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蕊站在邪肆虐的办公室门口,“你早就计划要把你父亲弄垮吗?”虽然没有人查得出公司为何会突然负债,但她却非常明白那一定是邪肆虐做的。
“你怎么还没走?”他不用看也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我想要一个解释。”关心蕊依然看着邪肆虐。
她不甘心!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她?好歹她也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他却对她这么残忍?邪肆虐看向关心蕊,嘴角擒着一抹淡笑。
“解释?我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原因,更何况是无聊的解释!”这女人真是笨得可以。
“既然你早就打算把父亲的产业弄垮,又为什么和我结婚?”虽然公司垮了,而他也留了一笔为数不小的钱给她,可她还是不懂,他为什么要答应娶她?
“因为这样可以减少他对我的戒心,而你也可以得到他剩下的产业,有什么不好?”邪肆虐斜睇着关心蕊,理所当然的答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邪肆虐,我是你的老婆,你还记不记得?”关心蕊接近崩溃的问。
难道她在他眼中,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吗?“算吗?我没有签下任何关于这项婚姻的文件,因此在法律上,我们还不算是夫妻,更何况,娶你也不是我自愿的,所以你别再来烦我了!”邪肆虐嘲讽的冷笑。
对他来说,没有仟何人是他在乎的,只除了她——他孩子的母亲。
“可是……我爱你啊!”关心蕊终于忍不住的流下泪来,并且说出心中的话,为什么她没办法做他的女人?为什么被他爱、被他宠的人不是她?
邪肆虐看了跌坐在地上的关心蕊一眼:“但是我并不爱你。”
他冷酷的丢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办公室,而关心蕊依然兀自落泪。
***
在短暂的休养之后,苗曲萍便从医院回家。这一段时间内,她几乎都没有抱过邪萍,甚至连换尿布、喂牛奶的工作也都是司徒理和司徒务两兄弟在打理。
而她也因此落得轻松,能好好地坐在庭园中看书。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射在她的身上,也因此让她注意到自己手指上的那两只戒指……
两只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很耀眼,眼尖的她突然发现红白相间的那只戒指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她抽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张纸条……
不晓得你会不会发现这张字条?如果你发现了,那或许是我该来接你的时候了。我说过,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让你逃离我的身边,只有我才能得到你的一切。
和我相处这么久,你可知晓我的心意?
我爱你。
苗曲萍流下泪来。他终于对她说出这句话了,他终于肯告诉她,他的心意和他的感觉了……
在泪眼朦胧中,苗曲萍隐约看见有人朝她这个方向走来,她很快擦干眼泪,不想让任何人见到她在哭泣。
“原来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又躲在什么地方看书了。”司徒务在苗曲萍的身边坐下。
虽然他远远的已经见到苗曲萍在哭,但在这种特别的时候,他选择沉默。毕竟和苗曲萍相处这么久,他知道她绝对不希望让人看见她脆弱的一面。
“邪萍呢?”苗曲萍把手中的书放到一旁。
“被我那个老哥拐走了,气得我只好出来散心。”
司徒务像个孩子似的嘟起嘴巴抱怨。
“你和你哥倒是挺奇怪的,为什么会对邪萍这么好!”没事献殷勤,肯定有什么企图!
“有啊!我和我老哥向邪提过,如果孩子是女的,就和我们兄弟俩结为义父女或情人,如果是男孩,就结为义父子。”司徒务诚实的回答。
“邪肆虐怎么说?”苗曲萍好奇的问,司徒务摇头。
“邪当然拒绝啦!但他这次一定会答应我们的,毕竟我们都替他尽到做老公和父亲的责任了,要是他连这个小小的请求都不肯答应的话,那他就真的是太残忍了。”司徒务无奈的说。
“他不是一向都这么无情吗?他又怎么可能会答应你们这种事?”他应该比任何人都爱邪萍吧!
“那可不一定,搞不好邪会突然把邪萍丢给我们,自己带着你去环游世界喔!”邪肆虐的行事作风一向很怪,一般人很难猜透他的心思。
“他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应该不可能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苗曲萍淡淡的说着。
“啧!凡事都有意外的,尤其是像邪这种男人,他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对任何事负责任过?只除了你以外。”司徒务不以为然的道。
“是吗?”苗曲萍像是没听到一般,随便应了一声表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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