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我是弹琴的.雁红只会演戏,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帮你反倒会拖累你哩。」柳倩庭附和道。
急着脱罪的两个家伙!
唐凌宣没好气地说:「总而言之就是废物。」
「喂,话可不能这么讲……」苏雁红和柳倩庭同时抗议起来,一前一后地叽叽呱呱。
不理会好友的聒噪声,唐凌宣眯起水眸,试图搜寻那股冷例气息的来源。
这世上真有人可以不欺近身,便让人强烈地感受到他的压迫感?!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唐凌宣搜寻的水眸不经意被天桥上一具陌生冷傲的黑影牵绊住,就此移不开视线。
炙热的太阳照得唐凌宣眼眸有点刺痛,但在眼神交会的瞬间,她却莫名地打了个冷颤,心竟如同眼一般刺痛起来。
好冷!她仿佛感觉到墨镜后那双眼也正盯着她瞧。男人一身黑色装扮,左手甚至戴着一只黑皮手套,显得更加诡异,六月的艳阳天本该让人觉得酷热,然而此刻她却觉得全世界的冰冷似乎全围绕在男子周遭。
她的心被那股寒冷气息以及男子所散发出的孤寂感给刺痛了!为什么她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莫名心痛的感觉。
「我说唐凌宣呀,你失魂啦?」苏雁红唤着失神的唐凌宣。
见唐凌宣没有反应,于是苏雁红和柳倩庭便纷纷举起纤纤玉手在唐凌宣面前使劲地晃动.她顿时清醒了过来.错愕地惊退了两小步,水眸不自觉地眨了儿下。
「咦?」苏雁红和柳情庭双双对看一眼,觉得怪异。
人呢?消失了?!唐凌宣拂开挡住视线的两双玉手,急急向天桥上探看。但却再也寻不到那抹黑影一
独留似乎尚在解冻的冷空气。
「那男人,不属于阳光。」唐凌宣不由得拧眉自语。
她觉得自己的某个部分似乎被冰冻了-因为他的冷!
红砖道上,唐凌宣遗落的皮夹,正被一只戴着黑皮手套的手俏然拾起。皮夹内,耀眼的相片,使得冷
寂惯了的冰眸瞬间解冻。
钢琴前,伫立三个女孩。一个长裙轻曳,一个火红戏服,而中间的少女,却是一身空手道装。三种截然不同的装扮,却给人无比温馨和谐的感觉。
中间那名女孩的笑,缥缈慵懒却又悠远平静,似乎,世界即使在此刻毁灭,也与她不相干一般。悄然中,黑眸深深地镶入了一辈子也抹不去的身影。
暖风轻拂而起,远端的街道,依稀传送着少女渐行渐远却依旧清亮的交谈声——
「雁红,凌宣会不会中邪了?」
「很像耶,从刚才就直发愣。怎么办?」
「收惊?喝符水?」
「保险吗?电视上不是常演坏人在里面下药,然后……哎呀!不行、不行。」两人同时尖叫起来。
「那求神拜佛呢?」柳倩庭灵机一动。
「科学点好不好?」苏雁红翻了翻风限。
「啊!那去精神科挂号……」
「还是带凌宣去看心理医生……」
夏蝉再度大奏起乐章,似乎正在歌颂美妙的十六岁、以及送别那一身冷寂的男子;并为那悄然展开的仲夏传奇,拉起序幕。八年后
「哗!」刺耳的哨音不受欢迎的在路旁响起。「停车、停车。」
唐凌瑄揉着太阳穴,头疼地看着挥动指挥棒的交通警察。
该死!她又闯黄灯了!铁定是这般没日没夜的赶着杂志社的进度,让她累得眼都花了!
「小姐身分证、驾照。」年轻警察敲了敲车窗。
强睁着美目,唐凌瑄不耐烦地将证件递了出去。
「小姐,你闯红灯了呦。」没见过气质这般灵透的女人,年轻警察露齿一笑,看得有些呆了。
「黄灯。」唐凌瑄简洁地道,
「呃?你说什么?」连声音都清亮好听,年轻警察黝黑的脸庞略显爱慕之意。
「我闯的是黄灯。」意识到自己的肝火正直线上升,她实在懒得再开尊口。「可是我好像看见你闯红灯呦,怎么办呢?」
如果她像其他违反交通规则的女人一样向他求饶,那么他绝对不开。最好再乘机多讲上几句,如果能要到电话号码,那就太完美了。
「你烦不烦,要开就开,废话一堆。」唐凌瑄十分地不耐。
「呃?」被美眸不耐烦地瞪了一下,年轻警察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事?」另一位中年警察跟了过来,看了一眼车内人,随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闯红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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