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凯宣的麻醉药只是小儿科吗?」伊拉法头也不回的说。
「呃……」不知道伊拉法所指的是什么的凯文迟疑的望着伊拉法,然後又用眼角瞄了他的双胞胎弟弟一眼。
凯宣微微耸了耸肩膀,一样不知道伊拉法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
「你不是说将你的毒药用在那些人身上,有辱你的身分吗?」伊拉法依旧没转头,但没握住宫昊月的那只手,朝着昏倒在地的杀手们挥了一挥,朝着礼堂的前方走去。
「对……」仍没搞懂伊拉法要做什么的凯文,眼神中掩饰不住他的担忧,心神不宁的望着与他有相同迷惘表情的弟弟。
「所以我给你一个好机会,让你把毒药用在两个不会侮辱你毒药的人身上。」
伊拉法终於走到圣坛前,将宫昊月安置在新娘应该站的位置之後,稳稳的朝着圣坛後面走去。
他经过圣坛的桌子时,顺手抄起了桌上的圣经,走到圣坛後面,将躲在桌子底下拚命发抖的神父从领口拎了起来,将另一只手上的圣经塞到他手上,把他拖到宫昊月前方。
然後他转头,望着迷惑的凯文及凯宣,和脸色苍白的瑷娜及魏蒙,蓝眼闪过专属於恶魔的邪光,边用手将宫昊月的头纱放下,边对他们说:「等一下,若有两个人执意破坏我的婚礼,你『必须』将你的毒药用在他们身上,知道了吗?」
恍然大悟的达珥西魔鬼,同时转头望向因为伊拉法的话而脸色更显苍白的瑷娜及魏蒙,拚命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很好。」将宫昊月的婚纱调到他满意的程度,伊拉法状似嘉许的点了点头,然後转向仍在发抖的神父。
「你可以开始了。」伊拉法将宫昊月的手塞进他的臂膀中,对不敢直视他的神父命令道。
「是……是……」语气不稳的神父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这场婚礼的开场白。
倒在地上的黑衣杀手们、留着血又不愿轻易离开杀手身边的银扣、躲在墙边不敢乱动的来宾、对於结果深感满意的长老团、长的一模一样的蓝眼魔鬼、气急败坏的众多外国人、及讲话一直抖个不停的神父……
这场婚礼上一切的一切,都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
诡异。「到底为什么是我?」
望着窗外的伊拉法在听见宫昊月的声音时,缓缓转头,将身穿浴袍的宫昊月收入眼里。
侵略的眼光从伊拉法眼中进射而出,好像已经把她的浴袍解开般,欣赏着她的胴体。
「为什么不是你?」
「你可以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吗?」宫昊月原本直视他眼睛的金眸,在望进他几乎赤裸的索求眼神中时,不自在的移开了。
在那场混乱不堪的婚礼後,伊拉法二话不说的就将她架走,没有询问她的意见,也没有对长老团做任何说明,就像是理所当然的将她从礼堂中带走。
离开後,他们直奔他位於海边的别墅。
一路上,他没说话,而她也没说话,只是任他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她感到安全,因为信任他,但她同时必须对自己坦白,她对他也是感到困惑的。
她望向他背後的落地窗,听着澎湃的海浪打在岩石上的声音,有一点着迷,又有一点迷惑。从小到大,她生长的环境几乎都是山,从未曾像今天这样,如此的贴近海洋,聆听海洋的声音。
他,来自海;而她,来自山。如此相异的两个人,居然因为一场婚礼就这么被糊里糊涂的套在一起了,这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你在躲避你的新婚之夜吗?」虽然蓝眼燃烧着熊熊慾火,但伊拉法好像也不着急似的,淡淡的笑了一下,像逗弄小猫似的调侃着站在他将近六步距离外的宫昊月,「告诉我,我亲爱的月亮,你在躲避你的新婚之夜吗?」
宫昊月无法克制自己的脸不因伊拉法的话而烧红。
从来没想过,也没时间想这档事的她,在调情方面,根本就不是伊拉法的对手,而她自己也清楚的知道。虽然她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的排斥他,甚至有一点喜欢及在乎他,但是要跟他做如此亲昵的行为……
「你不敢吗?你不好奇吗?」伊拉法给了她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
宫昊月一见到他眼中的调侃及挑衅,一股不服气的闷气就往她头上窜,咬着下唇,横下了心,将她身上浴袍的带子一拉,任由浴袍随着她娇嫩的肩膀下滑……
宫昊月不服输的望着伊拉法,拒绝用她的双手遮掩自己,如一位高傲的女皇般,冷冷的凝视着伊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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