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散尽家财,只愿今晚能偕你共饮。
祝你生日快乐
爱你的宇峻
很美的诗句、很温柔的字眼,这样一张纸卡不知道可以掳获多少女人心,让女人们因此芳心偷悦……
但是……
如同以往,她在这上面仍然看不着一丝一毫的真心
这个叫宇峻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有着坚毅果敢、有着豪迈,但又相对地有着这般的柔情、这样细腻的文笔……真的是十分奇妙,她无法把这两种性格搭在一起,可偏偏他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只是,在这一张张的卡片中,她还看到了写字的男人,透着……
透着一丝寂寞。
他似乎太过于坚强了,这种坚强让他不相信任何人。
还是因为那份无法摆脱的寂寞;让他寂寞到送给那么多女子花束与动人的卡片,只是为了共度良宵?却不愿付出一丝真心与……信任。
收进一千元,她准备开始包装花束;她是一位花店老板娘,只要做她该做的事就够了,所以她都是在心里想着,从不会多说一个字、多问一句话。
就像那位温文儒雅的萧昕,他是那么的知书达礼、那样的气质,笑起来宛若春风迷人,进退有方;只是,她依旧可以看出那金框眼镜下的冷酷,以及某种不择手段的绝情。
她想,只要她把花包好,准时送到,他应该就不会对她绝情吧?呵……
莫管莫管,丽萍闭上眼,她只消……活在属于她的静谧天地,即可。
无数双脚踏过水窖,溅起一阵又一阵慌乱的水声。
“深雪!右边!”男人嘶吼着。
深雪来不及拔出枪,离他最近的子尉一步上前,解决掉身后的敌人。
“危险、危险,深雪,不要分心呀……”子尉笑着勾过过深雪的颈子。
“谢谢你了……”深雪紧张的笑着,“他们好像走了,我们得再继续前进。”
“这条路走的真是艰辛呀……”那个男人笑着,冷然地。
“极道之子,生来就是黑暗的宿命。”深雪无奈的笑着,对命运万般的无奈。
“我绝对不屈服在这种命运之下,我不当莫家人。就算走入极道,也该是我的选择,不是宿命。”男人坚毅的看着不知名的远方,“我自己选择的,从背后挨枪也不足为奇的路……”
“子期……”
子期?那是谁?说话的人是谁?子期是谁的名字?为什么那么熟悉?莫家、莫家呀……
“你将舍弃一切,成为你想要的黑暗之王……”
是谁?!又是谁在说话?!在对谁说、在对谁说话?!
“你想成为孤独的黑暗之王获得绝对的权势呢?还是当女王的英勇骑士,来到花朵遍布的国度?骑士要勇气和放弃生命的决心。你有吗?”
“我有。”
谁、回答的人是谁?叫子期的人吗?谁是子期?
“莫子期!”
莫子期?!不、我不是莫子期、我才不姓莫,我跟莫家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是那个混账老头的儿子,我跟莫峻庭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
“不,你是莫子期!”
我姓严!我叫严宇峻、严宇峻!这是我父亲为我取的,我、叫、严宇峻——我不是莫子期!
不叫莫子期、不叫!
“宇峻!”
喝!
严宇峻倏地睁开双眼,两眼呆滞的直视前方!
“你还好吧?大白天就做噩梦?!”拿过纸手帕,再递过水,“汗流浃背的。”
梦……梦?呼……呼……严宇峻坐直了身子,开始慢慢清醒。
那是场梦吗?不,那是他所埋藏关于过去的记忆,只是他埋得太深了,有时候它们会挣扎着,想要出来呼吸空气……便幻化而为梦境,让一切历历在目,再度呈现。
“你最近太累了,才会一大早就做噩梦。”坐入车关上门,“今天会议还是不要开好了……”
“不,我不碍事。”严宇峻闭着眼,正在努力清醒。
“不要勉强吧,……让下面的人去处理就好了。”担心的皱起眉,“远扬企业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有些事情没有他是不行的。
严宇峻重新睁开眼睛,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正视着前方;看着他的神情态度,萧昕也知道他算是清醒了,已经从刚刚的噩梦中跳脱出来,恢复为原本的严宇峻了。
“走吧。”严宇峻戴上墨镜,往椅背靠去。
司机小李应声而动,缓缓的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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