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混有两种特质,一是母亲给她的娇柔,一种是父亲给她的豪迈。
她的那一张脸蛋儿着实出落得迷人,下巴颚儿尖尖的,牙床骨儿方方的,她的眼珠是一味的淡绿色,眼角微微有点翘,配上斜竖着两撇墨黑的蛾眉;而那一身玉兰花般白的肌肤更是女人的最美。
她是个洋溢着旺盛生命力、慧黠多端的女人。
摘引自·飘·内文。
前言--
我喜欢这样真性情的女人,没有惊人的美,却有令人荡气回肠的魅力。
我特意把这本小说中的女主角,模仿(飘)着作里头的郝思嘉,把她的美换化成特殊的东方味,把她慧黠拗的个性更形夸张化,再加上一丁点儿小迷糊和几分逗趣。
这就是我笔下的--郝丝佳。「郝丝佳!」
他黑色炯亮的瞳眸搜寻着她的脸孔,从绿眸一直搜寻到唇瓣。
「嗯……」
郝丝佳微低着头,浑身充满激动。
这个男人现在真的要放肆起来,就要跟她亲吻了。
白瑞德,快来吧!
她闪动浓密睫毛下的翦翦水眸,给他一涸鼓励--
「给你三秒钟自动清醒,下然别怪我下毒手……」
一句极怪异的对话突兀地进驻郝丝佳的梦境内。
「汪!」
一声狗吠也跟着加入。
What?这是哪门子对白?
未免太杀风景了吧!
「二……」
「汪汪!」
好熟的声音哦!好像听过。
没错!
这是母亲大人的河东狮吼声。
咦?还有道格拉斯的吠叫声。
「三……」
碰的一声,一条肥硕圆滚的象腿凌空扫过,目标床榻上裹着薄被的凹凸物。
「哎哟!我的妈咪呀!」
郝丝佳被突如其来的超快速蛮力,踹落在紫檀木地板上,滚动半圈後,以最标准的狗爬式吻上地面。
有趣的是--她的好夥伴,也学着她以牠最喜爱的方式,跟着趴在她身旁。
「我的好妈咪,你的佛山无影腿愈来愈有劲了,你是不是常利用它来对付我那弱不禁风、身形消瘦的老爸?」
郝丝佳边躲着道格拉斯的舌舔,边哀号连连地硬撑起身子,暂时跪坐在床畔。
苦命的老爸,铁定常遭受老妈肥硕有力的拳脚蹂躏。
「没法度啦!受人之托,总得忠人之事呀!我一向非常尽忠职守的。」郝母闲适地耸耸圆胖的双肩,压根不把她的讥讽听进耳里。
郝丝佳晃晃脑袋,撇开最後一只瞌睡虫的紧箍,终於清醒。
对哦!昨晚是她自己交代母亲大人今天早上千万、务必、绝对、肯定要按时叫她起床,因为今天是副总裁来台审视公司工作情形的重要日子。
昨儿个下班前,丽晶·胡可是「一再」透过广播系统,「再三」对全体员工耳提面命,规定今早所有人员一定要在七点三十分前到达公司。
唉!苦命的上班族啊,连想赖个床都没权力。
「可是你也不必这麽暴力呀!你女儿我可还有几十年大好人生没过啊!我可不想就这麽两眼翻白、两腿一蹬,一命呜呼入籍阎王殿去也!」虽是请托,可也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郝丝佳左手箍抱着道格拉斯,右手频频揉着被象腿踹过的右腰际,好不容易才使力站直了身。
「暴力!」
郝母惊骇地掩口急呼,好似女儿讲了什麽极为严重的话,伤了她慈祥和蔼的心。
「女儿!你这麽说,简直是污蔑了你妈的用心良苦,这招可不是天下的母亲都学得来的哟!这可是我为了能赶上时代潮流,呕心沥血所研发出来,再经过无数次改良所想出来的绝招呢!」郝母义正辞严地教悔女儿。
时代潮流?研发?改良?箭靶子?唉!父亲大人。
郝丝佳甩开头上的诸多问号,开始为父亲悲惨的闺房生活哀悼。
「这算哪门派的功夫?」
她搔搔乱发,慢条斯理地住浴室踱去。
「没有门派!但这将是二十一世纪最快、最佳的morningcall绝招。快、狠、准!就连死猪也唤得醒。」
郝母得意地向左右挥舞手中的锅铲,几滴猪油伴着口水喷落在地板上。
道格拉靳汪汪叫地跳下郝丝佳的怀抱,进而攻掠地上的美味油露。
郝丝佳闻言,全身筋骨不觉收紧抽动。
妈呀!二十一世纪的morningcall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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