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哦……怎么会这样?我……”急骤的狂骚由内而外熏红她的身心,让她在晨曦里绽放出诱人的气息。
“为了不让女人罗唆,这时候我都会请她们喝一种宫廷秘药,没有副作用,时效一过就好了。”涂均尧舔着干渴的唇舌,嘶哑呢喃,“只是一段时间内会强烈渴望男人,没事的……”
“没事?我……我……”她已激动得不能言语。
“是不是觉得身子很热?”瞪着她扭动的腰肢,他仿佛已经嗅到从她体内泌出的甜蜜。
“好热……有心把火在烧……”室内的一切变得朦胧,白热幽影连脚趾细缝都不肯放过,紧紧包裹,由内至外,一层又一层……
她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躺到床上,摆放各式诱人姿势。
只知道当那钻入心窝的嘶哑声音要求她宽衣解带,面孔朝着床褥深陷,她全听从了。并且,顺从着体内原始的渴望,青涩的扭腰摆臀……宛如一道已成熟的美味佳肴,邀请品尝。
床畔下陷,鼻子闻到属于男子的体味,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攀附厚实臂膀,求索火焰满足她。
涂均尧却不让她起身,一条黑巾罩住她的视线,不安分的双手也以软绳绑缚,固定在大床两侧。
“对不起,不能让你看到我的脸。”
“呜……不要……”她的腰肢扭摆得更加狂放,面部表情亦是激切无比,接触丝绒床褥的乳尖,敏感的泛着刺痛。“哦——求求你……”
大手轻轻抚触光滑如丝的背脊,敏感的她,立刻呻吟颤抖,让他无法抑制的起了急骤的反应。
脱卸一身轻装,露出健美体魄,不留赘肉的躯干,迫不及待的贴上优美的曲线,随手拈起一把如丝的波浪松发,嗅着其间的香草气息——
下一刻,他的硬挺便深深撞进柔嫩的甬道。
仍是火热、紧窒,比丝绸更柔软甜蜜的女性之泉,并不因为已有过经验就变得易于侵入。
他仍然花了许多时间诱哄亲吻,才让她的身子容纳他的全部,他心满意足的发出一道属于幸福的怒吼,与她的身子紧密贴合。
他的热汗与她的汇集成河,不断急淌到新换好的床被,尽管她狂烈哭喊,急躁的想摆脱炙热的侵占,他仍执意不动——
与她贴合着,密不可分,两具火热胴体仿佛连系成一体。
“求你……求你……”纯纯不明白自己在求什么?身子早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在霸道的占领下,体内窜过一波又一波狂喜的抽搐……
“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他也是极力隐忍,前额、颈子全暴出青筋,胸臆中是一片几近爆裂的窒息。
“哦——”他们同时吐出大气,感受到体内不可思议的大爆炸。
还没完呢!趁着爆裂开的阵阵强烈余波,两具身子缠绵协奏起亘古的原始节奏……没有言语交谈,只有浓郁的喘息不断……
许久……许久……
“你……你好……重……”纯纯气息不平稳,口干舌燥的。
“对不起!”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翻个身,与她并躺,一手无意识的在她的身形凹穴处画着圈圈。
“可以……放开我了……吗?”每一个字都在榨干她仅余的最后一丝丝力气。
“可以答应……不拿开黑布……不看我?”
“为……为什么?”
“不……不能……见人!”他再次幸福的深叹一口气。
“你是钟楼……怪人……还是野兽?”她仍未失去幽默的问着。
“都不是……我是……涂均尧!”
“涂均尧……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可笑?”
纯纯肆无忌惮的狂笑,笑得花枝乱颤、四肢震动……忍不住又喊痛。
“哎哟、哎哟……前伤未愈,新创又来……这可怜的身体啊——”
“于纯纯,想不到你还是业余花腔高手。”他笑说。
“嗄?”
“唱戏唱得不登大雅之堂,只能污辱我的耳朵。”涂均尧欣赏她明朗大方的态度,一般女子碰到这般状况,只怕要呼天抢地闹他个不得安宁。
她还能维持风度与风趣,可见她平日也是个讨喜人物。
“放开我啦!我好渴,想喝水,我保证不偷看你雄伟的身躯。”轻抬粉脸权充作“发誓”用。
他松开她的束缚,但她的双臂早巳僵直得不能动弹。
涂均尧二话不说地取水来喂她,接着又细心的为她揉搓酸麻的肩膀,十指渐渐的攻下丰圆的堡垒……
“喂、喂!你越界了!不能因为我没力气遮掩妖娆美丽、婀娜多姿的曲线,就以为我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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