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故意让你的!」宫昊月边笑边说,想要挣脱伊拉法强而有力的臂膀。
「真的吗?不如这样子吧,我们今天用别的方法来决一胜负。」伊拉法伸出舌头,邪恶的舔了舔她的耳朵,双手不规矩的钻入宫昊月的衣服及裤子,企图挑起她的慾望。
宫昊月用双手制止了伊拉法侵略的动作,「刚刚来的人解决了?」
伊拉法不屑的从鼻孔冷冷的哼了两声,蓝眼闪着些微怒意,蠢蠢欲动的双手因她的话而停了下来。
他将她抓靠在他身上,往她方才躺的椅子躺去。
「那群蠢猪的能力还不足以让我将他们放在眼里。」伊拉法不悦的说,然後在她的发际轻吻了一下,「我在你身旁时,不准你想着别人,尤其是那一群上不了台面的笨蛋!」
宫昊月扬起头,看见伊拉法的臭脸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真的喜欢想他们吗?要不是他们一直拚命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理他们!」宫昊月将伊拉法遮住半边脸的头发拨开,一只手轻轻把玩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珍爱的描绘着他脸的轮廓。
希望自己的蜜月有一点隐私的伊拉法及宫昊月,遣退了所有想要跟来的保镖及护卫,过着没有帮务的生活。本来准备悠游自在的享受两人世界的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蜜月居然有这么多人「急着参与」。
从他们到欧洲度蜜月以来,几乎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些闲杂人等,努力的替他们的蜜月加温。从不明的暗器、到明着派来的顶尖杀手,他们两个几乎都碰过了。
虽说那些前来「关怀」他们的人,一个都没有得逞,但最後已经被这些不速之客惹恼的伊拉法,乾脆将他们两人的蜜月地点,迁移到他位於地中海中央的一座专属小岛上。
以为这样子会杜绝其他人骚扰的伊拉法,没想到那些人甚至追到他的岛上来。他一怒之下,对於那些敢跟到他岛上的人,都亲自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目前离开岛上的人,还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
「你觉得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宫昊月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随口问着伊拉法,「是你那性感有加的继母,还是你那野心勃勃的堂哥,抑或是那个对你念念不忘的洁西卡·丹以利小姐?」
伊拉法将她描绘他轮廓的手抓住,凑到嘴边吻了一下。
「是谁都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反正他们几个在我眼中是一样的。」伊拉法双眼望着舒适的躺在他怀中的宫昊月,原本吻宫昊月手的双唇大胆的在她手背上轻咬了一下。
「我现在是把他们当作这些日子以来的沙包,等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再一直想把你抓上床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地狱的味道是怎么样了。」伊拉法低哑的笑了出声。
「你在说什么呀?」宫昊月的脸马上转红,像一个小女人般死命的瞪着伊拉法,对他有时大胆露骨的狂言感到羞赧。
「不将我多余的精力发泄在他们身上,你现在还下得了床吗?」伊拉法金瞳及蓝眼同时进出因爱恋所生的慾火,双手更大胆的在她身上游移。
「你……你……你……你满脑子都只能想到这档事吗?」宫昊月脸上的羞红因伊拉法的话又加深了。
「哪一档事?」伊拉法逗着她说。
在宫昊月一阵惊呼之下,伊拉法迅速的跟宫昊月调换位置,让她躺在躺椅上。
「你说的是哪一档事?我的月亮,可以告诉我吗?」伊拉法缓缓俯身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调情的在她耳边问着,双手已经将宫昊月的上衣钮扣解开了。
一个充满兴味的嗲懒声音,在他们背後的阳台边响起。
「我想,那一档事俗称应该叫做爱、性交、敦伦……嗯,这个的英文是什么呢?」呢喃软语掩饰不了语中恶意破坏伊拉法好事的快感。
伊拉法眼神一闪,二话不说的便将先前他及宫吴月用来互相比划的匕首抄起,往他身後射去。他快速的把宫昊月的衣服拉好转身。
交叉着修长双腿、坐在阳台边的褐发大波浪美女——也就是宫昊阳手下的朱雀,正悠悠哉哉的吃着从她膝上抱着的果冻桶所取出的果冻,看好戏的望着躺椅上的两个人。
伊拉法朝她身上掷去的匕首,已经被她一向绑在腰上的红色丝巾给卷去。
「西西里的魔头,你的待客之道真是有待加强。」朱雀难得在别人对他无理时没有生气,甚至还好心情的对伊拉法说。
朱雀又将一个果冻丢入自己嘴里时,顺手将她制造的垃圾往身後一丢,完全不顾阳台下面是伊拉法岛上有名的花园。她那贼贼的双眼拚命往伊拉法身後探去,像一个大色狼般的试图瞄一眼衣衫不整的宫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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