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因为月光的关系,他的眼神竟会让她感到些许的不安,自他眼中所透露的讯息让她首次有了想逃避的念头,这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什么可以让你偷的。”
“是吗?那就拭目以待,如果我偷到了,别想我会还你。”索娉情暗示她,却不愿讲明,他要她自己去发觉,这将是场“心”的赌注。
“你到底想偷什么?”身为高科技的梁上君子,一向只有她偷别人的份,自己被偷还像话吗?
“以后你就会知道。”现在揭露答案就太无趣。
这个人是想吊她胃口还是真的想在她身上偷些什么?不管是什么她都会不轻易让出,那有辱她的骇客的威名。
“好,你慢慢偷吧!我还有事先走了。”郢璇推开他就往大门走,被他这么一耽搁都快迟到了。
“不准去。”
他伸手将她又拉了回来,将她整个人固定在墙上。
“你知道我要到哪里?”他应该不知道的,上次在那里不过遇到他一次,他应该不会猜到她又要到那里去才对。
不给她任何回答,他直接以行动告诉她。
他猛地覆住她的唇,火辣的吻着她。
“唔……”她想推开他,奈何他却像座山般,整个人反而更贴近她。
他的舌仿佛有股电流般扰得她心神不宁,从没有人这么对他,只有他敢主宰与她的感官游戏。在他怀里她觉得自己像个女人,力气、挣扎都随着他的吻而渐渐抽离,对他来说,她仿佛是他的囊中物般,只能任他逗弄而无法反抗。
属于他的唇他绝不让任何人玷污,就算是女人也一样,尤其是交易的吻,不管她之前吻过多少女人,从现在开始,她别想再吻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火辣的吻渐渐变成温柔的轻吻,轻喘没人彼此的嘴里,形成一股暖流进入两人的心中——
“你不觉得这样很暖昧吗?”
哪有人吻自己的保镖的?尤其是吻她这个怎么看都像男人的女人,他眼睛是放在房里忘了带出来吗?
“不会。”她嘴里有着淡淡的薄荷香,那让入迷恋的气味以及柔软温润的唇,令他觉得吻她是件永远也不会腻的事。
“你为什么吻我?”
如果只是不想让她出门那也太奇怪了吧!
被他吻过后,她一点也不想再去吻别的女人,她发觉当被动的角色比主动来得轻松自在,不过却也容易被掌控。她不喜欢被掌控住,但对他却不那么排斥,这代表了什么?
“想吻。”
能过了这么人才吻她已属不易,吻她的滋味是这般美好,他不想再压抑,想吻便吻,不虐待自己,也让她慢慢习惯他。
想吻就吻,也就是说不管谁在他面前,只要他想吻的话便会吻人?
这男人当她是什么了?他当她是他的爱慕者不成!对她这么随便可是得付出代价的。“刚刚那位官夫人看上你了。”
走向停车场途中,郢璇兴灾乐祸的道,而在她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雇主索娉情。
“你自己也差不了多少,她出多少包养你?一个月五十万?”他太了解她,五十万让她塞牙缝都不够。
“哼!简直太侮辱我了,有人要花五百万包我我都不要了,她那区区五十万算啥?”
想当初在星期五餐厅工作时,有多少女人捧着大把的钞票送上门供她花用,她哪会在乎那些个零头,简直是破坏她的行情。
“那群女人全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喜欢她这假男人不是瞎了眼是什么?
至今鲜少有人能一眼即看穿她是个女人是事实,就连他事务所里那些菁英也全盲了,到现在还当她是男人,对她的性测一点也没怀疑。
她叼着斜睨他,“喂!老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长得不堪入目吗?”看上她的女人是瞎了眼,那他不就眼瞎心盲。怎么说她也挺帅的,否则怎么可能每个月都遇得到一些自称制作人、经纪人的星探。
索娉情一把抽走她嘴上叼着的烟,他一向厌恶别人在他面前抽烟,若非那是特制有益喉肺的烟,他早逼她戒掉。
“你确实不堪,该有的都没有,不该有的却一样也没少。”她就是这副浪荡不羁的模样吸引女人,不被她吸引的可真是少之又少。
“你是羡慕还是嫉妒?”她像不像女人关他底事?
她是不像女人,但她哪有办法,她妈把她生得又高又帅,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个性又那么刚好的很中性化,别人要误会她也没有办法,总不能逢人便说她是女人或在身上挂个牌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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