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融化了……
无人的骑楼下,他抱着她往前走几步,把她压在商店的玻璃橱窗上,陈列架上的灯光将他们两人照得清清楚楚,但黑日才不在乎这些。“玻、玻璃……”白缔不禁担心的挣扎起来。
“我不会压坏什么的。”
“唔……”
“叭叭!”她的低吟被路上高速掠过的计程车的喇叭声给打断,白缔惊跳了下。
“别停!”他的舌拒绝离开她温润的唇。
这个男人……真是……她的意识仿佛飘浮在半空中,被他吻得不能自己。“天杀的!”他突然低咒一声,“这样不够……这样根本不够!我想彻彻底底的要了你!”
天啊!他在说什么?!
她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在他的吻之间找到空隙说话。“不行!”强烈的挫败感让黑日几乎要捶向那片玻璃橱窗。
“那要怎样才可以?”白缔永远也不会了解他身为男人的痛苦,这份痛苦现在全集中在他肿胀得不像话的下体,紧绷得几乎要爆炸了。“怎么样才可以?”白缔迷惑地重复,“我向来凭本能行事,我的本能告诉我不行,只要等到我的本能觉得可以——”
黑日真想找个人来狠狠地揍一顿,发泄一下心中郁积的欲火!“什么叫做等到你的本能觉得可以?天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运作的,搞不好我永远都不能碰你!”
他用力地瞪她。
“那只好等到我确定可以了。”
她固执地迎视着他的眼,虽然呼息和他一样混乱,眼神却十分清明。他、怎、么、会、那、么、倒、霉?
他好想对她大吼一阵,却又舍不得……
黑日再度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探遍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白缔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人的能量在空气中翻腾交缠,激起一波波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
“我该回家了”白缔喘息的说,“太晚了,我爸妈会担心的。”
黑日不情不愿的松开她,伸手抚了抚她的长辫子,又轻轻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你是我的,白缔,我绝不把你让给任何人!”
白缔叹了一口气,感觉胸口激荡着复杂的情绪,他大概以为他是唯一起了反应的人,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心中的悸动有多强烈。
她不知道自己的本能将会做出什么决定,她只知道,他对她是百分之两百的认真,而她,是怎么也逃不开他了。隔天醒来,齐洛名不禁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在做梦。
他分析又分析、思索再思索,最后他得到一个结论,白缔虽然有着菩萨心肠,却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真女孩。
毕竟有谁会不自量力的想靠自己的力量解决帮派问题?
不过,昨晚他所感应到的那股奇特的力量究竟是什么?还有,那些混混为何会乖乖的听白缔说话?
莫非是集体催眠?邪教的力量?抑或是有其他原因?
齐洛名从小就被视为天才,而他也自视奇高,所以,他非常介意昨晚自己的反应。
他居然被“控制”住了,不管那是什么奇异的神力,他都无法接受自己居然无力抵抗。
也许,也有一些……恐惧吧!
他在下意识中害怕自己终于碰上“无解”的事了。
这对身为天才的他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啊!
世界上竟然有他不懂的东西!
如今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关键就在白缔身上,而黑日和阿清至少是“共犯”,他会紧盯着这两人,直到他找到满意的解答为止。齐洛名一边思索,一边走进教室,才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邻座便传来一阵杀猪似的歌声。
“你是我的小天使……为我带来太阳雨……每颗星星都是你……何时给我一个心……”
天啊!一大早就制造噪音,真是没有公德心!
“早啊!请闭嘴。”齐洛名相当有礼貌的说。
阿清眨了眨眼。
“你今天来得真早!”阿清有些惊讶。“对了!笔记快借我,第一堂就要考试了,我书都还没看,等一下死定了!”
齐洛名看着阿清,这小子完全不提昨夜的事,该不会是不记得了吧?还是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
“你昨晚又去网咖了?”齐洛名试探性地问。
“网咖?!你还有脸问?”阿清哇哇大叫,“你跟踪了我一个晚上,我都还没扁你呢!你还明知故问!”
齐洛名耸耸肩。“算我没问。喏!笔记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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