暴的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
雷柏庭惊讶的盯着蜷曲在床另一边啜泣的季唯毓。
她仍是个处女?她竟然是……叼着烟,头发凌乱,雷柏庭仍不失帅气,阴惊的眼中有着淡淡的疼惜,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
他很想说些什么,但却无法开口,想安慰她的念头不断在自己心里浮动。
安慰……他竟然想安慰她?是完壁之身又怎么样?他还是恨她啊!
火速的跳下床,雷柏庭冲进浴室。
不一会儿,雷柏庭带着香皂味走出浴室,显然,他冲了个澡。
一抬眼,便对上一双带泪的美眸。他的心有一刻是停止跳动的,她连哭也是这样动人心弦……
该死的!不发一语,雷柏庭带着冷峻的脸离开房间。
"柏……"季唯毓沙哑的发出声音。从她闪烁的泪眸中,她看见他带着讥消离去。他是在笑她终于遭到恶果了吗?
"柏庭……"她沙哑的呼喊声中带着无奈、不安和伤心。
她知道,这是他报复的开端。
※※※
一早,季唯毓便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早饭。有咖啡、果汁、牛奶、烤过的吐司、煎蛋、火腿和各式的果酱。
她深吸一口气。想了一夜,她决定要将五年前之所以逃婚的原委告诉他,毕竟,他们现在已是夫妻。误会五年,就算他不再爱她,她也要将事情告诉他。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雷柏庭西装笔挺的踏进饭厅。看来他昨晚睡得很好,俊逸的脸庞显得精神奕奕。就是这样吧!所以他才能在商场上屹立不摇,成为商场的龙头老大。
"咖啡。"他将她当女仆一样使唤。
"是。"季唯毓拉回心神,紧张的拿起已装着咖啡的咖啡杯递到他面航。
雷柏庭从容的拿起咖啡,轻啜一口。
"你放糖?"他生气的质问首一脸茫然的季唯毓。
"我放了两颗糖。"她记得他喝咖啡要放两颗糖,不加奶精的。
"谁叫你自作聪明,我喝的咖啡是绝不放糖的。"他高傲的脸上写满不屑。
"那我马上帮你换。"季唯毓拿起咖啡,迅速的帮他换了另一杯。
留柏庭这才开始动手吃他的早餐,看他的报纸。
"我……有话要对你说。"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显示她很紧张。
"说。"雷柏庭也不抬头看他的报纸。
"其实……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事情?"他总算抬头瞄她一眼。
"呃……就是五年前我在婚事前夕离开的事。"要她面对一张看不出表情的冷脸说话,真的很令她害怕。
他不耐的又将视线转回报纸上。
"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说。"
他有文风不动的看他的财经新闻。
"是因为小禹,小禹和我差了七岁,我妈妈因为难产而死,所以小禹一出生便由我一手带大。我高职毕业那年,为了生计只好放弃学业选择工作,原因是我有一个爱赌的后母,她时常在外面欠债。直到我在工厂的薪资不够她的豪赌,她便变卖了我爸爸生前留下的一个牧场。原本我们一家三口还可以靠埔里那座牧场的收入和我的薪水度日的,可是那次……后母欠了五、六百万,我没有钱可替她还债,她背着我偷拿牧场的所有权状去变卖,卖牧场的钱有一千万除了六百万的赌债,剩下的几百万没多久也被她赌光。所以,我只好离开乡下来台北工作,很幸运的认识了你。
婚礼前夕我不是有意带着你给的聘金离开,而是后母她当时又输了一大笔钱,在没钱的情况下,她要卖了小禹,而那时你又忙着洽谈公事,所以我才匆匆忙忙的拿着你的聘金赶回去。没想到,后母拿了钱之后又沉溺在赌博中,没多久便又欠了一笔钱,为了防止她再打小禹的主意,我只好留在小禹身边。没想到,她竟将主意打在我身上,将我卖给私娼寮当私娼寮的皮条客来捉我时,我刚好碰上语晨,他不但救了我,也救了病发的小禹。只是没想到,在他带我回台北的路上,却发生了车祸……而我也从此被你列在黑名单内。"一想到无辜的雷语晨,季唯毓不禁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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