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早回来,打扰到你怀念旧情人了,对不对?"亚伦瞥了映人膝上的铅笔画一眼,口气倏的重了起来。
映人脸色大变。亚伦今天是怎幺了?这三年来他对她百般呵护从不说一句重话,今天怎幺突然讲出这幺伤人的话?
"你喝醉了吗?"映人伸手去扶他。"来,你先坐下,我倒杯热茶给你。"
她相信亚伦是因为酒精作怪所以才会无理,她不想和一个醉酒的人计较。
"安迪呢?"他用力揪住她的手臂。
映人重心一失,整个人跌进他怀中,"吴嫂带他去公园堆雪人了。"
他趁机搂住她,厚实有力的手游动在她身上。
"我……我去帮你倒茶。"映人的脸红的像苹果,她一心只想挣脱亚伦的搂抱。
这三年来,亚伦一直信守诺言,从没强迫过她,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轻薄过她。望着他那双微带血丝的蓝眼,映人感到害怕。
"哈!哈!抱你,比喝茶有趣多了。"
"亚伦,别这样,安迪快回来了。"映人身子一缩,恐惧袭击着她。
"让他看见才好啊!"他笑的更狰狞了。"这样他才会相信,他爹地和妈咪是真的相亲相爱啊。"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霸占住她的红唇。
"唔…唔……放开我……"饱受屈辱的映人拼命的捶着他的胸膛。
"怎幺?你认为我比不上凌少风是不是?"亚伦突然吼了起来,他额上的青筋也浮了出来。
他好恨,他好恼,他也好害怕。
他以为避居到英国便能避开那个"顾人怨"的家伙,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追来了。
他万分肯定,今天早晨在饭店看到的大胡子绝对就是凌少风。
三年了,凌少风还是追来了,他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他疯狂又粗鲁的吻着她,他的手焦急的扯着她身上的连身洋装,回旋在他几欲爆炸的脑中的唯一的想法便是——占有她。
只要占有她,她就会留下来。他几欲崩溃的想着。
"不要!"映人发出痛苦的吼叫。
他怎幺可以这样对她?他怎幺能这样对她?
她对他的情苗才刚刚茁出心泥,他怎幺能如此残忍的摧毁它?
"不,不要,求求你。"她哀求着。
他摧毁的不只是她内心那株刚茁芽的情苗,她对他的信任也被连根拔了起来。
亚伦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恐惧和酒精控制住了,他用力撕扯,映人的洋装裂了开来,雪白丰盈的胸脯在衬衣中一起一伏。
瞪着细嫩柔软的雪胸,亚伦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潜藏多年的情欲犹如山洪暴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放开我,亚伦,求求你,放开我!"受尽屈辱和惊吓的映人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的手不停的抵抗着兽性大发的亚伦。
"你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抢走你。"丧失理智的亚伦将映人推倒在床上。
"你不能这幺做,你答应过我的。"映人眼泪汪汪的望着他。
"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享受我该有的权利。"碧蓝的眼燃着红色的烈焰,他的手一扯,她的洋装落到腰际。
"放开她!"突然间,门口响起一声震怒的嘶吼。
听到这记狮吼,亚伦的脸抽动了一下。
"哼,果然是你。"亚伦跳下床来,抡起拳头就击向突然闯入的男子。毫无防备的少风,挨了几拳,往后踉跄一退。
当亚伦再度袭来时,少风反手一扣,两人便打了起来。
映人连忙披上一件晨袍,焦灼不安的跳下床来。
"冷静点,不要再打了。"她试着分开那两个扭打成一团的男人,然而,由于她的加入,两个男人打得更加激烈,谁都不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丢脸。
"妈咪!"走廊上传来一声嘹亮的呼唤。
"糟糕,安迪回来了。"映人立刻跑向门口,她想阻止孩子看到这幅暴力的画面。
但是,来不及了,小安迪已经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站在门口。
"爹地在打坏人吗?"安迪兴奋的嚷着。
映人连忙抱起他。唉!她该如何向儿子解释这乱七八糟的情况呢?
"妈咪,那个留胡子的叔叔是不是坏人?"小安迪好奇的盯着少风瞧。"可是他和我一样,有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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