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中刹那间演出警察捉小偷的剧码。
骆炜在奔跑的途中不小心撞到摆放文件的桌子,延误了逃难的时间,丁薏芸趁势欺身而上,大剌剌地压坐在骆炜的双腿上,避免到手的鸭子再度飞走。“啊……芝——麻——开门。”丁薏芸像诱小孩般的,将嘴巴圈成O字型。
可惜骆炜不是个乖小孩,依然将嘴巴紧抿着不放。
“乖……张开嘴巴喔!姐姐一会儿请你吃糖糖。”丁薏芸不死心地继续哄道。
骆炜仍然没有动静,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丁薏芸嗔叫着。脑中快速地思考着破解僵局的办法。
有了!
丁薏芸突然整个人贴近骆炜,双唇覆盖着骆炜紧抿的嘴,舌不安分地舔着他的唇瓣。
该死!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竟然选在这个时刻挑逗他,他强忍着满腹的欲望,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丁薏芸瞧见他神情的变化,莫非起了效应?更加深了香唇的攻势。
骆炜终于放弃了最后的坚持,轻搂着她的腰肢,回头她的热吻。当两个人交缠得正激烈的时候,丁薏芸双手抚上骆炜的脸颊,突然用力地将他的嘴扳开——
“哈……上当了吧!”丁薏芸的脸上出现一抹得意的笑容。
骆炜还兀自沉醉在温柔乡中,在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起初他还拼命地想挣开丁薏芸的魔爪,谁知越是挣扎牙齿就越加疼痛,他面如土灰地放弃了对抗女魔头的念头,谁叫他误中了敌人的美人计呢!
“这才乖……咦?你最左侧的牙肉上好像有颗小牙齿呢?”丁薏芸仔细地研究着他的病情。
“不会吧……”丁薏芸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什么?”骆炜没好气地问着,一方面轻揉着刚脱离五爪功的面颊。
“你……你……该不会现在才长智齿吧?”丁薏芸的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大。
不可思议!这位仁兄都快逼近而立之年,竟然从未长过智齿?
真可以登上世界金氏纪录了吧!
“不行吗!”骆炜气急败坏的吼着。那是啥眼神呀?好像在观看什么稀有动物似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哟!难怪他从昨天就一直觉得牙龈怪怪的,好像一直咬到东西的感觉。
“可以!可以!感情这位老兄成长的速度比别人慢。”丁薏芸不忘乘机奚落他一下,谁叫他平常待她如此刻薄呢!
“我和你有什么血海深仇吗?你一定要选在这时候来报复我吗?”骆炜的情绪一股脑地爆发出来。因为牙疼的关系,心情都已经够郁卒了,她却一直火上添油,从进门开始就损他到现在。
“我……没有啊!”丁薏芸被他的怒气吓到,心虚地表示着。她好像开玩笑开得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一个病号,不该如此落井下石的,一阵愧疚感油然而生,她决定好好地补偿他。
“对不起……我陪你去看牙医好了!”丁薏芸好心地说着。
“牙医……不用了,明天自动会好的。”骆炜急忙推掉这个提议。
“不行!一定得去看牙医,不然好不了。”丁薏芸的脾气拗起来就跟牛一样。
都几岁人了?还怕去看牙医,得想个办法把他骗到牙医诊所才行。一般人都不愿意当众被羞辱,何况他是这个极度自大狂呢?
当下她决定采用激将法,丁薏芸用不屑的口气说道:“还是……你害怕去看牙医呢?”
“谁说的!”骆炜不甘势弱地回应着。糟糕!上当了!
骆炜第一次深刻地体验到祸从口出的感觉,可惜他没有太多忏悔的时间。
“我听到了,那就走吧!”丁薏芸在心里窍笑着,她又打赢一场战喽!
她以跑百米赛的速度将拉出办公室,直奔牙医诊所,不留给他一点反悔的理由。
门外的夏秘书丝毫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董事长被架走。
“董事长……”一阵幽幽的叫唤声回荡在空气中。这次她真的准备回家吃自己的喽!
???
“小姐!请你帮忙将这位病人的嘴张开。”穿着白衣的牙医师满身大汗,湍着气说着。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难缠的病人,每当他一拿起电钻准备检查时,叽——叽声三响起,他就开始用力地挣扎着,胡乱地拳打脚踢,如此的对峙了将近半小时,他甚至还没有碰着病人的病颗牙齿,多遇着几个这样的病人,他的诊所岂不是要关门大吉了吗?
医生决定使出最后的手段——他派出医院所有的实习生、护士,全部死命地压着骆炜的手脚,他就不信无法整治这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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