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哥只要提起你大姐,开口贱人闭口贱人,嘴里恨得牙痒痒的,心里却爱得要死!你知道他们当初为什么要分手吗?”
舒恩表示,姐姐根本没有提过江磊这个名字,不过的确透露过有一个非常谈得来的异性朋友,但因大家都要面临联考,应该收心,以课业为重,暂时将儿女私情抛在脑后,若有缘,日后再相见。
“舒息,我想我哥还是深爱着你大姐,如果能让他们之间的误会冰释,说不定他们彼此都还是默许对方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你快说啊!”舒恩急着想知道。
“哥说过,舒婷是个非常洁身自爱的女子;但是,有一天晚上,舒婷与哥约好,在她打工的餐厅楼下见面。等哥到时,却看见舒婷挽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进餐厅隔壁的旅馆,哥当场叫住舒婷,并赏她两巴掌。从那之后,他们就形同陌路,一拍两散了!”江恒转述磊对他说的事实经过。
舒恩很为姐姐抱不平。“你哥真坏、真粗鲁,连问也不问清楚就出手打人!我死也不会相信我姐会出卖灵肉。我姐高中时期整整打工三年。你知道吗?她的手被铁板烫了多少次?我妈每天一定等姐进门,煮了点心,陪姐吃完,再帮我们盖了被子后才就寝。姐姐跌进水沟那天,妈妈伤心地帮她裹伤,还喃喃地怪自己大没用,让姐吃苦了。”
“我也是这么想,一个守身如玉的乖巧女孩,男友再三要求都被她婉拒,且口口声声说,要将初夜留给丈夫,这种不被爱情冲昏头的女孩,会傻到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一个秃头凸肚的男人,就为那几张钞票而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实在不敢相信!这种种迹象显示,舒婷确实有苦衷。”江恒肯定地说出他的假设。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找机会让他们见面,惟有面对面,所有恩怨才能理得清。”
将丢得整地凌乱的稿纸捡起,舒恩发现,江磊最爱的仍是姐姐舒婷。
翌晨,江磊打起精神,提起勇气,走进大智录影带店。“对不起,舒恩,我能这样叫你吗?”
“磊哥,要嘛就决心忘记她,不然你就面对现实,把事情弄清楚,又烟又酒的糟蹋自己,何必呢?让舒婷见了会有多难过?”
“舒婷还会记得我?人家早就只见新人笑,不见我这旧人在这里狼狈地苟延残喘了!”
“你……你真是没有用!如果换成我是姐,我也不会理你的!”舒恩气呼呼地不理江磊,径自走到后面整理新来的片子。
“舒恩,别生气,好吗?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那件衣服怎么会在你身上?”
“哪一件?”
“就是你昨天穿来家里那一件纯白的小洋装。”
舒恩不好意思地说:“问这个做什么?反正,你和她早已反目成仇了,我穿她的衣服,该不会又害你勾起回忆吧?”
“正是如此!那件衣服是当年婷婷生日,我花了身上所有积蓄买下来送给婷婷的,还是童装十八号呢!就因婷婷说,从小到大,没有穿过公主装,我才硬买给她过过瘤。所以,我对这件衣服记忆犹新。”
“磊哥,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另有蹊跷!相信我,我会找出证据,还姐清白的。”
江磊一脸无奈:“天知道我有多爱她!”舒婷与江磊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会导致一对感情浓厚、相爱至深的恋人一夕之间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舒恩走进舒婷的房间,希望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舒恩地毯式地搜索,从衣柜、抽屉,到床柜、床角,而至书架上。突然,她发现书桌底下,有一个铁盒子,上面已布满灰尘。打开盒子,她赫然发现,在这署名为“埋藏爱情”的四方铁盒中,井然有序地编列着舒婷与江磊交往时拍摄的照片。
舒婷为何要埋藏这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她迅速瞄了四周,突然看见一个醒目的锁,直觉地认为,答案就在那上锁的书柜抽屉中。左思右想,这么做,虽然十二万分不道德,但为丁舒婷,为了不让江磊再继续误会姐,她一定要想办法打开它,印证一切,以还舒婷清白。
就在紧要关头,丁母回来了。舒恩一阵心慌,丁母却温柔地说:“恩恩,妈不是从小就教导你,不告诉人家即窥探他人隐私是不道德的行为?还有,你拿婷婷最喜欢的衣服,未事先得到她的同意,则视为不告而取,这就算偷窥,知道吗?”丁母温柔的语气中不失严厉。但舒恩隐隐感觉丁母必知道什么,只是隐瞒着不愿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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