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而易见。
“跟我讲法?”他面露不屑,“难道跟了我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说的话所代表的就是法律吗?”
她什么时候跟过他了?
“门主,这个……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她多无辜啊,成了代罪羔羊。
那个对他没良心的人跑哪去了?自己犯的错不要让别人替她受嘛,这样很不道德的。
“哼,真是个好借口。”他冷不防将她搂向自己,炽热的唇便印上去。
唔……浓重的酒味霎时袭来,薰得她晕头转向,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地往地上瘫去。
他他他……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又吻她,她今天可没欠他钱,没义务任他予取予求。
想是这样想,当然她也想要很有矜持地将他推开,可惜无论是先天或后天,她的体力都无法与人家相抗衡,再怎么挣扎都是多余的。
“等……”力气不如人,只好出口抗议,却没料到更给对方趁隙而入的机会。
执意纠缠她退却的香舌,对于她的挣扎,宗御宸根本不痛不痒,放肆的唇舌一再掠夺,百般挑逗。
攻城掠地的范围一直往下移,很快地便来到高耸的双峰间,突来的凉意使得叶可晴的神智钻进一丝清明,她猛地将宗御宸推开,“你要干什么?”
兴头上被打断的宗御宸微显不悦,向来冷然的眸中满是情欲氤氲,“你搞什么鬼?”
拜托,她才想问他在搞什么鬼呢!
慌乱地将自己被推高的衣服拉好,她真庆幸今天不是穿衬衫,不然她那不受控制的手指可能会扣不好扣子。
心跳失序,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脸,今晚的一切都脱轨得离谱,她与他,原本应该不再有任何交集的不是吗?
就算因为小阳的缘故而偶然交会,那也只是电光石火的一瞬,根本不可能成就永恒,有的只会是单纯的主雇关系,那么眼前的一切自然不应该发生。
当然,以上所有理论,都得要门主大人认同才行。
“门主,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那个人……”绝对不会是!
虽然眼前的男人可能已经醉得失去理智与判断力,但她依然要试着自救,总不能乖乖地失身吧?
“过来。”他醉眸微眯,神色略显不耐。
才不,她会傻得去羊入虎口吗?
“我说过来。”这回语中多了些警告意味,并趁她犹豫之际快速过去攫住她的手。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二度受擒的叶可晴开始歇斯底里地挣扎,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我要你。”说罢他便不由分说地封住她的唇,并将她的双手反剪于身后,欲火已被挑起的他可没那么多耐性陪她耗。
他将她打横抱起,重重地丢到沙发中,并迅速地走到门边去将房门落了锁。
醉是醉了,但一向重隐私的他可没兴趣去表演给别人看,因此还有锁门的意识。
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摔到沙发中,即使材质再怎么柔软,仍是免不了一阵头昏眼花,再听到锁门的声音,更是令她有一种必死无疑的绝望。
手忙脚乱地想要自深陷的沙发中爬起来,没想到宗御宸颀长矫健的身躯以更快的速度压上来,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她气一窒,差点喘不过气来。
“别想逃,今晚你是逃不了的。”霸道地宣告完,他便狂鸷地吻住她,丝毫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他讨厌被拒绝,且绝对不接受拒绝,她最好明白这一点,并且牢牢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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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腰酸背痛。
低低呻吟了声,叶可晴原本打算翻个身继续睡,却没想到这么一翻身便直接翻到地上去,与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来个见欢——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哎唷……”抚着被摔疼的屁股,叶可晴一边奇怪她的床怎会无缘无故变成单人床,一边手脚并用地想爬上床再睡个回笼觉——
床……床?!奇怪,她怎么那么自虐,明明有床不睡还睡沙发,揉揉眼睛,她溜下沙发想走回床上去睡个痛快,却被人眼的景象给吓得睡意全失。
大办公桌、书架、电脑、传真机还有……宗御宸?!
“啊——”震耳的尖叫声自宗御宸书房里传出,其凄厉之程度犹如命案现场,不过可没人敢去敲门关注。
又不是不要命了,谁敢?
说实在话,她会这样也是她咎由自取,谁要她明明门主已经在发脾气了还不闪远些,不知死活地前去一探究竟,送她两个字——活该。
“闭嘴!”被宿醉所苦的宗御宸已是头痛欲裂,她还补以高分贝噪音,简直是火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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