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季亭猛抬头,“你骗我!”
“是真的,我和她已经私下订婚。”他伸出手指给她看。“我非常爱她,她盈满我的生活。”
韦季亭心碎地注视订婚戒指,“她是谁?她比我漂亮吗?否则你不会弃我而就她,我哪点不如她?”她的泪水潸潸而下。
叹口气,黄羽翔揩去她脸上的泪珠,“你不用知道她是谁,外表是主观问题没有基准不变的道理,反正她是我唯一想要、想爱的女人。”他斩钉截铁地说,不给她丝毫遐想。
韦季亭踉跄两步,捂着耳朵说:“我不要听、不要听,你是我的,我不容许别的女人他走你。”她尖叫着,旋身就走。
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地看着消失于月夜中的韦季亭。
黄羽翔立于原位,对着皎洁的月色叹气。他不得不硬下心肠打破季亭的美梦,爱情是自私的,他无法再顾及季亭的感受,斩断她自以为的爱情,她能另觅属于她的感情,如此;他和小枫的未来才不会有阴影。假期结束后,欧阳枫回到台中郊区的家,惊讶于屋内的陈设都易位了。
她的卧室衣橱被空出一边摆放黄羽翔的衣饰,客房被改成裁缝间,床铺还保留着,只是上头放了多匹布料,有绸缎、棉、丝、纱、尼龙布,还有一些她叫不出来的布科,裁缝桌上摆放一大堆钮扣、设计图、剪纪,缝纫机上放着一件半成品。
“羽翔太过分了,堂而皇之搬进来不说,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更改室内的摆设,简直是鸩占鹊巢嘛。”欧阳枫一咕着。她离开房间要找黄羽翔算帐。
里里外外找一遍都没见到他的人,她心底有些微失落感,抛开算帐不论,一回到家没见到他还觉得怪怪的。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这里已有他的影子,她也习惯他的存在。
在火车上,她还在想,他可能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毕竟两人身分悬殊,各有各的生活,如何搭在一起呢?
回到家里再见到他的衣物,她的心里有莫名的兴奋和渴望见到他的冲动。她在心底承认这悸动的情绪。
走到花田,注视着迎向朝阳的花朵,浮躁的情绪沉淀下来,进人花田工作。
黄羽翔驾着积驾回到家,看到欧阳枫的机车已停放在旁,他不禁咧嘴,小妮子一回她老家就不知道要回来。人家的假期是两天,而她是五天,害他多了三天的相思苦。
他把采购的食品放进冰箱,走到正对花田的门张望,她果然在那里。
他踩着愉快的步进人花田,悄然地走到她背后,伸长手将蹲着的她抱高。“小枫,我的宝贝你可回来了。”
像货物被吊起来的刹那,她吓了一跳,耳畔传来促狭鬼的嗓音,使她又好气又好笑,“羽翔,放我下来啦。”
“要说亲爱的老公请放我下来。”
和他争论是没有用的,只能乖乖地听话,被吊着的感觉可不好受,她温驯地服从,照他的交代念一遍。
黄羽翔满意地放下她。她的脚刚踩在地上,他随即拥她入怀,热情地吻她,吸吮她口中的蜜汁,舔咬她的红唇。
欧阳枫自然地回吻他,双手主动去搂抱他的脖子。这一抱她突然清醒了,大叫:“糟了啦!”她忘记自己的手还抓着野草,手一张,野草都洒在他背上了。
黄羽翔意犹未尽未啄着她脸上的每个部位,心不在焉地问:“怎么了?”
欧阳枫闭上眼睛,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睑,“羽翔,抱歉啦,我忘记手中有一把野草,所以——所以,你衣服上沾着泥土和草。”她微张星眸偷瞄他的表情是否生气。
黄羽翔调皮地衔着她润的下唇说:“我早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有你,免不了会和泥土、野草为伍。第一次的相遇也是如此。”
“什么嘛!”欧阳枫不依地道,“我好心把你从泥土中救出来,可不是撒在你身上。”
他笑着吻她噘高的小嘴,“是我失言可以吧?”握她的右手,检查她是否把打婚戒指拿下来,这一看,满意极了。
欧阳枫白他一眼,暗骂,自以为是的家伙。她要他转过身,帮他拂掉身上的野草、泥土。
“好了。”这时候,她瞪大双眸瞅着他,仿佛此时才真正看清他。
他穿着合身的高级衣饰,彰显出他高贵的身分,彬宇不凡。以前她只觉得他长得不错,没想到他长得很好看哩。
黄羽翔被她惊艳的表情逗笑了,打趣地遭:“可见你严重地忽略我,没真正看清我的长相。”
欧阳枫莞尔一笑,“这是我最大的毛病,视若无赌。”她想起自己还有一笔帐要和他算。“羽翔,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对我的房子做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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