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诬赖我!”真是岂有此理,只是到他家去一趟就把掉了的东西全赖给她?没
凭没据的,怎么能含血喷人嘛!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反正他就是一口咬定魏舒云偷了东西。
“心里有什么数?我根本就没偷你家的东西嘛!”
“既然你一直矢口否认,那么敢不敢让我们大家到你房里搜?”这出戏到此
才真正进入高潮,稍早他已经在城堡偏门将项链交给一名女仆,在她还没上楼之
前让女仆把东西放到魏舒云房间栽赃给她,到时候上楼一搜,她可就百口莫辩。
“搜就搜,我自信可以澄清这项误会。”有没有偷她自己最清楚,于是魏舒
云不疑有他地带头往楼上走。
“你尽量搜,我们大家在这里等你。”一时之间在场的人包括阎裂天、卫琳
儿、爱丽丝全都聚在她的房门口,等着为这项纷争评公道。
亚默做做样子地在房间里东翻西找,最后在枕头底下发现那条纯金项链。
“你看这是什么?居然还敢说没有!”
“我真的没有啊!天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这条项链我根本连看都没看
过!”魏舒云紧张得直冒冷汗,在房间里被找到“赃物”,她还有什么藉口可以
辩驳?可是……她真的没偷、真的没偷嘛!
“主人,您说这件事该如何解决?”亚默当然不敢擅作主张,有罪或无罪须
得让阎裂天自己来判定。但是依照他赏罚分明的性格及处事态度,绝不会是太轻
微的处罚。
“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偷那条项链,在这里什么东西都不缺,我干么
大费周章去偷别人的项链?”魏舒云急得快哭了,她有预感这下子就算跳进黄河
也洗不清,只是她真的不明白,是谁要这么陷害她。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东西明明是在你枕头底下找到的,难道它会自己长脚
跑到你房间来吗?”虽然不相信她会偷东西,可是现在不利的证据全都指向她。
“有人啊,天生就是当贼的命,不偷东西手就会痒,我看你八成就是那样的
人。”卫琳儿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着风凉话,这就是她所要达到的效果,实在是
大快人心啊!这下子看她还能得意到几时?
“我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就算逼问她一千遍、一万遍,都还是
这个答案!
“偷了人家送给妻子的结婚礼物,你非但不觉得羞耻,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哪!”看见她那副焦头烂额的模样,心情实在爽快得很啊!
“等等,母亲大人何时这么神通广大?居然知道这条项链是亚默送给妻子的
结婚礼物?从头到尾我都没听见他这么说过哩!”阎裂天一直仔细观察着,终于
被他逮到一个可疑之处。
“我……我只是猜想!”糟糕,得意忘形的结果,是让这个一向精明过人的
儿子产生怀疑,这下可难收拾了。
“是吗?母亲大人您的联想力还真是丰富啊!”他岂会看不出这到底是怎么
回事,亚默闪烁不定的眼神、卫琳儿结结巴巴的说话态度,任谁也看得出来这两
人肯定串通好陷魏舒云入罪,可是却不甚聪明的自己露出马脚。
“对不起,主人,有些话我想应该说出来提供给您作参考。”爱丽丝这时候
突然发言,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她身上。
“你说。”阎裂天指示她开口。
“舒云小姐回来后就在楼下和主人聊天,直到我从厨房走出来才将她带回房
间换衣服,换好之后立刻又被我带了下楼,所以她根本没有机会走到床边去,怎
么可能将项链藏到枕头底下呢?如果她真的偷了东西,只可能在换下的衣服上找
到,您说是不是?”明知道说出这些话后,势必得罪那个幕后主使者,但是不说
憋在心里又难过得要命,因此她决定站在正义的一方,不让魏舒云承受不白之冤。
“你说得有理,我现在宣布魏舒云无罪,她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主使这件
事另有其人。”阎裂天意有所指地看向卫琳儿,她的一切小动作,看在他眼里完
全一目了然,其实他早就猜到是她在幕后搞鬼,只是不想说破。
“哪有这种事!她明明有罪,你这样的判决太草率了!”好不容易设计这场
嫁祸给魏舒云的戏码,她怎么可以轻易放过这个整她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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