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父亲怎么有你这种儿子!你……你……”高友平气得说不出话来。
没错!他并不是齐景尧的儿子,他只是附在齐景尧儿子身上的魔族人。但也看在齐景尧待他还不错的份上,他才代齐景尧又养了这几条“朱马”五年。
不过仔细想想,五年好像太长了。
齐恒炀冷笑。“没事的话,请回吧!”老实说,他还挺讨厌看这些低等生物丑恶的嘴脸。
然而此时,钱泳就那么凑巧的进了暴风圈。她端着菜走了进来,在满屋子的剑拔督张时。
她十分明白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我将茶放在桌上了,请慢用。”
“什么嘛!”高雅千大叫。连一个小秘书也敢欺负她,太可恨了,“你给我站住!”她举起杯子朝钱涞的脸上砸去。
一时之间,钱涞只能举起左手来挡住那杯滚烫的热茶,但是齐恒炀比她更快的用手替她档了杯子了。
好快的动作,他是怎么来到她身边的?他明明是离她最远的人啊!他的行为就像……
一旁的任迄风也呆住了,莫非他……
齐恒炀将手中的杯子捏碎,茶水和血流满了他的手。
他的笑容令高氏父女头皮发麻。“这就是你们讨论的结果吗?”他绝不会原谅任何伤害钱涞的人,看样子让茂丰倒闭似乎太轻微了。
“恒炀,我……”高友平骇怕了,想为女儿的行为解释什么。
“滚!”齐恒炀的口气好和善,就像高雅千梦想中的一样,但是她现在才明白那是她一辈子都不该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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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是不是?”钱涞火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帮她挡杯子也就算了,干什么还捏破它?自虐啊?她仔细的检视他手上的伤,又摇头、又叹气。
她在生气,他从不知道她也会生气。她会那么生气的理由是否代表着她也有些在乎他呢?他和她从没有靠得如此近过,他从不知道他是如此的……
“你必须去看医生。”他的伤比想像的严重多了。
“为什么?”为了这一点小伤吗?笑话。
钱涞不喜欢他的口吻,他的口气就像奔野一样,是的,就是奔野!他方才的所作所为都是奔野为她做过的事,她不能否认他给她的冲击是那么强烈,而她不喜欢这样。她叹了一口气,让自己又回复到那个忠实勤奋的女秘书上。
“因为你的伤很严重,我不知道还有多少玻璃留在上头,这很危险,你应该知道。”她试着跟他解释这个小学生都应该有的基本常识。
齐恒炀看着她。她又回到她那冷酷的外表下了,又开始用这种平板的音调对他说话,她为什么总喜欢拒他于千里之外?
钱涞避开了他的眼光,她对齐恒炀开始感到害怕。
“没事的话,请怨我告退。”
齐恒炀若有所失的表情以及钱涞刻意的撇清都令任迄风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怎样的纠缠,为什么欲理还乱?齐恒炀看着即将从他家门口离开的女孩,她还是继续在送报纸,一点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原来这就是钱大秘书的真面目。”任迄风朝齐恒炀的方向望去。“还真是个美人呢1”
齐恒炀不喜欢他的说法,坐回沙发,脸上没一点表情。
任迄风开始在半空中浮动,一会儿坐着、一会儿仰卧,姿势变换个不停,这是他有心事时的标准举动。
“奔野,我从不知道你会为人类动心。”更正确的说,他以为他那俊美的堂弟根本看不上女人,即使是魔族人也一样,而现在奔野竟然会喜欢上人类。
“我也不知道。”齐恒炀的回答无疑是给了他正面的答覆。
“她只是个脆弱的人。”任迄风提醒他。
“我会保护她。”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也因为他如此做了,才明白自己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她的生命很短暂。”只不过区区数十寒暑。
“只要她愿意,我会让她喝我的血。”他的法力将可延长她的寿命与他同期。
“奔野。”任迄风实在想不到任何话可以说了。
“你应该明白这是不容于王室的。
齐恒炀当然知道这是个禁忌的婚姻。“迄风,你应该知道与我为敌是多么可怕的事吧?”但是他是魔界的王,他无生就是个统治者,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愿不愿意去做的事,没有任何规范可以束缚他。
任迄风笑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他只长奔野三岁。他们认识了五百多年,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奔野?奔野一旦决定的事即使是奔野的父亲也改变不了,再说这一切一定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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