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何好处?”嘴上还在逞强,花枝娇却心知狡猾的堂弟稳居上风。
“我要得到他。”他仰高头比比秋清木,“而你得到达奚回。或者说,就是为大量进门的业务和利润的累积。”
花枝娇不语,盯着聚光灯下闪耀的男人,下意识地拒绝她的心已超出好奇和工作范围的可能。即使无法确定看不见的未来,她还是点头。“成交。”
“合作愉快。”花棠棣眯缝着眼,握了握花枝娇的手。
“不许碰她!”室内突然一声大吼,是达奚回。他飞步向花枝娇,拍开两人忘记收回的手,怒气冲冲瞪着花棠棣,大有“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霸气。
“喂,你碰就可以,我碰就不行?”什么逻辑?花棠棣新仇旧恨冲上心头,“你既然是个古代人,就有个古代人的样子,男女授受不亲没听过呀!”
看到两人“肌肤相亲”就忍不住冲过来的达奚回顿时憋红了脸,低下头.伸脚离花枝娇远了一步。花棠棣说得一点没错,自己的确没有任何立场。
“他碰不行,你碰就可以?”丢下工作的秋清木缓步走向得意洋洋的花棠棣,凉凉反问。
“呃……她是我堂姐耶……”明明是有理,说出口却像偷偷摸摸的贼,见到煞星,花棠棣只敢低头支支吾吾。
“那阿回哥还是我哥呢!我拍照时你又瞪什么瞪?”一心二用的他将花棠棣的神情看个一清二楚。
哥哥?他们两人关系怎么突飞猛进到以兄弟相称了?花棠棣傻眼,却不知道是因为达奚回在拍照时一直很关照秋清木,让秋清木特别感动的缘故。
“这个不一样。一种是有血缘关系,一种是没有!”花棠棣赶忙解释,免得在关爱的人面前露出丑态。
“有关系吗?”秋清木反问,“刚才我还答应去阿回家住一段时间呢!”他爸妈各忙各的去了,他走哪儿都是一个人。
“什么?你会答应?”花棠棣实在不敢相信明知自己感情所向的木木竟如此做,达奚回则忐忑不安地望着花枝娇寻求支持。
看着堂弟吃鳖,花枝娇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她轻声地在达奚回的耳边说:“没问题。”耳尖的花堂棣还是听到了,“你不会忘记刚才的交易吧?”他不信镇不住她。
“哦,你说那个啊!”花枝娇送给他一个无辜的微笑,”我确实给了你提条件的权利,但又没给你我会答应的结果。”
这个千年女妖!花棠棣狠狠瞪向达奚回。没关系!花枝娇嘻嘻笑着,向左瞄瞄达奚回,向右瞅瞅秋清木,反正这两人的关系亲密,而且达奚回对她那么依赖。他敢告诉达奚回,她就利用达奚回挑拨秋清木与棠棣的漫漫恋爱路。所以无论怎么算,她都在上风,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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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篱下原来是这副光景啊!花棠棣“嗯嗯”地点头,左手托着瓷盘,右手叉着盘中香甜的菠萝送入口中,跷高的二郎腿得意地抖动,在花枝娇那里吃得亏,今日将数从达奚回身上讨回。真是通体舒爽啊!
达奚回拿着拖把在客厅内来来回回拖地板,长长的头发在脑后绑成马尾,时不时落到肩前。他倒不在意,甩甩头,没停顿地继续拖地。
“枝娇,脚抬高。”他来到花枝娇面前,专注地盯着地面,提醒她。花枝娇背靠单人沙发后背,目光放在公司文件上,乖乖听命。
“清木,你的脚。”下个目标是秋清木。乖小孩听话地抬脚,末了还赞声“阿回哥好勤快”,免费送上个大大的甜笑。什么嘛,人前人后两个样,与秋清水坐同张沙发的花棠慷立刻不高兴了,哼地偏过头、眯起眼,想找个鬼点子来平衡心理,眸光一转——
“那是什么?”他发现了初进屋时没发现的东西,“‘君子寄居规定’?”有意思!他来了精神,探起上半身,盯着桌上帖的纸张,大声念出:“整理房间,抵掉早餐费。打扫主屋,抵掉午餐费。院落清理(含游泳池),抵掉晚餐费。注:服装费、车旅费等日常生活相关杂费另计……”
“叭!”花枝娇手中文件正盖在纸上面,摆明三个字:不许看。被花棠棣看到了,难免不会大嘴巴地嚷出真相。花枝娇瞥了眼正在打电玩的秋清木,意在警告花棠栋不要轻举妄动。
不甩她。花棠棣立即嚷道:“哇塞!不平等条约耶!”
“什么?”专心玩游戏没听到的秋清水挥着电玩,蹭到花棠棣身旁,摇着他问道:“你发现什么好玩的了?”
“唉,有人好可怜,住在大富婆家还要缴饭钱,真不知那种女人在想什么?”花棠棣唱念俱佳地捂着心口长叹,长臂不忘乘机揩油,搂紧秋清木的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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