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女子持刀惊吓的退了一步,洒醒大半,半信半疑的远离两人,避免与他们靠太近而让病菌上身。
“是真的!前几天她家附近的一只笨狗咬了她,不小心吞了一两滴血,结果过没两天那只狗就突然暴毙死掉了。”银狐继续说着,表情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喝!”这次换围观的群众全惊恐的退了一大步。
方以凝历经极度的错愕过后,这回起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杀人欲望。“哈哈哈哈……”恣意的朗笑声出自一名俊俏的美男子口中,银狐笑得乱没形象一把的,若非顾及现在身处大马路上,否则他真会笑趴在地上猛捶地板。
而另一旁,方以凝绷紧的俏脸如被千年霜雪冻结,脸色臭得像刚踩到大便一样,她恨不得除掉身旁这个大白痴以解胸中的怒气。
“开心点啊,我帮你解围了不是吗?”银狐笑得高兴,眼尾及嘴角全笑弯了,十足像只老狐狸。“我早说过PUB的工作不适合你,不过才上班第三天就和人起了冲突。”他一脸倚老卖老样。依她那倔强的性子,在PUB那种地方和人起冲突是早晚的事,不过比他预计得还快上许多就是。
“解围?”方以凝一脸愤恨的尖声重复,直想打掉他脸上那抹过分刺眼的笑容。“你解围的方法却是害我丢掉一份工作!”
一想起那些人惊恐的表情她就火大的想揍人,爱滋病会让人突然暴毙而亡?全部是一群没脑袋的白痴!这样的鬼话竟然也相信?当时PUB店的老板吓得赶忙请走她这尊瘟神,虽然依今晚这样火爆的冲突早就构成老板开除人的理由,反正她也不恋栈这份工作,无所谓。但身旁这家伙却说要和她同进退,因为那白痴居然当着老板的面说他也得了爱滋,只因她和他早有一腿……唤——去他的!长到这么大,她何时曾这样闷过?
“若真这么喜欢PUB的工作再找就是了,反应不需这么大吧?”他笑嘻嘻的,一点反省之心都没有。
“谁喜欢这种工作啊!”她怒吼,她只是讨厌这家伙的擅作主张与自以为是。
“你再接再厉找下一份工作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慢着!你搞丢我的工作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她愤怒的眯起眼。续做这类服务业,她恐怕很快就要去领救济金过活。
“你是什么童思?”她几乎气歪了脸,颇觉受辱的拍开他无礼的手,“你要去哪?”
“回组织。”他没有避讳。
“什么?”方以凝闻言,跟底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快步追上长手长脚的他,“我也要去。”
“你?”他匪夷所思的斜瞄了她一眼,“不行!”他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
“为什么?”小脸泛起一抹近似愠怒的冰冷,她不接受如此的答案与他近乎轻蔑的无礼。
“那里可不是玩乐的地方。”向来挂着悠闲微笑的俊脸闪过一丝少见的严肃。
“你搞丢了我的工作,目前我没事傲,正好缠你。”她嘲弄的冷笑,“一切全是你自找的。”
银狐低头看向她坚决的小脸,那双眸子说明她的认真与一探究竟的决心。沉默数秒,他静静开口,“别知道太多事对你是比较好的。现在的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若让你知道组织的位置,我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你了,付出的代价将会是你的生命。”他冷冷警告,跨出的步伐没停,刚开始说要她的命或许是半真半假,但若真带她进了组织,恐怕他就得认真执行自己的诺言。
“无所谓。”没有任何嘻笑的成分,她是真的不在乎。
她的答案没由来的令银狐感到生气,“别老是这样满不在乎的态度,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的生命由我决定,值得!”她的眼角、唇边尽是嘲弄。
“值得?你真这么认为?”他有些生气的反问。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代价是否太高了?但想一想,他真不懂自己干嘛替她担心这么多?她根本就不在乎!
方以凝不言不语的瞪着他,白净的小脸写满她的固执。
“你找死!怨不得我。”他将银白色的安全帽丢给她,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暴戾之气。不再费心劝说,由她去吧!
他牵起了停放在路旁的重型摩托车,银色的车体和他的名号相得益彰,优美的流线造形令人惊艳,这类车子一向只有在国际赛车场上才看得见。
“将要死的人了,还担心我的安危?”她嘲弄的看着他将唯一的安全帽给了她。
“少罗唆!”粗鲁的替她罩上帽子,他推她坐向后座,油门一催,银色车体如一道闪电般飙出,以优越的性能御风而驰。方以凝紧抱住他结实的腰杆,任由疾风刮痛她臂上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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