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昊月睨了伊拉法一眼,眼中传达的讯息很明显——是他招来的祸端就应当自己解决,若他不解决的话,那她是不会对洁西卡客气的。
伊拉法没说什么,只是缩紧搂着她腰的手,然後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金色手枪,直直的对准洁西卡的眉心。
「收起你无理的怒气,丹以利小姐。」他对早已僵直的洁西卡说。
洁西卡心中的愤怒在望着伊拉法的枪时,迅速转为恐惧,但为了自己的尊严,洁西卡收起自己不小心泄漏於外的惊吓,高傲的对伊拉法说:
「一个有礼貌的主人,是不会随便用他的枪指着别人的。」
伊拉法搂着宫昊月腰的手,上下轻抚着那迷人的弧度,但握着枪的手却连抖一下都没有,笔直的指着洁西卡。
「那你又是如何处置那些擅自闯入你家花园的人呢,洁西卡小姐?」伊拉法语带讽刺的说。一个擅自闯入别人地盘的人,还敢大刺刺的说自己是客人?这倒是头一回。
洁西卡迟疑的望着伊拉法。她不自觉的想到那两个将伊拉法去处透露给她知道的顽劣声音。
难道,他与他们有关?
伊拉法证明了她的揣测。
「那天去你家造成一片混乱的是达珥西家族的人。你今天擅闯岳域跟我家族那两个魔鬼擅闯你家花园的事正好相抵,我们算是互不相欠了。」
伊拉法将枪收起来,站直身体,朝宫昊月行了一个极优雅的礼後,做出了一个要扶她手离开的姿势,就要跟宫昊月走出医疗室。
「我想,令尊一定非常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我会派人护送你回去美国的。」
洁西卡平时不常用的脑袋在这时突然变得灵光。她对着伊拉法的背影喊去——
「我父亲若知道西西里教父要结婚的话,绝对会希望到场祝福的,我想,我就代表他到场,为你的婚礼祝福吧。」
伊拉法及宫昊月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後伊拉法微偏过头,朝洁西卡望去,无所谓的说:「随你。」接着,便挽着宫昊月的手离去。
***
镶金做成的高耸床柱从床的四角向上延伸。从四个床柱上相连垂下的白纱将床上一切旖旎春光巧妙的遮挡住。
房间内除了那一张超大的床之外,室内所有摆设无非都是要来炫耀拥有这房间的人的富裕及地位。
面房间的主人,目前正赤裸的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的享受着健壮英勇的男人为了取悦她,而在她双腿间所做的冲刺。
她需要男人来满足她,就算不是她最想要的那个人也没关系!
她故意微微扭了一下翘挺的臀部,邪恶的挑逗着那名她叫来满足她的男人。只见他浑身一震,放任自己的本能在她幽谷加深、加剧的冲刺。
她一见他如此就被她挑逗,心中难掩失望。她嘴巴虽然配合着男子震荡的浪吟,但她心里却是雪亮的。
在这世间,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真正满足她了,除了「他」。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就将眼前的男人幻想成「他」。
而她因为这一层幻想,立刻达到颠峰。
「伊拉法!」她尖叫的大喊着。
站在房外的仆人听到房中传出的叫床声,连吭声都不敢,一致同情的望着那一个徘徊在门口,拚命用手帕擦汗的男子。
早在一个礼拜前,当这名男子抽到签王,被主母派去台湾找伊拉法少爷回来西西里时,大夥儿就已经无比的同情他,因为主母及伊拉法少爷之间那种暧昧及对立的关系,早已经是达珥西家族的公开秘密。
一个礼拜後,当大家见到他安然无恙的回来时,都忍不住啧啧称奇,只是当大家一听到,他必须向当家主母传达的话之後,他们又开始同情他了。
他这回肯定是非死即伤。
当家主母的淫乱放荡是众所皆知的事,而她想将伊拉法少爷拐上她的床、做她入幕之宾以巩固她在达珥西家族的地位,也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这一次,伊拉法少爷在没有向她告知的情形下,就跑去台湾,已经让她相当不快了,若他又知道伊拉法少爷要在台湾做的事……
所有仆人又相当有默契的互看一眼,然後怜悯的望着那个在听见主母高潮时叫出的名字後,脸色瞬间变白的男子。
「你回来了?」一个异常尖锐的男声,突然在他背後响起。
那原本就饱受惊吓的仆人,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看着站在他身後的男人。
「魏……魏……魏蒙少爷。」仆人的脸上攸地又白了好几分,结巴的望着眼前穿着一身名牌,看起来却仍一副猥亵样子的男人,心中大大的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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