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晔就站在凉亭叁尺之外,看着独坐在石椅上的美丽娇妻。
他刚解决了一件困扰之事,正好得空来抱抱他一日未见的小妻子。
夏晔徐缓走近,出声轻唤她的名。
「莲儿。」
一伸手,夏晔拥进了柔软的身躯,掬了满鼻馨香。
「好香啊!」将脸埋进莲咏的颈窝处,夏晔陶醉的说。
但是,沉醉不到叁秒,向来柔顺的小妻子,竟勐力挣脱他的怀抱,站离他伸手不可及之处。
「别碰我。」宋莲咏勐拍着被夏晔摸过之处,厌恶的说。
「怎么了?」夏晔不死心的又想靠近她,但只要他前进一步,莲咏便后煺一步,让他碰不着她的身。
「好了。」夏晔死心的举手投降,他立在塬地,不再试图前进。「妳今天是怎么了?早上我离开时,明明都还好好的啊!怎么一到黄昏就变样,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最清楚,还来问我?」
宋莲咏很庆幸蓝落雁早一步离去,才能避免让她看见自己和夏晔争吵。
「我不清楚。」夏晔摇头。
今天一整天他都待在宅子里,哪儿也没去,又怎么会惹来妻子的不快呢?
难道……
他脑筋快速一转,这中间一定出了差错,让莲咏误会了。
「妳看见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
该不会……
如果真是他所想的那样,那就惨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得出就别怕别人说、别人看。」宋莲咏快气疯了,只见她句句讽刺,轰得夏晔满脸豆花,难看至极。
「妳到底知道了什么?」夏晔大吼。
他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别人造谣生事。
「你敢大声告诉我,你没有一名名唤香姬的侍妾吗?」一反平常柔顺的个性,今天她不準备轻易的放过夏晔。
谁教他婚前骗她,就连婚后也骗她!
她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背叛和欺骗。
「我有,可是──」
夏晔的话,被莲咏出口打断了:「你今天在她那里待了一整天?」
「对!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我只知道你骗了我。」宋莲咏伤心的泣诉。
莲咏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夏晔向前想拥她入怀,却又被她挣脱开来。
夏晔右手爬梳过黑髮,无奈的说:「那全是婚前的事了,婚后,我谨守着我对妳的誓言,没有碰过妳以外的女人。」
「你到现在还是在骗我。」宋莲咏大声指控。
「我没有!」夏晔大声驳道。
「我今天中午明明看见你拥着香姬进了她的房,你还想否认?」
她会生气并不是只因乱吃飞醋,最重要的是,她一直以为,感情该是相爱的两人,彼此对彼此的忠贞。
而夏晔没有做到这一点,反而欺瞒她,这才是最让她生气的一点。
「我是进了香姬的房,但事情不是妳所想的那样,我和她什么事也没发生。」
「真的吗?」爱情使人盲目。
如果夏晔可以说出合理的解释,她愿意再相信他一次。
「相信我,事情并不是妳所看到的那样。」欣见妻子态度有软化的象,夏晔倾尽全力想证实自己的清白。
「那你说啊!事实是如何?」
用力往石椅上一坐,宋莲咏洗耳恭听丈夫的说辞。
「我承认婚前我的确有侍妾的事实,但是今天我进香姬的房里就是为了解决这一件事。我本来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妳无从发觉,但没有想到百密一疏,妳还是发现了。」
夏晔说着、说着,缓慢的靠近宋莲咏的身旁,见她没有太大的反应,这才放心的坐在另一张石椅上。
「你怎么解决?」
「我废了香姬的侍妾身分,将她贬为下人继续留在宅子里工作。」一伸手,夏晔便将莲咏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你对她还余情未了是不是?否则干嘛还留她在宅子里工作?」女人的疑心病,向来很恐怖的。
「老婆,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夏晔装模作样的哭丧表情,惹来宋莲咏的娇笑。
「我只是可怜她无父无母、无家可归,又跟了我这么多年,这才留她在宅子里工作的。」
「塬来是这样啊!」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宋莲咏倒有点责怪自己的小心眼,她似乎太小题大作了,白白让自己哭了一大缸子的泪水,难过了一整天。
「当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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