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无聊,二来他的喜好跟我极类似,但那绝对不代表我对他有意思。
“我不爱他。”
我的父母瞪着我,像看陌生人一般,像是我说出了一句笑话一样。
怎么?婚姻当中爱不重要吗?随随便便把我配给一个我不爱的人,他们真的以为我会幸福?
父亲说出结论:“我们决定了,下个月就帮你跟楷元订婚。”
“爸,你怎么可以这么专制?!如果我的一生就这样被你毁了,我会恨你一辈子!”我拍桌子,怒声抗议。
“晓月,我真的把你宠坏了。”父亲的眼睛看着我,平平的语调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我却知道,他这句话透露着他对我有多么失望。
可是……我是我,我不仅是他的女儿而已,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不能因为想要变成他期待的样子而失去了自己的独立。
他再宠我,我再尊敬他,我始终还是我自己,我不能因为要满足他而嫁给他喜欢的属下。
“爸,我……只是想要跟一个我爱的人在一起,这有什么不对?”
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爸妈拂袖而去,拒绝跟我沟通,晓霜拍拍我的肩膀表示同情。
没人看到我的心愿吗?
我只想自由的去爱,甚至不论结果。
***
在我最孤单、最无助的时候,承先没有来助我一臂之力,我知道他不屑跟这些世俗的价值观、没时间跟金枝玉叶纠缠。
自他那天走了之后,果然就断了跟我的所有联络。
我趁四下无人时,打电话给承先。
夜里的寂静使声音更加清晰,他低沉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膜,引来我一阵激烈心跳。
“承先?我是晓月。”
“你打来干嘛?我不是说过,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我高攀不上,你不要再打来了!”。
电话被他挂断,再打去,只剩下嘟嘟的声音。
比爸妈对我的冷落更让我痛心。承先不过就是受了几个白眼,就毅然决然的抛下我,把我列入拒绝往来户,那过去交往的一个多月,他对我的好又算什么?
但承先的态度非但没有让我接受父母的安排,反而更激起我的怒火,我们两人单纯的爱情,为什么要为了这种阻碍而分开?
我偷偷在心中订了一个计划,兵行险着,我绝对不是不敢冒险的娇娇女。
第二天,我偷偷去仲介公司租下了一间公寓,业务员向我保证家具一应俱全,且租金便宜,一间公寓一个月才一万元,我很爽快的付了前三个月的租金及保证金。
办好这件事情后,我到表姐家找她。
表姐叫黎纬玲,她从小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文艺美少女,不论写作、绘画样样精通,现在嫁作豪门少奶奶,年过三十,整个人有种雍容华贵的气质。
我沉醉在表姐帮我准备的点心、蛋糕当中,吃个痛快之后才想起来意,开始演戏:“表姐,求求你就帮我这么一次,从小你就疼我,现在……没人站在我这边,如果你不帮我,我就只能死给你看了。”我小时候就是这么对她耍赖的。
“死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表姐微笑,“晓月,你的要求我有拒绝过吗?别演戏了,直接说出来比较快。”。
“我认识一个画家,我希望可以借你的画廊帮他开一个画展。”没错,我要帮承先开一个画展,利用表姐的力量把他捧红,让全天下人都不敢说承先配不上我。
“可以啊!我相信你的眼光,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通知小朱一声,要她好好帮你的忙。”表姐一口答应下来。
“谢谢表姐!”我扑过去抱住表姐,给她一个深深的拥抱。
“瞧你,不知道又在搞什么花样了,你们三姐妹,就你最让人担心,教人忍不住想疼你。”
“怎么不是晓雪?她那个叛逆少女,每天从早玩到晚,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晓雪她那个新新人类很有想法的,倒是你,整天闲晃,像个无头苍蝇。”被表姐这样说,我嘟起嘴巴。
“哪有啊!你说你说,我哪里像无头苍蝇?”
表姐还是微笑,没有理会我这个问题。
这年头,没有人肯给我一个答案。
跟表姐报备过后,我叫小张载着我去找承先,他住在乌来山上的平房,那里也是他的画室;我曾经笑承先住在与世隔绝的地方是否在培养艺术家气质,他很老实的说因为租金便宜,且夜里清幽,不必安装电风扇冷气,省下不少电费。
汽车只能开到某个小径底下,接下来必须先爬一段阶梯,然后走过百余公尺的石子路,才能看到承先的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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