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果,正是。”对冬汉,她从未隐瞒过她想做的事。
“他不是只需要每天打什抹药就好?干么剃毛啊?”冬漠不解的问。
“拜托,是我每天要替他擦药耶,剃光了,我做事比较方便吧?”田谧棠强词夺理的替自己辩护。
有时候田谧棠的确未如外表般甜蜜,她的脑袋常常会想出许多古怪的点子,送给那些企图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
“小心夏医师知道了会骂人的。”冬汉替她担心的说。
“放心,那种事谁敢声张啊,更何况是死要面子的花花公子齐纳迪,安啦。”她比任何人都乐观。
“反正……”冬汉很快的撒清关系道:“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
“谢谢啦,回头见,拜拜。”田浇棠愉快的转身离开,准备她与齐纳迪的另一场对抗赛。
她走回位于顶楼,挑高设计的舒适特等病房,齐纳迪正不耐烦的敲打放在腿上的笔记型电脑的键盘,当他发现田谧棠回来时,他不悦的阖上电脑萤幕。
“你去哪里了?你难道忘了自己是我的特别护士吗?”他不知哪根筋不对劲的咆哮道。
“我回泌尿科拿东西。”她面不改色的回答他,也没有半丝不愉快的神情。
“为什么没跟我报告?”齐纳迪再次挑毛病的间。
“那时你打电脑打得专心,我觉得不太方便打扰,反正我也去一下子而已,没耽误到齐先生的宝贵时间。”田谧棠再次发挥自己最大的耐性解释。
“以后不管你去哪里都得向我报告,你是我请的特别护士,除了休假日,你应该要二十四小时的待在我身边。”他霸道的命令道。
“喂喂,我只负责上班时间,谁给你二十四小时待命啊,菲佣也没有这不合理的待遇!”她的脾气终于爆发的吼着。
“是吗?你可以问问夏医师或者院长,我相信不管哪位都会给你很满意的答覆。”他猖狂的说。
好的很,她会去问的,不过现在她要执行她要做的事!
她将剃刀用酒精消毒过后,小心的放在酒精棉片上,然后带着得意的笑容走向他,并将他腿上的笔记型电脑移走。
“你想干什么?”她的一举一动全落在他眼里,他头皮发麻的发现,刚刚她是拿把刀子在消毒。
“剃毛。”她简单扼要的回答,直接命中齐纳迪的感宫中。
“没想到你也这变态?喜欢玩SM?”他邪恶的笑着。
不气、不气,田谧棠在心中鼓励自己,等等你就可以看他好戏啦。
“请脱下裤子。”她依旧面无表情的开口,并快速的抽走他遮掩的被单。
“有本事,你自己来脱。”他发出挑战的讯号。
他贼笑的认为她不敢这么做,没想到田谧棠吃了秤蛇铁了心,还真的掀开他身上的病人服,直接和他的黑色子弹型内裤面对面。
田谧棠困难的咽了咽口水,男人的象征在黑色内裤下几乎无所遁形,该死的她,居然让自己陷人困境中。
“怎么了?看到了?”齐纳迪愉快的椰榆道:“也是啦,平日你看到的都是些永垂不朽的例子,现在见到真正男人的东西时,也难怪你会不敢脱了。”
人是不能激的,田浇棠深呼吸一口气后,双手带着赴死的决心,抓住内裤的上缘,一鼓作气的褪至他强壮的双腿。
她知道他说的没错,平时她见到的都是些永垂不朽的例子,现在面对生龙活虎的他时,她居然有些懊恼自己冲动的决定。
“你……”他没想到她居然敢脱下他的内裤而面不改色。
“齐先生别忘了我是专业人士。”冰冷冷的田浇棠嗓子依旧是柔软、甜腻。“男人的裤子我脱多了,就连男人的那地方我也看多了:永垂不朽和生龙活虎、只要进了泌尿科,在我眼里都是一根……没用的东西。
要耍起嘴皮子,她田谧棠可不会输给一般人,更何况眼前这位会让女人神魂颠倒的男人,总是爱刺激她最不喜欢表现出的伶牙俐齿。
她的话严重刺激到齐纳迪向来自傲的男性自尊,他气急败坏的瞪着她转身的美好背景,这该死的女人还真会刺痛男人的痛处,瞧她那双美腿修长笔直,害他转瞬间忘了自己刚刚是怎么被讽刺为:一根没用的东西。
该死,他居然……有反应,真是该死的痛啊!更要命的是,他不听话的小兄弟还压迫到他受伤的小蛋蛋上,他想调整位置又怕被她瞧见,痛苦难耐的忍着。
田谧棠没发现他的痛苦,推进摆着冰冷的剃刀和一些工具折回来准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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