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炀抓住她。“你为什么要逃?为什么不敢看着我?”他低语。“有时候我也在想,你会这样子对待我是不是代表着你也有一点喜欢我?”
“我……我……”
“我知道你拒绝过我很多次,可是,你却从没说过你讨厌我啊?”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逼我呢?”钱涞努力的想要挣脱地。
“小涞,除非你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不放手!”他早就受不了他们之间模糊难辨的关系。
“放开她!”钱乞分开了他们,把妹妹藏到身后。
“哞哞!你没事吧?”
“我没事。”
“你是谁?”钱乞瞪大了眼。“你想对哞哞做什么事?”钱涞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从小的时候起,他就习惯当她的护花使者了。
齐恒炀的眼睛异常的寒冷,这就是刚才和钱涞说笑的男人。他的怒气在看到钱涞拉着男人的手腕时提得更高了,好个不知死活的人。
“喂!你还没回答我啊!”钱乞怎么看眼前的男人就怎么的怪,他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不是普通人。
“咩咩!我们走啦,别管他了好不好?”钱涞拉着大哥走开。
她心中察觉背后传来声音。
这是你的决定?
她咬着唇,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力,但是她已经不想去想太多了。
对,请放过我吧!
齐恒炀看着两人离去,他的表情十分冷漠。
“这不像是你的作风。”任迄风从树后走了出来。
以前的奔野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杀掉那些碍事者。
“这个宴会真是太无聊了。”齐恒炀回答。“我们回去吧!“
他看到她眼里在乎的神情,她在乎那个人,而他不想让她哭泣,再说这一场戏也该落幕了,他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的自尊拿出来任人践踏。
这是最后一次了,也是该觉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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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涞坐在车子里,泪水滑了下来。
“你喜欢那个人吧?”钱乞叹气。
“咩咩!”她惊叫。
“不然你为什么哭呢?”他是不懂女孩的心,可是他又不是瞎子。“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肯跟他好好谈谈?”再说那个男的似乎也对她情有独钟。
“我我……”钱涞止住眼泪。“你知道我一直都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可是……可是只有这一次我真的不明白。“
“怎么了?有什么好不明白?”妹有意、即有情,再好不过。“你该不会是因为他的长相吧?”现在的女入流行喜欢环男人,要嫁好男人,因为对方太俊美了才教她心里不安?
“不!我……我同时喜欢上两个人。”钱涞把话说出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咩咩!”她抓着大哥的手。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咩咩!我没有骗你,他们两个人长得好像,我常常以为他们是同一个人,我分不清楚谁是谁,有时候我觉得我好像疯了,天底下怎么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呢?”可是齐恒炀给她的感觉却和奔野一样。
“哞哞!你听我说。”钱乞不喜欢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她的情绪实在太不稳定了。“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你现在最应该去做的是分辨你的爱,你比较喜欢谁,你比较喜欢和谁在一起?
瞧他把事情说得如此简单。“我……不知道。”她就是不知道才痛苦的,而且她心里那分背叛者的感觉老是挥之不去。无论她的选择是什么,对另一个人都不公平。
“好好想想吧。”钱乞拍拍她的肩膀。“不管你的结论是什么,大哥的肩膀永远空着等你。”
“咩咩!”钱涞又哭了。
“把眼泪擦擦吧!”钱苑递给她一条手帕。“现在缺水缺得紧,可别轻易浪费水资源啊。”
钱涞露出了一个微笑,因为她明白自己的大哥是如何费尽心思的在逗她开心,只是,她的心仍是苦闷的。
她不能再留在台湾了,她不想再碰到齐恒炀,她一定得走。丢下这一团乱或许是懦弱的表现,但是在无法解决问题的时候,也只好走开,等问题自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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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去美国啊?”朱星亚坐在地上问道。
“喂!臭亚亚,你烦不烦啊;这几个礼拜来你问了几百次了?”欧阳琪琪不爽的咬了一口巧克力。在这种令人郁闷的时刻里,有只烦人的麻雀问着笨问题,实在太讨厌了。欧阳琪琪将吃完的空盒朝朱星亚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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