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赶快溜回家搬救兵去吧,否则她的小屁屁铁定红肿在他的铁砂掌下。
无法置信地瞪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列焰无力地将头靠在雕花门上,长长叹口气,总算明白自己当了回被人耍得彻头彻尾的傻瓜。
静寂了五秒,“哈哈,”突然从列焰口里冒出几声笑,“哈哈哈!”接下去是一长串的笑声,他眉宇间的快乐,一扫连日来的阴霾。
苏润心,你这个小妖女,咱们走着瞧吧,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他握紧拳头,得意地对自己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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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啁啾啁啾”,几只灰白喜鹊在苏家小院内欢喜地唱个没完。常青藤爬满的院落,让浓厚的绿意静静听着小鸟的歌唱。
怎么会这样呢?耳边伴着院内的欢鸣,苏润心懒洋洋地瘫在床上,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软趴趴地翻个身子。好半会儿,睁着眼瞪着床头胖嘟嘟的猪身闹钟,想不明白。
列焰早就该猜出她的恶作剧了。但是,从昨天上午她逃跑到晚上,他都没有从天而降地拎着她打屁股。
苏家也仿佛与他默契得当似的,一片安宁。
“还以为他会半夜装鬼突然出现,吓得我一直不敢闭眼……”列焰知道她最怕这种看不见的东西。苏润心的脸缩成一团,嘟着粉唇不满地咕哝。她再翻个身子,打个长长的哈欠,听听楼下依旧毫无动静,便拉高被子,准备蒙头睡个回笼觉。
“叮咚”,偏生这时楼下门铃响了。
“来了来了。”听到声音的苏母赶忙将手上的水渍擦拭在围裙上,边应声边颠着步子往门口走。
暌违已久的男主角潇洒登场——
微长的发被发胶悉数固定到脑后,只留几缕由额际垂下,端庄中带着致命的性感;正规又不失活泼的宝石蓝西服,领口配着装饰用的暗灰碎花丝质小块围巾;脚上黑色牛皮鞋擦得光可照人;左手率性地插入裤腰口袋,右手抱着一束玫瑰花。
“苏妈妈好。”列焰调皮地眨眨眼,对苏母打着暗号。漆黑的瞳仁深邃诱人,透出只有苏母才懂的秘密。
“稳住了,只是她有些糊涂。”苏母乐得呵呵直笑。昨天润心还未进家门,列焰就心急火燎地一通电话追到苏家,讲明了事情原委,同时拜托苏爸爸苏妈妈要稳住润心,不要让她跑了。而认为女儿两年来被宠得近乎无法无天的苏姓夫妻,一致决定胳膊肘往外拐,帮助“半子”拐走宝贝女儿。
即使再疼失而复得的女儿,也终要嫁人的。
所以苏家所有人心照不宣、保持沉默,只有苏润心一个被蒙在鼓里纳闷,大伙儿为何不问她突然跑回家。
“事情都办妥当了?”苏母不放心地插嘴问道。
“放心,这次一定拐跑您家的女儿。您可别心疼哦。”天生嘴甜讨老人家喜欢的列焰笑眯眯搂住苏母的腰,往内厅走。他笑意满满的眸转而对上苏爸爸微皱眉头、死盯着因缠在自己老婆大人腰上的手而严重不满的眼。
版权所有,违者必究。苏爸爸无声地发出警告。
列焰顿时在肚里喷笑。赶快高举双手,以示“清白”。“苏爸爸,润心呢?”刻意表明他要拐的是他女儿。
“哼哼,你还记得来哦?”听到列焰在楼下的说话声而出来的苏润心,明明是急奔出房门,待到楼梯口时,又逞强地放缓脚步,不让他发现自己心急。她老大不悦地横抱着胸,伫立在楼梯口从上至下地睥睨列焰。脸上似乎写着“狂怒中,请勿打扰”字样,其实心里甜滋滋的,因为隔了一夜的相思种子早在她肚里生根发芽,结出名为“红豆”的果子。
只抬头往上看一眼,列焰就只能傻笑着张着嘴滞在原地。没有梳理的波浪长卷发盖住她大半的脸,明明该像个疯婆子的,偏生穿着小熊维尼睡衣、趿着泡泡龙拖鞋的她,可爱到让人想抱人怀中,然后使劲儿揉乱她的发顶、拧她的小鼻头,再狠狠地吻她——直到仰高的脖子抗议地传来阵阵酸痛,列焰才记起放下脖子、谈正事。“还在生气。”肯定句。
给他一个白眼,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为他闷骚的打扮。啧啧啧,苏润心边往楼梯下迈了一步,边上上下下地打量列焰,殊不知她漫不经心的走法看得列焰心惊胆颤:一步两命呢。苏润心脸上摆着不乐意,可心里还是得意得很。他的确有资本将她哄得任他上下其手。那么嚣张的宝蓝色,他居然穿得出不输给模特儿般的随性与优雅,十足雅痞。还有胸前的小块丝巾,取代了死板的领结领带,简洁中带着爽利。不过,他手上的玫瑰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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