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裂天回过头,眼中射出一道冰冷的利芒,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
狠踹了多摩一脚,一大口鲜血登时由多摩口中吐了出来。
“啊!你怎么可以随便伤人!”看见这一幕,魏舒云惊讶地喊了出来,浑然
忘却自己肿胀的脸颊正烧灼着炽热的痛楚。
“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还敢管情夫的死活?”阎裂天残酷地笑着,那种笑,
让人打从心底发毛。
他的心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原来她喜欢多摩那种眉清目秀的小伙子,
他对她来说,是不是已经不再具有吸引力?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自顾不暇、什么情夫?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还有,
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打我?”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嘴巴破了皮,整个牙床受到强
烈撞击,痛得她几乎掉下泪来。
“你听不懂是吗?放心,我会让你懂的。”阎裂天毫不客气地扯着她的衣领,
跨着大步往外头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也不想想自己的脚步有多大,她怎么可能追得上嘛!
魏舒云跌跌撞撞地被他拖着走,肿胀未消的脸上更多了一丝愁苦。
阎裂天对她采取的态度是完全置之不理,自顾自走向钟楼的方向,他根本没
考虑自己粗暴的拉扯会造成她的不适,一心一意想将她囚禁在隔绝空间里,不让
她与外界接触。走在平地的时候还好,当他像拉一袋垃圾将她往楼顶上拖,她终
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怎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奇怪,还以这种冷酷的方式待她?
阎裂天将她哭泣的声音逐出心房,执意拖着她往上走。当他经过迂回曲折的
阶梯来到最高的塔顶,她实在松了好大一口气。停下脚步,她正想杷这件事问个
清楚,却在下一秒钟,被他推进布满灰尘的小囚室,她的脑筋对这突如其来的变
故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呆呆望着被他甩上的门扉,整个人力气尽失地坐倒在肮
脏的地板上。
拜托,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也听到了,这件事根本就是个误会,舒云只是要求让她骑马出去溜达,
解下马辔时不小心惊动马儿,才会被它撞得跌在
多摩身上,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了多摩的说辞之后,卫琳儿站在公正的角度替魏舒云说话。
自从那一次刑罚事件过后,卫琳儿变得不一样了,当魏舒云不计前嫌来探望
她,她就再也没办法将她推拒在门外,魏舒云身上似乎有种让人抗拒不了的奇特
魔力,让人不由自主想接近她,再怎么抵抗都无济于事,总有一天会被她收服,
自己不就是个最明显的例子?
阎裂天还是绷着张脸,当他想起甩了魏舒云那一巴掌并将她拖进钟楼里,简
直恨不得一拳将自己捶昏,他实在太冲动了,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定了她的罪,
现在她一定恨死他了!
“那座塔已经不知道荒废多久了,你还不快去将她放出来?在那个地方待久
了,是会生病的!”卫琳儿打铁趁热,催促他将魏舒云从钟楼里带出来。
“主人,有件事如果不说,会觉得对您不够忠实。”当阎裂天由位置上起身,
想亲自将魏舒云带回主屋,有个声音临时插入,阻止了他的步伐。
“什么事?”现在他的心整个系在魏舒云身上,根本不想理会其他事。
“您前脚刚出城门,舒云小姐后脚便踏进多摩的房子,我觉得奇怪,于是就
偷偷躲在一边观察。过了好一会儿,舒云小姐才由房子里走出来,她好像在防什
么人似的躲躲藏藏,而且还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这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不希望
主人被蒙在鼓里,所以,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这是陷害魏舒云、破坏他们之
间感情的好机会,琪芬不择手段地扯着谎,她绝不许阎裂天爱着那个姓魏的女人,
她要阎裂天永远属于她!
“你胡说!哪有这种事!今天是舒云小姐第一次到马厩里来,之前我们不曾
单独相处过,更别提到我住的地方去!主人,您千万别信她的话。”多摩焦急地
喊,他不知道琪芬为什么要瞎编这个谎言,但是绝不能承受这个不白之冤。
“你当然不会承认,但是我却可以证明她的确在你房里待过一阵子,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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