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之洁撇撇嘴角,很委屈的模样。“梦见我一直不停的相亲,最可怕的是,我穿着结婚礼服站在礼堂上,新郎还有个猪鼻子,还嘟着厚嘴唇要亲我,好可怕,就这么被吓醒了。”
“相亲?之洁应该有很多人追求吧?”
“我才不要那些只看上我外表的男人呢。”顾之洁不依。
“那么,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要像日剧‘美丽人生’的一个镜头一样,女主角死后,男主角专注地帮女主角的遗容化妆的神情。他没有哀伤,没有像西洋片猛亲着女主角,也没掉一滴泪,他只是专注地做着手上的动作,仿佛这是一个很神圣的仪式。”
“你是说想要木村拓哉那样的男人,还是宁愿当一个死人?”凌凡嗤之以鼻。
“不,之洁是说,平凡的爱才是最感人的。”阮袭人温柔地说。
“还是袭人最了解我,凌凡根本就是个果头鹅。”顾之法对凌凡做鬼脸。
“我什么?”凌凡凶起一张脸。
“呆头鹅,呆头鹅,呆头鹅……”顾之洁说个不停。
“你还说!看我怎么修理你!”凌凡说着,拿起一罐可乐用力的摇晃,然后朝着顾之洁拉开拉环。
“哇——”顾之洁惨叫一声,被可乐淋了一头一身。“哼,你以为我好欺负吗?”顾之洁也不甘示弱地抓起一罐可乐对凌凡做同样的报复。
“好呀,看是我厉害,还是你!”凌凡又抓起j罐。
两人一来一往,最后连阮袭人与阿曼达也被卷入了“可乐”大战,一时间,她们都成了大孩子,尖叫嬉闹不已。直到可乐罐掉了满地都是,四个女人累摊了,四肢成了大字躺在地板上。
“幸好附近没住什么人家,否则准被告妨害安宁。”阮袭人气喘吁吁地说。
“要找咱们麻烦,得先过我这一关。”凌凡挥挥她的拳头。
“嘿,你们看!好多星星耶。”顾之洁突然大叫。
星星?方才可没什么星星呀!阿曼达讶异地抬头仰望星空,天空清晰得似乎可以望见银河系,许多眼睛正对着她们眨眼,好似在说它们也想加入她们的欢乐。
阿曼达望着天际最亮的一颗星星。
你爱上我了没有?
宋沐星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是的,我爱你。
你爱上我了没有?这句话就像在问:“魔镜,魔镜,世界上谁最美丽?”的意思一样,不但是催眠对方,也在催眠自己。
这是宋沐星对阿曼达采取的新策略。只要一见面,他就问:“你爱上我了没有?”一天数次,总有一天非要到他要的答案不可。虽然,阿曼达总是笑而不答。
下午,宋沐星一如往常地出现在体育馆。
一阵热身后,宋沐星开始练球。定点,跳投,中距离跳投,三分球跳投,切人上篮、转身投篮,换手上篮,拉杆、勾射……他的每一个动作似不经意,每一颗球却精准无比落到篮网。“涮、涮”球场上不停传来球穿过篮同那种舒服的、爽快的声响,对热爱打篮球的人而言。
只有这个时候,宋沐星的心情是最平静的,眼中除了篮框与球,别无他物。
他喜欢打球,喜欢球鞋在汗湿地板上滑动刺耳的声响,喜欢与对手对峙的刺激,喜欢享受身体在跃起的那一刹那,仿佛飞翔在空中的快感,更喜欢那种掌控球场观众气氛的感觉。
唯独阿曼达……宋沐星一个跳投,球意外的弹出篮网,掉到地板上,咚咚、咚咚地跑到角落发出单调的声响。
他可以掌握任何事,唯独无法抓住阿曼达的心思。
宋沐星不再练球,他开始绕着球场跑。
他对阿曼达一无所知,关于她的过去、她的家庭,还有,她到底有没有情人?
在海滩上与阿曼达有过肌肤之亲后,宋沐星不再碰她。这并不表示他是个很有节操的男人,哪个正经的男人会在沙滩上要一个女人呢?他不是不想要她,那月光下的激情,至今想起,身体仍会不由自己地窜过一阵战栗。他到现在仍记得他手上的触感,记得阿曼达在他怀里的模样,她的表情、她的喘息,他都记得。
但——他真正想要的是她的唇。如果阿曼达的唇是她的“贞操”,那他也可以为阿曼达守住贞操,他的唇只会保留给她。
他想亲吻她的唇。他以他祖父之名立誓,他绝对要当那个人,那个能让阿曼达产生七情六欲的男人。
人家都说射手座的男人容易花心,其实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找到他们的心灵伴侣。就像宋沐星,第一次的心动,或许是惊艳于阿曼达脱俗清丽的外表,着迷于她捉摸不定的气息;被拒后,他在朋友面前夸下豪语一定要追上她,不只因为不甘心,也因为一股征服欲。但,现在,他的心早已被阿曼达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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