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那有什么问题?我老李一直都是很开明的!”说完他站起身将一只土黄色信封袋交到白鸿展手里。“来,这里头有你们的钥匙和出入卡,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跟我说……呃,先生贵姓呀?”他巴结似的伸出手来。
“敝姓白。”白鸿展微微一笑,颇有耐性的和他一握。
蒋郁芹看着那管理员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脸臭得像要引来苍蝇似的。
“白先生是吧?需不需要帮你们搬东西啊?”
“要是老李你有空的话,我倒是乐意有人帮忙。”白鸿展世故答道。
“没问题!我这就帮你们搬。”
像脱胎换骨似的,老李的动作不再慢吞吞,他殷勤的立刻跑到货车旁替他们搬东西。
白鸿展嘲弄似的捏了下她的鼻子。
“所以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他耸肩。
“那也是你有钱才能这样挥霍,换作是我,绝对是用拳头给他难看!”她翻白眼不屑的说。
“你确定你打得过他?”
“打不过他就故意在他旁边撕破衣服露出‘布拉夹’,然后大喊强奸啊!”
她的回答令他忍不住举起大拇指来称赞她。“好答案,真有你的!”
终于,把东西统统搬到八楼之后,蒋郁芹将信封里的钥匙倒在掌心,迫不及待的打开那扇斑剥的红色铁门。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大窗子,日光刺眼得教人忍不住举起手来遮挡一番。几坪大的套房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一个拉链式衣橱、一张梳妆桌及一组简单的流理台,后边有厕所,算是套房中还算齐全的。
“如何?还满意吗?”他随后踏进了门。
“没有铁窗耶!这样子会不会遭小偷?”她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是这个。
“除非小偷从楼顶套绳索,不然他连水管都没得爬。”
“喔,那衣服晒哪?”
“每层楼都有一个公共晒衣间和一个脱水机,你可以洗完了衣服拿出去脱水。”
“什么?!”她睁大眼,嘴形呈O字状。“那我穿什么颜色的内衣裤,不就都会被大家知道了?”
这可糟了!她虽然未满十八,可穿的都是黑色和深紫色内衣裤,她为此深感忧虑。
“我倒是建议你把内衣裤吊在自己的浴室里晾干。”他不置可否。
她一击掌。“说得也是!不过,这里不会有人偷衣服吧?”
“应该是不会,除非你穿的是名牌高档货。”白鸿展望望周围。“我看我们先把东西搬进房里,到时候你自己花点时间整理;我晚上还有事,不能留在这里陪你。”
“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她垮下脸,可怜兮兮的作势要哭。
“大小姐,我可不像你已经挣脱束缚;别忘了我还有另一个家,你不希望东窗事发吧?”
“什么意思?”
“我猜想你妈八成会找来我家,如果我不在,我爸妈肯定会招架不住的。”
“我妈才没那么厉害咧!她又不知道你家在哪。”
“如果她有心找你,很快就会找上门的。”
她不作声,心情顿时低落得转身出去搬她的行李;待她将外头东西一一移入房内后,白鸿展轻轻关上门,从后头将她拥入怀中。
“不要!我全身都脏。”她反抗的试图推开。
“脏的是衣服,脱掉就行了。”白鸿展在她耳边柔声呢喃,知道她即使是拒绝也不会挣开他的怀抱,因此将她身子一扳,预备动手除去她的衣物。
“你每次都这样!”她百般不依,可还是乖乖的任他解着上衣钮扣。
白鸿展眼里有笑,拦腰一抱把她放到床上,很快就扯掉她的裤子。
“既然欠我的钱还不了,你只好用你的身体来抵押了。”他作趣的说,人已伏在她胸前轻啃着玫瑰色山丘。
“一次一万,很快我就可以还光了。”她忍住微微寒意,赤裸的身子骤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冷吗?”他怜惜的脱下外套。
“嗯。”虽然身上一点遮蔽物都没有,可是在他的面前,她已经完全不会害羞了。
“傍晚的风比较凉,待会儿记得先把被子弄到床上来。”他一边说一边解去身上束缚。
“好。”
暮色使得整个房内弥漫着温暖春色,喘息声后,蒋郁芹先行下床穿回自己的衣物,然后再默默替白鸿展穿衣服。
“有什么事打我的手机,晚上八点以后就尽量别出去了,这里出入的人不晓得复不复杂,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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